房歌哇哇大哭,杨智全哇哇大叫,整个房间里闹闹怏怏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两口在闹别扭,我给杨智全使了好几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安慰安慰护士房歌,杨智全总算是看懂了我的意思,一副坚定地态度看着我点零头。
“我不怪你弄 湿我衣服了,你起来吧。”
我,李成,马文亮:“……”
饶智商分三六九等,第一种是聪明人,比如像是马文亮这样的,可什么事情都能看的明白,当然感情这方面另,因为他现在也是一条单身狗,第二种是智商普普通通的人,第三种是笨,但是还有挽回的地步,比如你轻轻一点拨,就能立刻悬崖勒马明白事理的,而第四种,就是杨智全这种怎么点拨暗示外加各种教导,到最后还是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懂,还雷的你外焦里嫩的人,我们很确定杨智全就是第四种,而且甚至比第四种还要差!他的脑袋里面完完全全就是翔嘛!
房歌趴在杨智全的肩膀上,哭个不停,鬼都知道是刚才那个医生叫她出去跟她什么事情了,我们三个静静地看着房歌,等到她停止了抽泣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帮你解决。”
护士房歌摇摇头没什么事情,只是我心情不好罢了,完房歌还刻意看了看杨智全,杨智全正在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直咧嘴,哪里还姑上房歌的眼神!
“完了完了完了…又没衣服穿了,哎哟…”
我们三个满头黑线,心里直骂: 屌丝!
房歌哭完就端着护理工具走出了病房,好像这一程来专门是哭给杨智全看的,但是智全理解不了,只顾着自己地衣服了,我们在一旁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很明显护士房歌是想引起杨智全的注意,让杨智全去主动问她!
我们跟护士又不熟,护士当然不可能告诉我们!
“智全,你去问问护士怎么了,衣服脏了可以洗洗嘛!”我没好气的道。
杨智全这才明白我的意思,连忙向护士房歌追了出去,没多久,杨智全就回到了病房,只是杨智全好像是有心事一样,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的坐在 床上叹着气。
“怎么了智全?”我们三个一起问道。
杨智全沙包大的拳头捶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这突如其来的 动作把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看来真的有事,事情还不呢!
“奶奶个x的,刚才那个看着挺斯文的医生要追房歌!”杨智全一脸的怒气。
李成一听智全的话,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哟,你是不是开窍了,现在有危机感了么?”
|0更3新最快jI上
“哪里!要是这样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妈了个巴子的,那个衣冠 禽兽竟然仗着自己是主任,威胁房歌做她女朋友,否则就找个理由把房歌辞退!我这几怎么一直感觉房歌有些闷闷不乐!”杨智全越越激动,捏在手里的易拉罐也攥成了一个 球壳。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有些难以接受这种现实,看着挺 干净的医院,还有这种事情存在,而且刚才那个年轻医生叫房歌的时候,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挺斯文,挺精炼的年轻人,起码印象分我给这个医生能打八分以上,但是听了杨智全的话,我顿时有些大跌眼镜,利用职权 逼婚我还是头一回听。
“那房歌是怎么想的?”我问道。
“鸽子这份工作还是家里送礼拉关系好不容易找到的,要是鸽子被辞了,那她家里肯定很难过啊,而且鸽子也很喜欢这份工作,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嘛!”智全口中的鸽子就是房歌,这是智全在无聊时给房歌起的外号,房歌长得娇,个头偏矮,跟这个外号挺符合的。
“吗的!还有这种人!”李成也有些气愤,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我虽然在心里也为鸽子感到气愤,但是事情还没彻彻底的搞清楚,我也不能妄自下定论,毕竟这不是学生,不能拉过来揍一顿完事,这些都是社会上的人,一个个都懂法律,我莫名其妙的打人一顿,人家肯定报警什么的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我又没有证据,要是真把人打了一顿,到时候人家死不承认这件事,那我们就负全责了,这种没头脑的事情我当然不会 干。
“先别激动,等事情了解清楚了再。”
“正哥,这件事你们甭管,我自己解决就行了!”杨智全把易拉罐一脚从窗户里面踢了出去,易拉罐画了个弧线掉到了外面的 草地上:“我还就不信了。”
“那你也不能冲动,正哥了解清楚就了解清楚,相信他自然有办法的。”马文亮道。
“那我也不能看着鸽子拜拜受委屈啊,最特么烦这种卑鄙的人,而且还是跟个姑娘!是爷们就正大光明的拉出来 干一场啊!”
“智全,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你教训他一顿就能把事情解决了吗?到时候你不光救不了鸽子,而且会把自己也搞到局子里面去,到时候你就没现在这么冲了!做事情之前动动脑子!oK?!”我沉声道。
“那我也不能白白让鸽子受委屈啊,要是真丢了工作不见了鸽子,谁给我把衣服洗 干净啊....”
我,李成,马文亮:“......”
“放心,我自然有办法。”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地告诉了三个人,三个人齐声拍手叫好。
“哈哈,正哥,还是你聪明!这下我的衣服又能让鸽子洗了!”杨智全 兴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