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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零星汇聚来的目击报告,警方和军方人员很快将目标锁定在西区一片规模最大的废弃厂区。

夜色降临,探照灯将厂区外围照得雪亮。

突击队员在陆时安的亲自指挥下,秘密包围并悄无声息地突入了一个疑似藏匿点的废弃仓库。

仓库内空旷而阴暗,弥漫着灰尘和霉味。

突击队员迅速控制并搜索了整个空间,然而。

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只在角落找到几枚新鲜的烟头,一些刚拆封不久的零食包装纸,以及几段被割断的,崭新的麻绳。

陆时安蹲下身,捡起一截上面还有血迹的绳子,眼神冰冷彻骨。

绳索的断口很新,旁边还有一块明黄色的布料纤维。

和金姝礼今穿的衣服颜色一样。

“报告!发现这个!”

一个士兵在另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的,熊猫形状的塑料发迹

那是金姝礼今别在头发上的。

确认了,孩子确实曾被短暂关押在这里。

但敌人异常狡猾,已经提前转移!

空气中,除了灰尘和霉味,还隐隐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尚未完全散去的汽油味。

陆时安站起身,对着通讯器,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

“他们刚走不久,搜查附近所有痕迹,重点查找车辆轮胎印,他们肯定有接应。”

“是!”

第一次出击一无所获,指挥部里的空气更加凝重了,只有仪器设备发出的微弱嗡鸣和无线电里偶尔传来的汇报声。

突然,姜云舒随身携带的手机发出刺耳尖锐的铃声,屏幕上跳动着一串完全陌生的号码。

所有饶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技术人员立刻无声地打出手势,示意追踪设备已就位。

姜云舒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冷,直透肺腑。

她看了一眼陆时安,陆时安朝她重重地点了下头。

她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喂?”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听不出一丝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滋滋的电流杂音,接着是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扭曲而冰冷的电子音,听不出男女,只剩下机械的恶意:

“姜云舒,想要你的两个孩子活命,准备三百万现金,不准连号,今晚上十二点整,等我的下一步指示。”

声音顿了顿,威胁的意味更加浓重:

“别耍任何花样!敢让警察或者你那些当兵的男人插手,就等着给你宝贝儿女收尸吧!”

最后,那扭曲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彻骨的怨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补充道: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才只是开始!好好享受吧!哈哈……”

诡异的笑声透过变声器,显得格外瘆人。

姜云舒的心脏被那怨毒的话语刺得生疼,但她的声音却依旧冷静得可怕,试图和他谈判:

“钱我可以准备,但在那之前,我要听到我孩子的声音,确保他们现在安然无恙。”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镇定地提出要求。

接着,一阵细微的拉扯声和模糊的呜咽后,传来了金姝礼带着明显哭腔和恐惧的,短促的一声:

“妈妈!”

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猛地捂住嘴拖开。

“听到了?乖乖照做!”

变声器的冰冷声音再次响起,随即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一串忙音。

“怎么样?追踪到了吗?”

秦急切地看向技术员。

技术员懊恼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时间太短了,信号源在市中心人民广场旁边的公共电话亭,那里人流量巨大,现在过去肯定早就没人了,混蛋,太狡猾了!”

绑匪显然极其熟悉反侦察手段,选择了最嘈杂,最难以追踪的地点进行短时通话。

姜云舒缓缓放下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她抬起头,看向脸色铁青的陆时安和一脸凝重的秦,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怀疑:

“是周世山,哪怕用了变声器,那种话的方式,不会错。”

她眼神冰冷,分析着仇饶心理:

“他恨的是我,报复的重点也一定会在我身上,要钱可能只是顺带,他真正的目的是我,让我眼睁睁看着希望破灭……”

这意味着,周世山可能真的会对孩子们动手。

当着她的面。

姜云舒痛苦不已。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牢牢关注。

究竟是谁,在帮助周世山。

陆时安走上前,用力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温暖的掌心传递着坚定的力量:

“云舒,冷静,我们一定会找到他,把孩子平安救回来!”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时间紧迫,金承业立刻动用了一切商业关系和能量,连夜协调多家银校

凌晨时分,一个沉甸甸的的行李箱被送到了指挥部。

三百万现金,在80年代无疑是一笔足以让人疯狂的巨款。

姜云舒看着这些散发着油墨味的钱,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只有冰冷的寒意。

她知道,周世山最终的目的一定是她。

但她别无选择。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去试。

晚上十点。

已经入夜,寄宿学校的教室灯光暗下去。

陆时安带着两名神情冷峻的士兵,直接敲开了宿舍管理员的门,亮明身份,不容置疑地要求带周耀华问话。

周耀华本来就因为巨大的紧张情绪没有睡着,被强行带出温暖的被窝。

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是面色冰寒,一身军装的陆时安时,瞬间吓得彻底清醒。

脸煞白,牙齿都开始打颤。

他没有被带去警局热闹的指挥部,而是被带进了一间市局里安静得可怕的问询室。

灯光惨白,照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陆时安没有怒吼,只是坐在他对面,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福

“周耀华。”

陆时安的声音平静,却像冰冷的刀锋,直接劈开所有伪装:

“你和周世山,联系过了吧。”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周耀华浑身一抖,猛地摇头:“没,没有!陆叔叔,我不知道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