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是你哥!”
敖肆笑眯眯道:“我是你四哥敖肆,上面还有三个哥哥,等见到他们再跟你介绍。”
敖梧适时补充:“桉桉,我和四哥都是雌母和兽父的孩子,兽父是龙族族长敖瑾。”
虞桉愣了愣:“那我们之间的关系……”
敖梧急了:“没有血缘关系!桉桉,我们都是捡来的!”
“那没事了,”虞桉松了一口气,“怪不得你之前什么指腹为婚,原来是这样。”
这么算的话,她确实是和敖梧先认识的。
敖肆听了个大概:“指腹为婚?妹,你别听这子胡袄,根本没有的事,兽父恨不得把你周边三百里的雄性全消灭了。”
虞桉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敖梧给四哥飞了个眼刀子:想打架是吧!
敖肆没理他,自家妹这么可爱,怎么看都看不够。
“对了,”虞桉忽然想起来,“墨延他们三个呢,你们不是分开去找我了吗?敖梧,怎么崽崽都在你这里?”
她记得寒黎过,他们五个兵分五路,除了敖梧外每人带着一个崽崽,为什么其他人不在,而且崽崽都在敖梧这里?
“啊?”
敖梧一脸懵:“我不知道啊,从珍珠海的那个石屋进去,醒来之后我就发现我落到龙族禁闭洞了。”
他把自己被关在禁闭洞的悲惨遭遇加油添醋描述了一遍。
死龙嘴太快,寒黎连拦都没拦住。
他闭了闭眼,把怀里的五蛋交给虞凰。
虞凰适时走过来,招呼其他崽崽跟她走。
鱼被楚丰抱着,胳膊抱住自己,给寒黎兽父一个同情的眼神。
敖肆不明所以然,但见到虞凰,他很开心:“雌母!”
虞凰看了他一眼:“敖瑾的儿子?”
敖肆用力点点头。
“走吧,一起过去吃点东西。”
敖梧也意识到不对劲,他心翼翼地观察了下虞桉的反应:“桉桉,怎么了?我错什么了吗?”
“没有,”虞桉异常冷静,“你去休息吧,我有点事要跟寒黎。”
敖梧难得没有纠缠,乖顺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后,寒黎声把他们在皇宫醒来后的事了一遍,包括他为什么隐瞒虞桉。
之后,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垂着脑袋等待虞桉训斥他。
良久,虞桉终于开口:“寒黎,你不该瞒着我。”
如果早点知道……早点知道又有什么用,距离崽崽被抓走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难道她能即刻找到他们吗?
虞桉叹了口气:“不怪你,怪我。”
她不该临时起意跟蛊婆婆来兽神大陆,若是早点脱身回皇宫,兴许能拦下带走崽崽的人。
寒黎抬起头,语气焦急:“桉桉,不怪你,你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对崽崽动手。”
他这些日子内心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寝食难安,怕虞桉也如此。
“要怪就怪不败盟,”寒黎气愤道,“崽崽被抓走,还有木屋地下那些幼崽,都是他们造的孽!”
虞桉微微点头,想到大虎他们险些步那些幼崽的后尘,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败盟……到底要做什么!
平复了下心情,她和寒黎去找其他人。
已经走出迷雾森林了,虞凰打算带人回不败盟。
虞桉给她带足了神泉水,还把敖梧用来找她的指南针给她带上。
那玩意长得像指南针,却是用来找她的,准确来,是找她的空间。
在兽人大陆时,敖梧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现在可以清楚了。
虞桉这才知道,前世她能得到空间并非偶然,空间本来就是她的。
这样的话,她和原主或许并非独立的两个个体,而是一个人?
敖瑾没有太多,或许等虞凰恢复记忆,或是见到亲爹敖瑾时,这些困惑都会得到解答。
虞凰带人离开后,虞桉决定去找墨延他们。
雌性与兽夫之间的契约可以让她在一定范围内感知到兽夫的位置,只是兽神大陆区域辽阔,只能碰碰运气了。
好在敖肆龙族的人也在寻找,不定过段时间就会有消息。
……
封玄五人在来兽神大陆时,猜测过带走虞桉和崽崽的人是谁。
联想到虞韵的公主府一夜之间全死光,虞韵和古婆婆消失不见,他们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封玄在和另两人分别后,意外打听到蛊婆婆的消息。
名字差不多,且都会使用蛊虫……他将两人联系在一起,一些猜测在心底产生。
得知蛊婆婆等人死在迷雾森林,他本想去迷雾森林寻找虞桉,后来又听到蛊婆婆活着出来,已经回到不败媚消息。
当时他离不败盟很远了,得知这个消息,他立刻返回不败盟。
至于不败盟盟主托付给他们的任务……呵呵,如果早知道不败盟是敌人,他们仨先把那里搅个翻地覆再!
只是不等他潜入不败盟,就被吸进一个牢狱里。
封玄:“???”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平地走着走着,忽然一阵旋地转,就进来了。
不等他反应,面前出现了两个人:“新来的?过来吧,正好缺人呢。”
封玄警惕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许是很多人来这里后,第一句都问这两个问题,其中一人熟门熟路道:“这里是地下矿区,既然倒霉来了这里,就别想着反抗了。”
“检查一下你的精神力,是不是没有了。”
封玄一查,确实如那人所。
而面前的两人是有精神力的,且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封玄立刻打消硬碰硬的打算。
“两位兄台,我确实是意外来这里的,不知有什么办法能出去?”
着,他拿出十个金币。
两人眼睛一亮,一人接过五个,对封玄的态度好了很多。
“来了就别想着出去了,”一人好心道,“我在这儿待了十几年,从矿工熬到监工,从没有听过谁能出去。”
封玄心下一沉,又听那人:“看在金币的份上,我劝你别想着离开了,好好挖矿,兴许能像我一样当个监工。”
“很多人刚来的时候不认命,非要逃走,结果被打得一身伤,严重的没几就死了”
另一人补充道:“前几就有个想逃的,还撺掇别人一起,被管事打了一百遍以儆效尤,当时没死,兴许现在已经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