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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河未来科学城”的宏伟蓝图与陈长生反哺桑梓的赤子之心,经由媒体传播,在全国范围内引发了热烈的讨论和赞誉。他的形象,不再局限于商界巨擘,更增添了一层“家国情怀”的厚重底色。就在这股热潮中,又一则消息引爆了学术界和年轻一代的期待——陈长生受聘为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顶尖学府的“特聘实践教授”及“企业家导师”。他的首场公开课,定在清华大学大礼堂。

消息一出,一票难求。不仅清华北大的学子们翘首以盼,全国乃至全球众多高校的学生、青年学者、企业家都通过各种渠道关注着这场讲座。讲座当,能容纳数千饶清华大礼堂座无虚席,连过道都站满了人,线上直播频道的等待人数更是早早突破百万。气氛热烈得如同一场学术巨星演唱会。

陈长生没有西装革履,而是穿着一件简约的深色中山装,从容步入会场。他没有携带繁冗的ppt,只有一杯清茶。然而,当他站上讲台,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充满求知欲和朝气的面孔时,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下来。一种无形的气场,凝聚了所有饶注意力。

“尊敬的各位老师,同学们,下午好。”陈长生的开场白简单而真诚,“站在清华的讲台上,我深感荣幸,也倍感压力。这里曾走出过无数国之栋梁,我本人,充其量只是一个在商业实践道路上摸索前行的探索者。今,我不想讲成功的鸡汤,也不想炫技式的展示数据,我只想和大家分享‘长生’一路走来,我们对一些根本性问题的思考、困惑与实践。我演讲的题目是——《科技向善与文明型企业的探索》。”

他没有从炫酷的技术切入,而是从一个哲学问题开始:“我们发展科技,最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计算更快,机器更智能,还是为了让人类生活更幸福,让社会更美好?” 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让在场许多人陷入沉思。

接着,他回顾了“长生”的历程:从NL1的发现到面临伦理争议,从“伏羲”脑机接口引发的隐私担忧到“星槎”平台对生命科学的冲击,从专利战的残酷到数据安全守护的必要性。他用一个个真实的案例,坦诚地分享了公司在技术狂奔过程中遇到的伦理困境、商业抉择和价值观挣扎。

“我们一度以为,技术中立,好坏取决于使用它的人。”陈长生话锋一转,“但后来我们发现,技术从诞生之初,就嵌入了设计者的价值观。算法的偏见、数据采集的边界、技术可能带来的社会分化……这些问题,不能等到技术普及后再去补救,必须在研发之初就注入‘善’的基因。”

就在陈长生的演讲通过网络直播传向全球时,某个以“毒舌”和“解构精英”着称的海外知识付费平台大V,在同步进行的直播评论中发出了尖刻的嘲讽:

“看呐,又一个亿万富翁在向年轻人布道‘向善’。多么熟悉的剧本!当他们的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开始热衷于扮演道德楷模和人生导师。‘科技向善’?不过是他们用来包装垄断、安抚舆论的新口号罢了。看看‘长生’的产品定价,看看他们的市场占有率,这难道就是‘善’的体现?典型的‘站着话不腰疼’!”

这条评论被其粉丝大量转发,也引起了一部分线上观众的共鸣,弹幕上开始出现一些质疑的声音。

演讲现场,一位显然是受到这种论调影响的学生,在提问环节站了起来,他的问题虽然措辞礼貌,但内核尖锐:“陈老师,非常感谢您的分享。您提到‘科技向善’和企业的伦理责任,但我们也听到一种声音,认为当企业规模巨大、利润丰厚时,谈论‘向善’容易流于形式,甚至被认为是‘道德作秀’。您如何看待商业逐利本质与‘向善’目标之间可能存在的矛盾?‘长生’如何确保自己不是‘伪善’?”

这个问题非常直接,甚至有些冒犯,全场目光都聚焦在陈长生身上。

陈长生没有回避,他认真听完,点零头:“这位同学问了一个非常核心,也非常好的问题。首先,我从不否认商业需要盈利,盈利是企业生存、发展和持续创新的基础。‘长生’是一家商业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犀利:“但是,把‘盈利’和‘向善’对立起来,是一种非常短视和过时的商业观。认为大企业谈道德就是虚伪,更是一种懒惰的思维定式。” 他目光扫过全场,“我想问,是不是偷摸的企业才‘真实’,遵纪守法的反而‘虚伪’?是不是污染环境的企业才符合‘逐利本质’,投资环保的就是‘作秀’?”

一连串的反问,让现场变得异常安静。

“我理解的‘科技向善’,不是要求企业去做亏本买卖,而是要求我们在追求利润的同时,必须回答一个问题:我们的利润来源是否光明正大?我们的发展是否以损害社会公共利益、用户权益或生态环境为代价?” 陈长生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长生’的‘善’,体现在我们拒绝将未充分验证的基因技术急于商业化变现,尽管那样来钱更快;体现在我们投入巨资建立数据安全屏障,保护用户隐私,尽管这增加了成本;体现在我们主动发起《数字生命权利宣言》讨论,为自己套上伦理枷锁;体现在我们将最前沿的技术用于攻克疾病、改善环境,而不仅仅是追求更精准的广告投放。”

他顿了顿,给出了更实际的例证:“至于你提到的产品定价和市场占有率。NL1相关药物,我们在发达国家定价与同类创新药持平,用于持续研发;但在广大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我们通过世界卫生组织和‘星海基金会’,以接近成本价甚至捐赠的方式提供。‘伏羲’系统的工业解决方案,我们通过授权模式与众多伙伴合作,而非一家通吃。我们的市场地位,是靠实实在在的技术突破和更好满足客户需求获得的,而不是靠垄断或恶性竞争。”

最后,他总结道:“‘向善’不是否定利润,而是追求‘阳光下的利润’,是追求企业的长期价值与社会总体福利的正向循环。如果这疆虚伪’,那我希望这样的‘虚伪’企业越多越好。时间会证明,谁在真正创造价值,谁只是在利用甚至破坏价值。”

这番逻辑严密、有理有据的回应,赢得了全场雷鸣般的掌声。线上那个大V的嘲讽言论瞬间被“这才是格局!”“实力打脸!”的弹幕淹没。陈长生用清晰的商业逻辑和实实在在的行动,轻易粉碎了那种肤浅的质疑。

在彻底驳斥了质疑后,陈长生的演讲进入了最高潮的部分。他正式提出了自己思考已久的“文明型企业”概念。

“基于这些年的实践和思考,我认为,一流的企业满足需求,卓越的企业引领行业,而真正的伟大企业,应该致力于成为‘文明型企业’。” 他身后的屏幕亮起,显示出“文明型企业”的三个核心特征:

“第一,推动人类知识边疆。企业的研发不应局限于现有技术的改良,而应勇于探索未知,拓展整个人类的认知和能力边界。就像我们投资太空探索、基础生命科学,这短期内可能看不到商业回报,但对人类文明的未来至关重要。”

“第二,增进社会福祉与公平。企业的经营成果应能惠及更广泛的人群,而不仅仅是股东和少数精英。这包括提供更优质的产品服务、创造更多就业、贡献税收,也包括像我们建设‘凌河科学城’一样,主动参与解决区域发展不平衡等问题。”

“第三,成为塑造更美好文明形态的积极力量。这意味着企业要主动承担起伦理责任,确保技术发展导向善治,维护数字时代的人权与尊严,参与构建可持续的全球商业文明规则。企业不仅是经济实体,也应是社会进步的稳定器和推动器。”

陈长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下年轻的学子们:“同学们,你们是未来的创造者。我希望你们将来无论从事什么行业,创立什么样的组织,都能思考一下‘文明型企业’这个维度。企业的终极目标,不应仅仅是财务报表上的数字,更应该是:当我们回首一生,我们为这个世界,为人类文明的进步,留下了什么有价值的、向善的印记。”

演讲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结束。这场巅峰对话的视频和文字记录迅速刷爆网络,被无数年轻人奉为“精神指南”。陈长生本人,也超越了普通企业家的范畴,成为了无数渴望用知识和能力改变世界、同时坚守内心价值的年轻人心中的偶像和标杆。他不仅展示了商业的成功,更指明了一条将商业成功与人类文明进步相结合的可能路径。这一刻,他不仅是“长生”的王,更是在思想高地上树立起一面崭新旗帜的引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