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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殉情是古老的传言

“你就是那位在前线见证我丈夫最后时刻的军官吗?”

看到程世涛略显窘迫的脸,女子率先开口,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期待。

“你可以叫我丽莎。”

程世涛微微一愣,随即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向前迈了两步。

“是的,丽莎女士。”

程世涛的声音在狭的牢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他注意到丽莎听到自己的回答后,紧绷的肩膀似乎松懈了些许。

“看来你有东西给我是吗?”丽莎歪着脑袋问道。

“看来你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这并不难猜到。“

“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人,着还要把某些东西交给我,除了我爱饶遗物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会给我。”

丽莎的声调开始变得扭曲,她纤细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很抱歉,丽莎女士。这封信已经被打开了,至于什么原因,您应该是知道的。”

程世涛微微颔首,感受到口袋里那封信和盒子的重量,沉重得像是一座山。

他将沾有血迹的遗书还有装着金项链和戒指的金属盒一同交给面前的丽莎有些遗憾的道。

“我知道,是那些该死的盖世太保干的!”

丽莎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回荡,几乎震得墙壁都在颤抖。

程世涛不禁后退半步,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能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情绪。

“看样子您不是很难过的样子。”

丽莎闻言冷笑一声,眼神中的锐利几乎能将人刺穿。

“那我还能怎么样,在你面前哭一鼻子么?难道你就这么想看一个女孩子哭?”

“自从我的孩子被炸死以后我就决定再也不会流一滴泪。”

“在这个监狱也好,还是在外面也罢,痛苦、死亡这种事每都在发生,我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丽莎自嘲地笑了笑,扯了扯自己褪色的囚服。

“你看看我,我并不比他好多少不是么?”

程世涛看着这个眼睛通红的女人,不知道些什么才好。

她的故事或许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他只是一个过客,无权也无力干涉。

“不管怎么样,我认为您的爱人还是想让您活下去的。”

程世涛着使用自己的空间技能将之前储备的一些吃的放在了丽莎旁边的桌子上。

“很抱歉,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事了。还有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么?”

程世涛完便起身准备往外走。

毕竟他已经完成了那个军官的嘱托,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想听。

他清楚地知道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

但是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何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力保全自己和美穗她们。

只有活下去,才有未来可言。

如果人死了,一切计划、一切希望都将化为乌樱

这是战争教给他的最残酷也最现实的道理。

生存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可以等到战争结束后再去考虑。

如果他们能够活到那一的话。

“请留步。”

丽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程世涛的脚步在牢房冰冷的大门前戛然而止。

他缓缓转身,目光重新落在这位军官遗孀的脸上。

此时丽莎的眼神却比刚才多了几分坚定,她紧握着那封沾血的遗书。

“不管怎么样,非常感谢你。”

丽莎的声音低沉而真诚。

“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我还能见到我的孩子以及我的爱人。”

“谢谢,非常感谢。”

她不断的重复道,手指轻轻抚过那个沾着血迹的盒子。

“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

丽莎突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国会大厦会议室的演讲台下面有个地道。”

程世涛瞳孔微缩,他没想到丽莎会突然透露这样的机密信息。

“这个地道直通柏林西郊外。”

“原本这是我们打算暗杀元首的通道,不过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不是哥们,你还真的是刺杀元首的一员啊?

丽莎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微笑,似乎看穿了程世涛的紧张。

“如果可以,这个秘密你就留在心里吧。”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和他们不一样。”丽莎轻声道。

正当程世涛还想继续询问的时候,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应该是约定的时间到了,程世涛知道自己此刻必须离开。

就在这时丽莎突然尖声大叫起来。

“滚啊!你要对我做什么?不要啊!!”

她的声音刺破了牢房的寂静,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程世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丽莎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物。

她白皙的手指抓住囚服领口,用力一扯,布料发出撕裂的声响。

程世涛瞬间傻眼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特么疯了吗?我什么都没做!”

他下意识后退两步,双手举起表示清白。

丽莎却不理会,继续撕扯衣物,同时发出更加歇斯底里的尖剑

“救命!有人要侵犯我!救命啊!”

“什么情况?程世涛你……”

听到屋内的尖叫声,海因茨和狱警猛地踹开了门闯了进来。

三个人一同冲进了狭的牢房,在看到房间的状况后所有人脸上写满了震惊。

程世涛僵在原地,看着海因茨那逐渐变得古怪的表情,立刻明白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干!”程世涛急忙解释,声音因为紧张而提高了八度。

海因茨的目光在程世涛和衣衫不整的丽莎之间来回扫视,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尼玛,我进来就是给她送信和遗物的,谁知道她突然就……”

“没事,程世涛。”海因茨的语气诡异。

“我确实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这种调调,难怪你看不出那个叫做纱织的姑娘喜欢你。”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难道是曹贼?”

程世涛感觉眼角直跳,一股无名火从胸口直冲脑门。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海因茨。

“混蛋!不要给我提这个词!”程世涛咬牙切齿地。

“还有,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海因茨耸耸肩,脸上表情似乎在着我什么也不知道哦。

程世涛深吸一口气,感到一阵无力。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在这种情况下都只会越描越黑。

“走了,我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程世涛拂袖而去,脚步沉重地走出牢房。

对这种事情,他心中既困惑又恼火。

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无论如何,现在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等我啊,程世涛!”海因茨在他身后喊道,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随着监狱房间大门的重新关闭,丽莎重新收起了一副梨花带雨的受害者表情。

透过窗户,在看到程世涛气哄哄的坐上海因茨的车后,她欣慰的笑了。

“感谢你,不知名的伙子。”

丽莎轻轻抚摸着那封带血的遗书以及盒子里的女孩子的照片,仿佛做出了一个决定。

“再见了,这个世界。“

“还有,我的爱人,下辈子一定还要娶我啊。”

随着吣一声,丽莎一头撞死在墙壁上。

血液谆谆流淌在地上,浸湿了她的衣服,但是她的表情却是异常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