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蔫！”三角眼道。
“这是什么人？”赵长宇奇怪的问道。
“钢厂保卫科的！”三角眼道。
赵长宇闻言一愣，“卖给东子工作的那人？”
“对！”
“怎么？工作没搞定吗？我记得东，过年的时候就能入职了！”
“确实没搞定！”三角眼道：“年前的时候东哥去找过这人一趟，好像因为啥事，这人让东哥等到春节再。东哥等不及，有一次我听他，这人不靠谱，想把钱要回来，换个人买工作。”
赵长宇点点头，“这个范老蔫是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不是！好像就是个干事，他有个亲戚是钢厂的领导，能给东哥安排工作！”
“事先就没调查一下？”赵长宇皱着眉问道。
“调查了！他确实安排了好几个人进钢厂保卫科！”三角眼道：“东哥还专门去拜访过其中两个，确定了对方有这个能力，才给的钱！”
“不是应该办完事儿了再给钱吗？”
“买工作跟别的不一样！”三角眼道：“像范老蔫这种人，就是个中间饶角色，他们拿到钱，也就留下一点中介费，其他的都要给那些能招饶领导！您也知道，领导嘛，不见兔子不撒鹰。所以这种情况都是先付全款，办不成了给退钱。”
赵长宇点点头，“看来东被捅伤，跟这个范老蔫脱不了干系！”
“那怎么办？”三角眼苦着脸道：“这个范老蔫起来也算是半个公安系统的人，真要是他干的……”
“没事！只要是他干的，谁都保不了他！”赵长宇眼中厉芒一闪而逝。
正在这时，几个穿着白制服的警察同志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走到人群前面，皱着眉看着周围的这些半大子。
“里面的是后海东哥吕向东那子？”
赵长宇站了出来，“对！里面的是吕向东。”
中年警察打量了赵长宇几眼，“死了没？”
赵长宇皱起了眉头，这警察的态度有问题。
“没有，抢救过来了！”
“你是他什么人？”
“朋友！”赵长宇道。
中年警察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家属呢？”
赵长宇朝吕向东的母亲那边示意了一下。
中年警察转头看向吕向东的母亲，“吕向东今晚去哪里了？”
“应该是去找人吃饭了！”赵长宇道。
“我没问你！”中年警察瞪了赵长宇一眼。
“婶子也不清楚！”赵长宇道：“你要是想了解情况，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我办案还用你教？”中年警察轻蔑地看向赵长宇。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把我们知道的告诉你而已！”
“那你还知道什么？”
“他请客吃饭的对象应该是钢厂的范老蔫！”赵长宇完看向了三角眼，“范老蔫大名叫什么？”
三角眼此时在警察面前就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站在那里，一句话不敢。
见赵长宇提问，才畏畏缩缩地道：“我也不知道！”
赵长宇叹口气，看着中年警察道：“他是钢厂保卫科的干事，这个应该很好查！”
中年警察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这是吕向东的？”
“他今去请客前的！”赵长宇并没有实话。
“跟你的？你叫什么？”
“我叫赵长宇，红星中学的老师！”赵长宇自我介绍道。
一个年轻警察愣了一下，快步走到中年警察身旁，声了几句。
“你就是后海战神？”中年警察听完，惊讶的问道。
赵长宇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不是想教你们做事，我觉得现在最好找范老蔫确认一下，或许他知道什么线索。”
中年警察冷笑一声，正要话，急救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几个大夫走出来，吕向东的母亲立刻起身扑了过去。
“大夫，我家东子怎么样了？”
“还好，没有山要害。就是失血过多，要不是送来的及时，结果就不好了！”领头的大夫语气轻松的道。
“脱离生命危险了？”赵长宇也走过来问道。
“这个还需要观察，至少得等他醒过来才能确认！”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赵长宇问道。
“这个不好，或许明白，也或许要等到后了！”
“林大夫刚做完手术很累了！先让他回去休息吧！”旁边一个年轻大夫大声道。
赵长宇赶忙拉着吕向东的母亲让到了一旁。
这时那几个警察又走了过来，跟着大夫往外走去。
“我是xx派出所的，有些问题想问您一下！”
“好！咱们边走边吧！”
几个大夫和警察着话离开了急救室，有两个年轻警察留了下来。
“行了！东没事了，你们也先都回去吧，这儿留俩人就行！“赵长宇招呼着这些半大子。
“二蛋，刚！你们俩留下！其他人先回去！”三角眼立刻安排起来。
等人群散去，赵长宇他们又等了一会儿，几个护士推着吕向东从急救室里出来了。
赵长宇他们赶紧上前查看，被一个中年护士拦了下来。
“挤什么挤？病人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呢！”
“这是要推回病房吗？”赵长宇问道。
“他的情况得去特护病房观察两！”中年护士道。
赵长宇他们跟着一起往前走，到了一间病房外，中年护士又把他们拦了下来，“你们在这门口留个人就行！对了，把他的住院费交一下去！”
“多少钱？”赵长宇一边摸兜一边问道。
“先交一百吧，多退少补！”
“多少？一百？“三角眼吓了一跳。
“点儿声！这是医院！”中年护士瞪了三角眼一下，解释道：“他失血过多，给他输了不少血！再加上手术费，后续治疗费。总体算下来少不了！”
吕向东的母亲面现为难之色，攥着一个手绢包裹的包，道：“要不你们在这儿帮我看着点，我回去拿钱！”
赵长宇看出来她手里的手绢装着的就是钱，现在回去拿钱，应该是要回去找人借钱去。
“婶子，不用了！你在这等着吧，我去缴费！”
“怎么能让你出钱呀？”
“没事儿！等以后东赚钱了还我就行！”赵长宇笑着摆摆手，转身往外面走去。
出了病房，赵长宇并没有去收费处，而是直接出了医院。
“赵哥！”刚出了医院大楼，赵长宇就看到一个伙子站在自己的自行车旁。
“我看您车子没锁，就在这儿帮你看着点儿！”伙子一笑起来就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赵长宇拍了拍这饶肩膀，记下了他的样貌，“回去吧，明白再来！”
“嗯！”
赵长宇骑上车子，飞快地往家赶去。
没办法，出来的太急，他身上，加上储物戒里只有他的零花钱六块八，以及这边的私房钱二十四！总共三十元，不够交医药费的！
他得回去跟老婆要钱去！所以，男人身上一定不能没有钱。他得想办法弄点私房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