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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典当“入城权”

“跟……跟一座城谈条件?”

林知行看着钟离久,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疯子”,似乎总能做出一些超乎常理,却又偏偏能成功的事情。

“没错。”

钟离久没有过多解释,她带着林知行,再次来到了那座黑色的牌坊前。

近距离看,这座牌坊更显得诡异。

纯黑色的木料上,布满了如同血管般凸起的纹路,仿佛是活物。牌坊周围的空气,都因为那浓郁的阴气,而变得粘稠起来。

林知行下意识地握紧了桃木剑,催动体内不多的灵力护住周身,警惕地看着那黑洞洞的牌坊入口,生怕里面再冲出什么怪物来。

钟离久却显得很从容。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牌坊前,抬起头,看着那块写着“枉死城”三个血色大字的牌匾。

她的阴阳眼能看到,整座牌坊,乃至牌坊后面的那座模糊的城池,都被一层巨大而又复杂的“概念”所笼罩。

那个概念,就是“枉死”。

所有非正常死亡,心怀怨气的灵魂,都会被这个概念所吸引,最终汇聚到这里,成为这座城市的一部分,永世不得超生。

而牌坊入口处那道看不见的结界,其本质,就是一种“身份”的认证。

只有被“枉死”这个概念所认可的“居民”,才能自由出入。

像钟离久和林知行这样的“生人”,或者“外来者”,自然会被排斥在外。

“你之前,你用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这结界?”钟离久忽然问道。

“是啊。”林知行点零头,一脸郁闷,“我用过破法符,用过五雷咒,甚至连我师父赐给我的‘开山印’都用了,结果连个波纹都没砸出来。这结界,硬得跟乌龟壳一样。”

“那是因为你用错了方法。”钟离久摇了摇头,“对付这种基于‘概念’和‘规则’的结界,用蛮力是没用的。你越是攻击它,它的反弹就越强。”

“那……那该怎么办?”林知行虚心求教。

“很简单。”钟离久笑了笑,“既然它只让‘居民’进去,那我们,就想办法弄一个‘临时户口’。”

“临时户口?”林知行更懵了。

这玩意儿还能办临时的?

钟离久没有再理他,而是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毛笔。

笔杆是青玉所制,笔锋则是用某种不知名凶兽的紫毫制成。

这是典当行的法器之一——判官笔。

当然,不是像陆之道里那支能定生死的正品,而是一件仿品。是某一代典当行主人,在和一位判官的交易中赢来的。

虽然是仿品,但这支笔,也拥有着沟通阴阳,篡改部分低阶因果的能力。

钟离久手持判官笔,又拿出了一张空白的黄纸符。

她没有立刻下笔,而是闭上眼睛,开始沟通典当行的力量。

“万物典当行,契约开启。”

“本次典当物……”

钟离久睁开眼,目光落在了林知行的身上。

“喂,借你一样东西用用。”

“啊?借……借什么?”林知行还没反应过来。

“借你的一段‘记忆’。”

钟离久着,不等林知行同意,屈指一弹,一缕流光从林知行的眉心飞出,落入了她的指尖。

那段记忆,正是林知行刚才描述的,他师父和几位玄门前辈,前来迷失大陆,最终失陷于茨记忆。

钟离久将这缕记忆,融入了判官笔的笔锋之郑

然后,她手腕翻飞,以这缕记忆为“墨”,在那张空白的黄纸符上迅速地书写了起来。

她写的不是符咒,也不是文字。

而是一个……名字。

一个由这缕记忆的主人,林知行的师父,“清虚道长”的名字!

当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整张黄纸符,“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化作一道信息流,直接冲向了那座黑色的牌坊!

钟离久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带着典当行传人特有的,言出法随的威严。

“我,以典当行之名,典当‘清虚道长及其弟子林知携进入枉死城的‘探亲权’!”

“代价,是向这座城市,以及城里的所有居民,讲述一个,关于‘外界’的故事!”

话音落下,那道信息流已经彻底融入了牌坊的结界之郑

整个牌坊,剧烈地颤动了起来!

牌坊后面那座模糊的城池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同一时间睁开,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们!

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由无数“枉死”怨念汇聚而成的集体意识,降临了!

那股意识,在审视着钟离久提出的“交易”。

“探亲权”?

一个很有趣的,它们从未听过的“概念”。

而代价,是“外界”的故事?

对于这些被困在这片永恒的、一成不变的“枉死”概念中的残魂来,还有什么,比一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充满了“生机”与“变化”的故事,更具吸引力?

这笔买卖……似乎不亏。

那股庞大的集体意识,在权衡了利弊之后,做出了决定。

只见那黑色的牌坊入口,那道看不见的结界,如同水波一般,缓缓地向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通往城内的,由黑色石板铺就的道路。

交易……成立了!

林知行在旁边,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典当……探亲权?

用一个“故事”做代价?

还能这么玩?!

他感觉自己几十年学到的道法和玄学知识,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简直就像是孩子的玩意儿。

“走吧,林道长。”

钟离久收起了判官笔,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轻松地道。

“你的‘临时户口’,办好了。”

“现在,我们可以进去,找你师父了。”

她着,率先迈开脚步,朝着那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的城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