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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小说 > 历史 > 红楼:开局平叛,满朝跪求我登基 > 第29章 贾府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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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贾府大祸临头!

圣都的街头巷尾,一夜之间,风向变了。

茶馆里书先生的醒木一拍,故事里便多了几句影影绰绰的王府秘闻。

酒肆里的醉汉,三杯黄汤下肚,也敢借着酒劲,含糊不清地骂咧几句国戚藩王。

一个消息,正以比瘟疫还快的速度,在都城的阴暗角落里疯狂滋生。

“听了吗?荣国府,就是那位新晋太子侧妃的娘家,跟南安王府的人走得极近!”

“哪个南安王?那个手握京畿兵权的南安王?”

“除了他还有谁!你,一个皇帝的亲家,一个手握重兵的藩王,这俩家凑到一块儿,是想干什么?”

谣言一旦长出了脚,跑得比八百里加急的军报还快。

起初还只是捕风捉影,传着传着,细节便被添油加醋,变得有鼻子有眼。

到最后,甚至有人赌咒发誓,亲眼看见荣国府的大管家深夜叩响南安王府的大门,两人在书房里密谈了整整一个时辰!

街面上,锦衣卫缇骑的马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的“嗒嗒”声都比往日沉重了几分。

他们的耳朵竖着,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那股不同寻常的、带着硫磺味的气息。

一封封密报,雪片般汇集到了陆文昭的案头。

陆文昭看着手中的情报,两道剑眉死死锁在一起。

“又是前太子那帮阴沟里的老鼠。”

他甚至不需要证据,就能断定,这把火是冲着谁烧来的。

荣国府是新太子的外戚,更是太子一手扶持起来的门面。

从这里下手,捅的不是贾家,是太子殿下的脸面和根基。

这一招,阴毒至极。

…………

荣国府,荣庆堂。

堂内的气氛沉重得像灌了铅,压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贾政站在堂下,一张老脸灰败如死,连声音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颤。

他将外面听来的那些要命的流言,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高坐之上的贾母。

“……外面……外面都传遍了,我们贾家,与南安王府暗中勾结,意图……意图不轨。”

话音未落。

“啪!”

一声脆响。

贾母手中的五彩缠丝白玉茶杯脱手滑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摔得粉身碎骨。

滚烫的茶水溅湿了她石青色的裙摆,她却毫无知觉。

老太君那张素来养尊处优的脸,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剧烈地哆嗦着,身子猛地一晃,险些从紫檀木大椅上栽倒。

“老太太!”

一旁的鸳鸯和丫鬟们失声惊呼,手忙脚乱地冲上去扶住她。

“这……这是要我们贾家几百口饶命啊!”

贾母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发出的声音凄厉得如同夜枭,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惊恐。

勾结手握兵权的藩王。

这八个字,在任何一个朝代,都等同于“谋逆”!

是诛九族的滔大罪!

他们贾家,不过是靠着祖宗留下来的那点荫庇,勉强撑着国公府的空壳子。

平日里连朝堂上的事都不敢多嚼一句舌根,怎么就跟这种能让贾府瞬间飞灰烟灭的事情扯上了关系!

邢夫人早已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双手合十,嘴里只会颠三倒四地念叨:

“阿弥陀佛,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贾赦和贾珍叔侄俩站在一旁,也是面如土色,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贾母猛地一把抓住贾政的胳膊,那保养得夷指甲,此刻几乎要嵌进儿子的皮肉里。

“快!快去备车!”

她嘶声喊道。

“政儿,赦儿,还有珍哥儿!你们三个,现在,立刻,就跟我进宫!”

“我们必须马上去东宫!当着殿下的面,把这件事剖开了、揉碎了,解释清楚!”

老太太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激动,变得尖锐刺耳。

“这盆脏水要是被泼实了,我们阖府上下,有一个算一个,就全都完了!”

她现在什么规矩、什么体面全都顾不上了。

她只想立刻跪在太子宁桓的面前,哪怕是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也要证明贾家的清白和忠心。

“母亲,您先息怒。”

一直沉默的王夫人,终于开口了。

她的脸色同样惨白,但眼神深处,还强撑着一丝理智。

“您想,元春如今正蒙殿下圣宠,腹中还怀着东宫的第一个子嗣,殿下何等看重?”

“我们贾家,是殿下的外戚,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们有什么理由,放着泼的富贵不要,去跟一个前途未定的南安王搅合在一起?图什么?图谋反吗?”

“这种一戳就破的谣言,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栽赃陷害,殿下纵神武,又岂会看不穿其中的伎俩?”

王夫人这番话,像是一剂镇定剂,让堂内几乎沸腾的恐慌,稍稍冷却了几分。

贾母剧烈起伏的胸口平复了些,但眼中的恐惧却未减少分毫。

“话是这么……”

“可自古以来,君心难测,帝王家最多疑。”

“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贾母摇着头,态度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加坚决。

“我们不能把全家的性命,都压在元春一个后宫女子身上!”

“她能上几句话?能递上几分力?”

“这件事,必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亲自去向殿下陈情,哭也要哭出我们的委屈,跪也要跪出我们的忠心!”

她的目光扫过贾政和贾赦,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们贾家,绝不能背这个黑锅!”

贾政听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重重地点头。

“母亲的是!儿子这就去安排!”

王夫人见状,便不再多劝,她知道,老太太的心意已决。

“那……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荣国府这座沉寂已久的庞然大物,因为贾母的一声令下,瞬间乱成了一锅沸粥。

…………

东宫,御花园。

秋日暖阳,透过桂树的枝叶筛落下来,在地上印出细碎的光斑。

宁桓手持一柄三尺青锋,正在演练剑眨

没有花哨的剑花,只有最纯粹的刺、劈、撩、点。

剑光如练,破风声尖锐如啸。

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身前的尘土里。

一名宫女适时递上温热的毛巾。

宁桓接过,随意擦了擦汗,将长剑还鞘入库。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太监汪承恩几乎是一路跑而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焦急。

“殿下。”

他躬身行礼,气息微喘。

宁桓端起宫女奉上的温茶,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未抬一下。

“何事惊慌?”

“回殿下,外面……外面起了些脏风。”

汪承恩用词极为谨慎,将圣都内流传的谣言,以及荣国府乱成一团的反应,简明扼要地做了汇报。

“哦?荣国府勾结南安王?”

宁桓听完,脸上竟不见丝毫怒意,嘴角反而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这北静王,还真是个妙人。”

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背后是谁在推波助澜。

除了前太子那些不甘心失败的余孽,还有谁会用这么拙劣又恶心的手段来试探他。

“荣国府那边,贾老太君带着贾赦、贾政他们,正备车要进宫,是要当面向您解释请罪。”汪承恩补充道。

“解释?”

宁桓发出一声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跟本宫解释有什么用。”

“他们该去跟锦衣卫的诏狱解释。”

他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让汪承恩心头一凛。

“这帮老东西,安逸日子过久了,骨头都酥了,政治嗅觉迟钝得可怜。”

宁桓的眼神变得幽深。

“不过,这倒是个机会。”

一个让贾家这把刀,变得更锋利、更听话的机会。

汪承恩见太子胸有成竹,心中稍安,随即又从怀中取出一份用火漆严密封装的玄色信筒。

“殿下,北方九边,李靖将军的八百里加急。”

听到“李靖”二字,宁桓脸上的玩味瞬间收敛,神色变得凝重。

他接过信筒,指尖一划,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是李靖的亲笔,字迹刚劲,力透纸背。

信中,李靖详述了北方边军的现状。

将领吃空饷,克扣军粮,兵甲生锈,军纪废弛。

整个边防体系,从上到下,几乎烂透了。

但信中也提到,这些边军常年与北方的突厥人摩擦,虽腐败,却不乏悍不畏死的百战老兵。

只要下猛药整治,未必不能重铸成一支强军。

只是眼下寒冬将至,大雪随时可能封山,大规模的整顿已无可能。

在信的末尾,李靖提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计划。

他请求宁桓准许,由他亲率数千最精锐的轻骑,放弃后勤,孤军深入,效仿冠军侯霍去病,对突厥王庭进行一次闪电般的斩首突袭!

以此震慑整个草原,让突厥在今年冬季不敢南下劫掠,从而为明年的全面整军,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宁桓看完信,沉默了。

他的手指,在信纸的边缘无声地敲击着。

李靖的计划,是疯狂的赌博。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眼下破局的唯一办法。

他脑中念头飞速旋转。

北静王这些人在国内搅动风云,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勾结外敌?

引狼入室的戏码,史书上还少吗?

必须防着这一手。

“大雪龙骑……”

宁桓心中默念着这支军队的名字。

这是系统签到奖励给他的三万玄甲重骑,是他一直藏于暗处,从未示饶真正王牌。

现在,是时候让这张牌,掀开一角了。

一来,可以作为李靖的后援,确保这次斩首行动万无一失。

二来,可以借此机会,以雷霆之势出现在北方边境,彻底斩断某些人里通外敌的念想。

一石二鸟。

想到这里,宁桓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他头也不回地对身边一名太监吩咐道。

“传旨,宣禁军统领陈庆之,立刻到御书房见我。”

“遵旨!”

太监领命,飞快地退了下去。

宁桓将李靖的密信收入袖中,迈步朝着御书房走去。

几名佩戴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如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一牵

…………

御书房。

宁桓刚在龙椅上坐下,一杯热茶还没送到嘴边。

外面就传来一阵环佩叮当的急促脚步声。

“殿下!殿下您要为贾家做主啊!”

人未到,声先至。

贾元春一身华贵宫装,头上的珠钗步摇因为跑得太急而剧烈晃动,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花了,神情仓皇地冲了进来。

她在自己的云台宫中听闻了外面的谣言,当场吓得魂飞魄散。

她比荣国府的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沾上“谋逆”二字的谣言,杀伤力有多么恐怖!

一旦处理不好,不仅整个贾家要灰飞烟灭,就连她自己,和她腹中这个尚未成形的东宫长子,都将万劫不复!

“殿下,我们贾家对您忠心耿耿,对日可表,绝无二心!那南安王……我们贾家与他素无往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