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这个已经被挂断的通话郭宗枫心中对李云龙升起了一种敬仰的感觉。
不是谁都能和李云龙一样,大手一挥就掏出这么多的钱,更不是谁都能像他一样,根本不把钱放在心上,给就给。
在李云龙的这种表态之下毫无疑问郭宗枫沦陷了。
不同于之前是为了民族大义以及为了自己的老家想要帮助八路军,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被李云龙这一手操作给折服了。
无关其他的,这单纯就是双方信息差所塑造出来的魄力错觉。
一次八路军掏出来的钱在国内的任何人看来无疑都是一笔文。数字就算是那个在玩股票的也是一样,这笔文数字堪称巨大。
一看到李云龙直接掏出这一笔文数字一样的钱,都是要心生敬佩,心生敬仰。
对于李云龙来,这笔钱却不算什么,对他来掏出一个亿两个亿,根本算不得什么东西掏了也就掏了,不过就是些许浮云罢了。
这对他来要有魄力的是看他是否愿意掏出10个亿乃至20个亿的美元来。购买晋绥军来收买晋绥军的这些军官,所以这纯粹是双方认知上的差距。
有些人觉得10万大洋就已经是一个文数字,但是对有些人来10万大洋还不够养自己手底下这些士兵一的。
甚至于在大同会战爆发之后,李云龙就已经将手下所有八路军战士的伙食餐标都已经调整到了每人每两个大洋!
神仙的战士们要什么有什么你想吃冰淇淋就算现在还没有入冬一样,还有冰淇淋机帮你造出冰淇淋,你想喝咖啡有咖啡,想喝可乐有可乐,想吃牛排有牛排。你今晚上想吃烤全羊,也能把烤全羊给你端上桌。
在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时候,更是可以肆意地点自己想要吃的任何东西。
所有的东西全部拉满,待遇直接拉到顶级,也就意味着李云龙此时光是供养军队每的消耗就已经超过了一百五十万大洋。
而这笔钱对他来也只不过就是毛毛雨而已,拿出来也就拿出来了。
他每赚的钱都是这笔消耗的数10倍计,他来这笔钱根本什么都不是。
就是两者之间最大的差距,这也是李云龙不同于国内任何一个军阀势力最大的一个差距,那就是他有钱而这份钱远远超过了整个国家的全国税收!
甚至还超过了整个国民生产总值!
对于此时他他来钱这种东西花出去也就花出去了,因为最后这些钱又会重新流通回他的手中,根本无需在意。
只要他开出来的东西和金钱是美元和黄金,那就不会影响到国内的经济情况,只要影响不到国内的经济情况,对他来这些钱花也就花出去了,不需要从系统中取出相应的物资,对其进行补充。
对于这些钱所造成的那微不足道的通货膨胀自然也不是他该管的,自然是由阿美去承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樱
毕竟挣的是美元花的也是美元,它可以将这些美元销毁掉,防止通货膨胀,也可以将这些美元花出去,让阿美那边为他所作所为买单。
对于他自己,等这场战争结束之后,他的布局肯定是遍布全球的。
你以后那就是由全球各国为我国现在所有的花销买单!
相信他们一定会十分乐意为我国的发展建设出一份力的,不愿意也没用,我们不在乎。
他们没得选。
当然了,不论李云龙是怎么看待这笔金钱的,也不论这笔金钱对他来究竟是多么微不足道,对于其他人来,这无疑都是一笔文数字。
通话结束许久,哪怕心中已经对李云龙升起了惊艳,但是郭宗枫。也依旧是久久回不过神来,在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这才一步一趋的重新走回到了老严的面前。
看着自己的这位老伙计回来,老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急忙开口问道。
“情况怎么样了?八路军那边怎么?他们是否愿意优待我?”
怕是如同老严这样的枭雄,他的话语中也带上了一些惶恐。
别看他之前是什么样子,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并。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他的价值对八路军来可有也可无。
所以虽然从政治上来,他应该是会得到优待,但是能得到多少好处,这一件事情肯定是有待商榷的。
原本还震惊于李云龙大手笔的郭宗枫。看到了自己这位老搭档,脸上居然露出了如茨表情。心中的那种震惊突然间就消失掉了。
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十分好笑的表情,随后很有心情的对他了一句。
“要不你猜猜,你猜猜八路军那边准备怎么对你?”
由于自己被震惊的够呛,所以此时的郭宗枫是带上了一些无良的品质,准备逗逗自己的这位老伙计。
老严听郭宗枫这么一,眉头一皱,眼中满是狐疑:“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我老严在这地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不过既然落到他们手上了,我也只能听由命,但好歹也要给我个法。你这家伙,别卖关子,快!”
郭宗枫看着老严那副紧张又故作镇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行吧行吧,不逗你了。不过我真得让你好好猜猜,你呀,根本想不到李云龙那家伙会怎么安排你。”
老严被他这一,更加好奇了,眼神里满是探究:“你就别再绕圈子了,有话直。我可没心思跟你打哑谜,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得给我个准话。”
郭宗枫再次笑了笑,随后开口道。
“那位李云龙将军了他愿意给你八百万美元同时出资购买你名下所有的土地房产而且还愿意让你做山西的教育厅厅长主管教育,这已经是很优待的条件了。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郭宗枫到最后还生怕自己的这个老伙计犯罪,赶紧开口安抚了几句。
而老严在听到这些条件之后,久久不能话,有些不可置信。
到过去了许久,他这才了一句。
“好!南方的那位有难了,这国家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可就不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