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顾习，这边。”顾辛挥手。
他托着屁股，“睡饱饱了吗？”
“嗯。”
“喝奶奶吗？”
“嗯。”软乎乎声音。
手扒拉一会顾辛胸口，打个哈欠。
“萌包，又卖萌。”
顾辛猛亲一口。
“既然伊伊卖萌，就不能怪哥哥亲伊伊。”
顾齐嘴角抽抽，一如既往无耻。
“齐哥，你看我什么眼神?”
“没什么。”
顾齐挎着大包往前走，他低头打开拉链看，奶瓶奶粉奶嘴，看起来洋洋洒洒，东西又多，带孩出门是一个大工程。
餐厅。
顾辛抱着伊伊，“今我们喝。”
一个人影经过，顾习目光被吸引，脑袋疑惑看去。
顾辛张大嘴巴。
顾齐一脸懵，“二少爷，三少爷，你们认识刚刚走过去的女人？”
“不认识。”顾习顾辛齐刷刷。
脑袋随着转一圈，直至看不到漂亮姐姐。
顾习和顾辛对视一眼，哥的前女友。
手往前探，抱住高脚杯玩，左看右看。
“叮咚。”
杯子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顾辛顾习回过神来。
手捂住脸，发生了什么？不是伊伊做的。
伊伊看不到就不是伊伊做的咩。
顾习拿开手，“碎碎平安，伊伊别害怕。”
手啪啪拍肚子。
“轻点。”
顾辛捏捏脸，“肚肚饿就，别拍肚肚，对自己没轻没重的。”
顾习抬手，“服务员，一杯热水，两杯凉水。”
“好，您稍等。”
他翻开播，“齐哥，你有什么忌口？”
“都随您，我没有什么忌口的。”
顾辛斜眼看，“哟哟哟，都随您。”语气欠欠。
他拿起手，叉腰，“我生气了。”
伊伊抬起脸看顾辛，又低头看手手叉腰，逆反心理一下子起来了。
“哇哇哇，哇哇哇。”
顾辛手动捂嘴，压低声音，“太吵的话，我们会被轰出去，轰出去没有奶奶喝。”
耳朵动动，只听到，没有奶奶喝。
嘴闭上。
顾辛看向顾齐，“齐哥，我都不想你的审美，太老土了，没有活力，看看我今的打扮，多有活力。”
“对对对，你有活力，花衬衫，喇叭裤，真有活力。”
顾辛喝口水，抬抬下巴，“伊伊，你是不是?”
手捂住嘴，点点脑袋。
“听懂了吗？就点脑袋。”顾辛亲一口脸。
顾习手搭在顾齐肩膀上，“齐哥，当我保镖，我哥凶死了，当我保镖有好处。”
他指着伊伊，“诺，可爱萌团。”
“诺。”顾习指着顾辛，“帅气且有点病的弟。”
“二少爷，我不会改变主意。”
顾习打开播，“不当就不当，的我很在意似的，我只是随口，牵”
“一份开水白菜，一只波士顿大龙虾。”
他瞅一眼伊伊，“来一份奶香馒头，一份清水煮绿豆。”
“还要米粥，鸡炖蘑菇，辣椒炒肉，排骨炖玉米。”
“好了，差不多了，顾辛你还要点什么吗？”
“不要了。”
顾习看向顾齐，顾齐微微点头，“够了。”
“好的，您稍等。”
手捧着奶瓶咕噜咕噜喝奶。
顾习捏捏手，“等会给伊伊惊喜哟，吃饱饱。”
“嗯。”眼神放光，惊喜咩。
顾辛瞥顾习一眼，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一顿简单的午餐过后，一时后。
医院。
“哇哇哇哇，不要，不要。”
全身抗拒，手使劲缩，“哇哇哇。”
顾辛按住身子，“不许乱动，打针一点都不痛。”
“哇哇哇。”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
好可怕，伊伊要回家。
护士拿着针管越来越近，心脏砰砰的跳，“哇哇哇。”
顾习转过脑袋，“看，这是什么？”
“莓莓哟，打完针吃莓莓。”
手直接打落草莓，伊伊最讨厌哥哥咩。
顾习捡起草莓，针戳进软乎手臂。
两秒后，伊伊感觉到疼痛，转头看，被顾齐牢牢扶住脑袋，根本看不到。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顾齐塞一块馒头，嘴嚼巴两下，好吃咩。
顾辛喂草莓，“甜甜的哟。”
“走，我们回家。”
团子大口咬草莓，汁水流进手臂上，顾辛立刻去擦，草莓味的伊伊。
顾习拉下粉色衣袖，“回家家，睡觉觉。”
孩子不记事，刚刚嗷嗷大哭，现在捧着草莓一口接着一口，嘴没停。
但谁孩子不记仇的。
顾家庄园。
“舅母。”手指戳着手臂，指着顾习顾辛气呼呼，“坏。”
手叉腰，指着顾习，“哼。”
指着顾辛，“哼。”
“坏。”
“噢，伊伊，哥哥欺负伊伊吗？”
“嗯。”脑袋满意点点，“哼，坏。”
肖姝抱起团，“舅母揍，死死的揍。”
顾习顾辛捧着儿童绘本，不看脸，假装什么都听不到。
一旁吃肉的汪汪，抬头若有所思的看顾习顾辛。
我记得奶奶也带过伊伊打针，好像叫什么预防针，防止孩子生病的。
这家人对伊伊还不错，怕伊伊生病。
顾习顾辛以为奶团告完状后，消气了。
晚上，手牢牢抱住大哥的脖子，屁股对着顾辛，推开顾习伸过来的手。
“生气了一下午，气包。”
“哼。”脸根本不转过来看一眼。
哥哥坏，伊伊才不要和坏哥哥一起睡觉觉。
顾秉修起身，“今伊伊和我睡，你们回房间睡吧。”
手挥挥，得意晃着脑袋。
顾习转转眼睛，直接抱起团。
奶团懵了，发生了什么咩？
顾秉修抱回来，“别逗妹妹。”
“伊伊晚安。”顾习顾辛挥挥手。
汪汪跟上去，甩甩尾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