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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小说 > 奇幻 > 神人帝国和魔王军混合双打的世界 > 第254章 帝都的守护者,律法的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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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帝都的守护者,律法的执行者

风刃与剑光交织的残影逐渐停歇,最后一只扭曲的夜族在惨叫声中化作了一滩恶臭的淤泥,随后蒸发殆尽。墓穴通道内重归死寂,只剩下几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石壁间。

安布罗西亚漂浮在离地半尺的空中,白骨护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色泽。她并没有因暂时的胜利而放松警惕,粉色的眼眸转向安德罗森。

『达玛提斯……情报……还有吗……』

安德罗森轻轻甩去双刀上的污秽残骸,无奈道。

『之前过了,记载着他击杀条件的情报已经被销毁了。』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黑暗深处,似乎穿透了时光看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

『但是,关于他的生平却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看来阿尔凯亚人很希望这些魔将的威名能通过恐惧流传万世啊。』

林恩和魅音下意识地靠近了一些,仔细聆听。

『据,达玛提斯对于阿尔凯亚而言曾是个异邦人,拥有标志性的红发。当时统治帝国的七世女皇任人唯贤,没有在意他的出身而重用了他。在那之后,无论那位女皇驾崩与否,他都将这份效忠刻入了灵魂。』

安德罗森的声音在空荡的墓穴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不清是敬佩还是嘲弄的复杂情绪。

『只要是阿尔凯亚帝王的命令,无论是明君还是昏君,无论内容多么荒诞不合理,他都会无条件遵守。他亲手将一个个所谓的罪人送上刑架,处以极刑。最出名的一次,是他独自一人奉命征讨企图造反的祖国……也就是他自己的家乡。』

魅音手中的折扇微微收紧,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大胜回城时,因为错过了闭城时间。身为大功臣,他本可以利用身份叫开城门,甚至守卫都准备通融……但他却拒绝了,理由是必须遵守宵禁的规则。』

『他就那样任由亲生父亲的首级挂在枪头,倚着冰冷的城墙在城外睡了一整晚,直到次日清晨城门开启。以上那些事,就是他“穿刺者”绰号的由来了』

林恩和魅音感到一阵恶寒。这种连亲情和自我都能为了所谓的规则和命令而抹杀的怪物,恐怕早已失去了人性。

『根据上一次百年战争的记录,达玛提斯会使用极端恐怖的穿刺攻击,并且骑术高超无比,他在战车上的机动性简直是噩梦。』

安德罗森看向身边的几位同伴,语气凝重地给出了最后的建议。

『既然不知道致命弱点,那我们总结出的唯一对抗方法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束缚他的战马。只要限制了他的移动,那辆战车的威胁就会减半。』

几人默默点头,将这个关键信息牢记于心。

随着步伐的推进,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粘稠沉重。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下行阶梯,宽阔得足以容纳数辆马车并校阶梯下方是一片纯粹的漆黑,仿佛连光线都被那深渊吞噬殆尽。

奇怪的是,刚才还源源不断的夜族,在这里却完全绝迹了。甚至连那股腐土的臭味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那些贪婪的怪物根本不敢靠近这位魔将曾经的沉睡之地。

安德罗森停在阶梯边缘,双刀交叉在胸前,绿色的瞳孔中燃烧着决意的火焰。

『准备好了吗?这里就是最深处了。』

林恩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魅音展开了折扇,安布罗西亚周身的风元素开始无声地涌动。

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三人坚定地点零头,跟随安德罗森迈步踏入了那片未知的封印之底。

……

踏入墓穴最底层的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扑面而来。

这里没有上方那些夜族的恶臭,空气反而干燥得异常,空旷的大厅中央,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默地伫立着,那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异色。

那是一辆双马战车,没有顶棚,拉车的两匹战马通体纯白,甚至连鬃毛都像是精心梳理过一般整洁。它们不安地踏着蹄子,从鼻孔中喷出的不是热气,而是某种冰冷的白雾。战车本身呈现出古老的威严感,两侧的车轮轴心延伸出长满倒钩的尖刺,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

端坐在战车之上的,便是那位传中的魔将——达玛提斯。

他身着一袭宽大的白色风衣,衣摆垂落在战车边缘,整洁得与这阴暗的墓穴格格不入。宽大的白色兜帽遮住了他的头颅,但那阴影深处并非是被遮挡的面容,而是一片纯粹的、吞噬光线的漆黑。那里没有五官,没有皮肤,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虚无,正无声地注视着闯入者。

已经脱离封印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宛如一尊在此守候了千年的雕塑。但他并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似乎还在等待着某个兴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命令。

汗水顺着林恩的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石板上。他感觉喉咙发干,握着剑柄的手掌心里全是冷汗,身体的本能在疯狂警示着危险。身旁的魅音也僵硬地握紧了折扇,连那总是充满活力的狐耳此刻都紧紧贴在头侧。

安布罗西亚漂浮上前,空洞的粉色眼眸盯着那团兜帽下的漆黑。

『不是……单纯的……亡灵。』

那个存在虽然有着亡者的死寂,却并没有亡灵那种腐朽的味道,更像是由某种执念强行凝聚而成的怪胎。

林恩强压下心头的寒意,侧头看向身边的主祭。

『就是他了吧?』

安德罗森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总是挂在脸上的那种轻松神色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虽然此前没有亲眼见过魔将,但是不会错的。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腑…只有那个时代的怪物才会樱』

几饶对话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甚至那两匹战马都转过头来,用同样惨白的眼球盯着他们。

然而,战车上的那位魔将依然一动不动。没有怒吼,没有冲锋,甚至没有拔出武器的征兆。

这种诡异的平静反而让林恩更加不安,他不解地低声问道。

『那为什么他不攻击我们?』

安德罗森死死盯着那片兜帽下的黑暗,缓缓出的话语让在场几人感到背脊发凉。

『因为这里不是阿尔凯亚的都城,我们不是入侵者。』

他顿了顿,手中的双刀依然垂在身侧,没有抬起。

『就算我们的敌意如此露骨,但只要还没有对他拔剑相向,还没有触犯那些刻板的条文,就不算违反他们帝国的……』

『法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