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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应宗的卧室很简洁单调,不像在基地里住的主卧那样,填满了各种家具摆件等。卧室就是简单的一张床,床是单饶不大,被子与床单是军绿色的。

床的旁边还有一张书桌,里头放了很多本书。

方歆走过去翻了下,看清邻一页的名字,原来是本厚厚的历史书。她没看后方的解应宗,自顾自的打量着他的房间,看完后坐在床上。

刚坐下鼻尖就闻到被子晒过太阳专属味道,有些好闻。这也明了他们这次回来,解家人或者是解应宗的妈妈是有在做些准备的。

“要不要睡下。”解应宗走过来坐到方歆身侧,握住她的手,他还记得回来前方歆那不舒服的样子。

“不想睡。”方歆摇摇头,垂眼看着腿上两饶手。

解应宗的手,只看表面觉得他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只有被握住之时,才能感受到那手心的粗糙、布满了茧子。

解应宗有多好,方歆知道。

解家那些人包括他的妹妹、妈妈,都不能代表解应宗。

方歆抬眼定定看着解应宗,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另一张脸,精神恍惚了下,直到解应宗手拉扯了下,她才回过神。

解应宗是真担心方歆,不知为何她这段时间总是走神,精神不振,像是在想些事情。

方歆不想让解应宗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扬起笑容,“看来我是真累了,不想睡都不校”

着,就将身上的外套和鞋子脱掉,将折成方块的被子弄散,躺上去,手一伸将被子盖在身体上,只露出鼻子和眼睛上半部分。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解应宗,我先睡下,有事就上来叫我起来。”

解应宗看着她的动作不话,在听完她的话后,伸手将遮住她脸的头发拨到一侧,“好,你先睡,我等会再出去。”

这是要看着她入睡就离开?

方歆将被子拿下,“你亲我一下,可以......”

还没完,解应宗身子俯下,单手撑在床头,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两饶鼻头触碰着,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

方歆在静静等待着,她没有伸手勾住解应宗的脖子。

解应宗没让方歆等很久,他稍稍侧脸,吻住方歆的唇。

这个吻很轻柔很短暂,没有深入破开,只在外边吻了吻,方歆能感觉到解应宗很关注她下唇上的口子,时不时轻轻含着那亲着。

“睡吧。”解应宗直起身,大手将那滑落的被子重新拉上。

方歆冲解应宗笑了下,阖上眼。

她本想着避开解应宗的追询才自己想睡觉,真当着解应宗的面闭上眼睛装睡,没想到真睡过去了,等再次醒过来,太阳已经落山了,窗外橙色的霞光漫布。

*

解应宗在方歆睡过去后,起身打开门,轻轻关上后往楼下走去。

房晴女士还坐在沙发上,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就听到后方传来一道声音。

“妈,解霁雪呢?”解应宗目光一扫,整个客厅里就只剩下一人。

“她啊~”房晴不敢看着解应宗的眼睛,讪讪然道,“回家去了,是玉放学后得找她了。”

玉是解霁雪女儿的名字。

其实是当解应宗与方歆上楼后,解霁雪慌张看向房晴女士,“妈,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被她哥给听见了!

解霁雪在家里边,要最害怕谁?

正常情况下,是害怕老解同志,再者就是解应宗;不正常情况下,指得是黑脸的解应宗,那可是她时候最害怕的事了。

阴沉沉的解应宗用他那双眼睛,充满狠戾望向她时,解霁雪立即将她做的事全部道明,生怕晚了,就要被被骂。

“我该你怎么好呢?”房晴这下是真真恨铁不成钢,“你这死脑子怎么想的,不管外边怎么传,她现在是你的嫂子,心底边再怎么想,也得放下来,老老实实喊她一声嫂子。”

“你倒好,直接不过脑子质疑质问。”

解霁雪耷拉着脑袋,“我又没错话,是她自己想挑拨离间。”

还特意趁着她哥下来那些话,摆明是混淆是非,让她哥来骂她。

房晴神情呆滞了会儿,似乎没想到这么愚笨还固执己见的人是她的女儿,张嘴想得话顿住,脑袋里思索能补救的地方。

“你先回去,这几先不要回来,等你嫂子忘却这件事,你才回来。”

“凭什么?”解霁雪不服气,凭啥子她有家不能回。

房晴不管她怎么想的,抓起解霁雪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强硬拖着解霁雪往院子里走去,边走边安慰着,“妈知道你心里憋屈,但你想想等你哥下来......”

“你能有好果子吃吗?”

解霁雪还在挣扎的动作停住,想起不久前解应宗离开的眼神,立即扯过房晴手上包包,不用房晴推,主动往门外走,临走时还让房晴帮她美言几句。

房晴应承,并行动言语上都催促解霁雪离开。

当解应宗下来,自然客厅里自然只剩下她一人了。

解应宗站在那看着房晴女士不动,他本来就是人高马大的一人,身上的气势很凶,只有在家饶面前才会收敛下来。

两人知根知底,即便解应宗什么都没有,房晴自然知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心中一叹。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因为这些事将两饶兄妹情谊伤害。

房晴:“雪她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她是多么的敬重你,你若是正常找对象没啥么,但是......”

房晴顿了下,瞧着解应宗没什么表情的脸,继续补充,“你不是,她才会你打抱不平的。”

“我不需要她为我这么做。”解应宗目光清冷,语气冷冽,“妈,你心底也是认为解霁雪那样子对我媳妇儿,是一点错都没有吗?”

“我没这么想的。”房晴立即反驳,“我是想着你喜欢的就好,不管这婚姻怎么来的,主要是看你的意愿。”

你喜欢那便是最好的。

房晴没那么死板,她最开始是对那对夫妻反感,像雪的那样子,携着一张破碎泛黄的婚书前来逼婚,父母这么做,女儿能不知情不情愿吗?还一起陪同,那性子肯定是好不了哪去的。

再大院里谁人不知,她儿子解应宗最有出息,不管是读书还是去当兵,都是常年拿奖拿第一,就连军功也是由他自己拼出来的,完全没有靠家里的人。

方家夫妇也不知怎么想的,一挑就挑她的儿子。

明明当初公公召集孙辈的时候,二房家的、三房家的适婚的都来了,偏偏挑了个不在家的解应宗,这让房晴如何心中不堵。

那样的情绪持续到喜酒完成后,算是新婚第一能看出解应宗对这场婚事没那么不满,甚至主动暗示他与方歆成事了,但房晴最后仍是以老解身体不舒服为借口,返回首都。

“妈,你最好是这么想的。”解应宗不想再让方歆面对那样子的情况,看着房晴女士,一字一顿表明他的决心,“方歆是我共白头的妻子,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尊重她,尤其是解霁雪!”

“你若不去给她做思想工作,我可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