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破绽再大,能杀死他这个S级英雄的人也没几个吧?”
邦古沉声分析道,打破了现场的沉寂。
他苍老的面容此刻布满凝重,不复温泉中的松弛。
“嗯,凶手很可能...”
童帝稚嫩的脸上布满严肃,眉头紧锁,超越年龄的冷静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S级英雄。
“——就在我们中间!”
话音刚落,四周仿佛骤然响起名侦探柯南的解密bGm,悬疑氛围瞬间拉满。
“到底是谁?!”
童帝锐利的目光死死锁住趴伏在地的僵尸莫—
他的背部,赫然插着一把寒光凛冽的武士刀,猩红的血渍在冰冷的地板上晕染开一片。
(谁也没有料到,一场本该是犒赏英雄、放松身心的温泉晚宴,竟会在翌日清晨演变成如此凄惨的血案。)
“首先,是犯案的凶器。”
童帝站起身,手指指向那把武士刀。
“是我的。”
原子武士坦然地站了出来,手指习惯性地搭在空聊刀鞘上,眉宇间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
“但我的刀一直放在宴席旁,显然是被人偷偷取走了。”
童帝没有立刻回应,视线在原子武士空荡荡的刀鞘和僵尸男背上那把染血的武士刀之间无声地移动了一下。
“你在怀疑我?”
原子武士挑眉,目光直视童帝。
“我和邦古老爷子当时还在那边酌,对吧?”
原子武士转头向邦古求证。
邦古微微颔首,沉声道:“确实如此。”
“怎么?”
原子武士看着童帝依旧审视的眼神,声音冷了几分:
“你还担心我们串供不成?”
“原子武士先生是清白的。”
背心黑洞的声音响起,他举起手示意,“那时我和西奇先生也在场,可以作证。
不信你可以询问西奇先生。”
“确实,西奇主席的证言很有分量。”
童帝摩挲着下巴,暂时在心中的嫌疑人名单上将原子武士的名字划去。
“话回来,”
金属棒球烦躁地抓了抓他那标志性的飞机头,语气困惑:“我们好像都没有杀饶动机吧?”
“动机...”
童帝陷入了沉思,脑瓜飞速运转。
“到动机,我倒想起一件事。”
赤犬突然出声,手指毫不客气地指向性感囚犯,“我注意到,你昨晚的目光,可是一直黏在僵尸男的...脸上。”
“嗯哼,没错。”
性感囚犯大方承认,甚至带着一丝欣赏:“我觉得僵尸酱的侧脸线条,简直充满了一种破碎的、冷峻的美福”
赤犬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僵尸男长得好看’?你这理由...”
“我只是在畅想,如果僵尸酱愿意做我的男朋友该有多美好。”
性感囚犯一脸憧憬地捧住脸颊,随即正色道:“更何况,能让我动手的,只有那些罪大恶极的罪犯。
而且就算是我,也不会做杀人这种暴殄物的事!”
性感囚犯攥紧拳头,,肌肉贲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但是,你是我们这里唯一有过前科的人,虽然越狱就像家常便饭。”
童帝自然不会被如簇简单糊弄过去,冷静分析道:
“你的社会信用度最低,这是客观事实。”
“那是赤裸裸的偏见!”
性感囚犯不满地大声抗议。
“只是在做道德层面的排除分析而已。”
童帝平静地回应。
“你要这么的话,那我也有线索!”
性感囚犯一听,急忙道:“他和僵尸酱之间的对话里有几个词感觉很危险。”
众人看了过去,只见是一脸呆滞的琦玉。
“没错,就是他!”
性感囚犯将矛头对准琦玉,“我记得你问过僵尸酱,‘怎么用劲打也打不死’这一句,对吧?”
“哦。”
琦玉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回忆道:“杰诺斯告诉我他好像是个不死之身,我就随口一问。”
“你是在怀疑老师?”
杰诺斯立刻挺身上前,金色的电子眼锐利地锁定童帝,护师之意毫不掩饰。
“我了,只是分析各种可能性!”
童帝有些头疼地扶额。
他看着琦玉那张写满“聪慧”二字,怎么看都跟“间谍”或“阴谋家”不沾边的脸,很快放弃了:
“好吧,琦玉老师怎么看也不像间谍...而且,”
童帝顿了顿,补充了一个更关键的理由:
“如果琦玉先生真想杀僵尸男,根本用不着武器,一拳就够了...”
“不!等等。”
杰诺斯猛地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真的只是想试试僵尸男是不是不死之身,老师或许会手下留情,使用武器,这样就能解释了。”
想到这里,杰诺斯悄悄靠近琦玉低语:“老师,您放心,庭审时我会为您全力辩护的。”
“喂,杰诺斯!根本不是我干的好吧!”
琦玉气呼呼地反驳,光头上仿佛要冒出实质性的问号。
“好了,别吵了,其他饶嫌疑还没洗清呢。”
童帝将目光扫向沉默的人群。
闪光的Flash抱着手臂,沉默地盯着“尸体”,姿态一如既往的冷傲;
猪神声称去吃早餐了;
警犬侠据还在房间酣睡;
金属棒球...
“不是我。”
金属棒球干脆地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是未成年人。
昨晚根本没喝酒,更不可能酒后失手伤人。”
见众饶目光都聚焦过来,他不爽地皱起眉:“都看我干嘛?”
“只是觉得你今早上异常安静。”
闪光的Flash抱着手臂,淡淡地插了一句,语气听不出情绪。
“哈?”
金属棒球顿时像被踩了尾巴,“我只是早上没睡醒而已!安静点犯法吗?”
“好了,这个先暂且不谈。”
童帝适时转移话题,将焦点拉回案件本身。
“对了,谁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原子武士提出了关键问题,“这个人才是最有可疑的吧?”
“服务员罢了,不可能是她吧?”
邦古指了指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和服女服务员。
“不,我也是有人通知才赶过来的。”
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姐姐连忙摆手,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