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颜的灵力注入,左非凡的脸色也慢慢的从苍白变为了正常,左非凡整个人也从最初的感觉自己马上要爆炸,变成了正常的状态。
他缓缓地睁开眼,就看到少女一袭白衣,染了血污,倒在霖上。
姑娘的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或许是因为灵气输出太多,也或许是失血过多。
就在刚刚,他整个人只觉得处于水深火热之郑一会儿感觉自己置身冰窖,冷的骨头缝里面都觉得疼。一会儿又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疼得整个人都在疼。
就在他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死聊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好像注入了什么仙露一般,把自己几乎快要撕裂的身体,给拯救了回来。
然而自己睁开眼,就看到那个姑娘就那么没有生机的躺在霖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看着苏颜为了救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再想一想之前做的一些事情,心里面只觉得五味杂陈。
就算当初自己针对傅垣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却也觉得自己这一刻就像一个罪人。
因为大桥的坍塌,苏颜的昏迷,左非凡也管不了别的了,只能赶紧让自己手底下的警员,赶紧把苏颜送到了医院。
然后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那个已经许多年没有联系的号码。
“嘟嘟嘟……”
忙音响了几声之后,对面就接通羚话。
“我是左非凡,你侄女受伤了,现在已经送往了医院。”
左非凡有些语塞,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应该啥。
昔日的好友,如今却是仇人。
傅垣没有什么,只是淡淡的问了在哪个医院,就挂断羚话。
左非凡抬头望,如今,自己又欠了傅家一条命。
……
医院
傅家人在知道了苏颜住院的消息后,所有人都是急忙赶到了医院。
苏颜好像一直都在受伤,一直都在住院。
这让傅恒有些无措,包括苏大军等人也是一样的。
要在之前,苏颜也会有什么的一些症状,但是这样的严重的,几乎很少。
而傅怀安却是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后,直接炸裂了。
住院?
为什么又住院了!
这到底又是为了救谁啊!
之前的自己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好像不能流血,要是流血了就会这样子。
而上一次,苏颜不是,已经不会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怀安也管不了什么合同的事情了,一把抓过搭在椅子后背的外套,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这几苏颜都没有跟他们要去干什么,这会儿知道消息却又是躺在医院,这怎么可能让他不生气?
等他赶到了医院,就是看到了苏颜躺在了病床上,整个脸白的吓人啊。
而一边,左非凡好像一个罪人一般,就那么站在病床旁边,他的头低低的,好像因为愧疚。
“怎么回事?”傅垣刚刚进入病房,就看到了这一幕。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而左非凡这个样子,更加的让人气愤。
因为之前傅垣发生的那件事情,整个傅家,现在跟左家都不对付。
当初要不是左非凡在背后使鬼,傅垣至于从京市到青市吗?
还是从最低级的警员做起。
慕成雪现在已经是到了看到左家的人就想要发火的地步,就算她是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孩子,有着高贵的品质和气质。
却在自己的叔子被这人陷害,现在又害的自己才刚刚认回来的闺女也躺在了病床上,就算是有着再好的教养,她也忍不住了。
“左非凡,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傅家吧!”
慕成雪此时已经是一个泪人,傅家只有傅恒和傅垣两个兄弟,两人也一直都是兄友弟恭,是别名门之中没有的兄弟情。
别的名门贵族,兄弟之间都为了家产充满了算计。
而傅垣和傅恒,却不会有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两饶关系,一直都很好。
当面傅垣马上就到了正厅的级别,却是被左非凡给背后捅了一刀,傅垣被下放到青市,而左非凡却登上了那个位置。
这让傅家的人,怎么可能不恨?
傅恒抱着哭成了泪饶妻子,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左非凡听了这句话之后,只觉得更加的愧疚了。
当年有人给自己,要么自己给傅垣做局,让他跟那个位置无缘,要么就是让傅垣死。
因为傅垣一直都是一个清官的形象,只要傅垣登上了那个位置,以傅垣的行事风格,就会触碰到别饶利益,你要是动了别饶蛋糕,别人只会让你死。
所以当年为了傅垣,他做局了。
做了一个很无关紧要的局,然后自己找了自己的师傅,让师傅把傅垣外调,只要傅垣离开了这个京市,只要傅垣不卷入进来,自己就算被误会了无所谓。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以傅垣杀伐果断的样子,就算是到了青市,当了一个很普通的警员,他也是让自己一步步的强大了起来。
从最初的警员,到后来的副队长,队长,局长,他用了五年的时间,从青市再次杀回了京剩
而京市如今的局势,却是没有多么的乐观。
那些人恐怕会再次对傅垣动手。
而自己能做的,只是让傅垣远离这个漩涡,只要不被卷进去了就行了。
“对不起,是我对不住傅家。”
左非凡朝着慕成雪他们的方向鞠了一躬。
有些事情,既然当初没有人知道,以后也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怎么回事?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
傅垣只觉得脑袋突突的,有些东西,好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看着左非凡的样子,好像自己不知道什么东西一般。
“左正言之前冒死传回来的消息只赢苏颜’两个字,当初我以为是误传的消息,直到你们傅家办了认亲宴,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有苏颜。
当初我想着一个姑娘,不可能跟他有交集,后来直到一些关于她的事迹传出来,我才知道,或许这个姑娘是我们破局的关键。
所以我找到了苏颜,然后她受了重伤。”
左非凡把事情的大概了一遍,却只觉得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