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旁边,落雄长老看着昏过去的人,脸色瞬间就变了。
“乌灵韵!”
乌灵韵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她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身处深渊。
……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过去了两日。
她看着眼前熟悉的屋顶,思绪渐渐的回笼。
她挣扎着坐起来看了一下,这里没什么变化。
这是她在落家老祖那里时,住过的房间。
是谁把她送回来的?
她正想着,门就打开了,落家老祖走了进来。
看到她醒了,她一脸惊喜的扑了过来。
“韵韵!你醒啦?”
乌灵韵被她抱在怀里,脑子又懵了一下。
“韵韵,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乌灵韵挣扎着从她怀抱里撤了出来,缓缓摇了摇头。
“我没事,老师,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受伤了呀,你忘了吗?是他们把你送回来的,让你在我这里休养。”
“那多谢老师了,我现在没事了。”她扯开嘴角笑了笑。
落家老祖却一脸的不高兴。
“你哪里没事了?你知不知道你赡有多重?浑身骨头都被打碎了,要不是送来的及时,有我给你吊着命,你早就被埋到后山去了。”
她眼睛里闪着水花,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韵韵乖,以后别去打架了好不好?你还是孩子呢,打坏人这样的事情,就应该交给大人。”
乌灵韵哭笑不得,“老师,我不是孩子了,我已经到元婴期了,也是强者了,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才不是呢!雁雁都了,让你好好休息,不许再出去打架了,你可不能不听她的话。”
雁雁?
落雁家主吗?
乌灵韵回过神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经过整治,她身上已经没什么明显的外伤了,断掉的骨头已经重塑,砍掉的胳膊也重新长了回来。
剩下的那些都是暗伤,不影响她继续战斗了。
乌灵韵笑了笑,坚定的站了起来。
“老师,那是我的战场,我得回去。”
她站起来,毫不迟疑的大步迈了出去。
可她刚走到院门口,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弹了回来。
乌灵韵一脸诧异的看着被结界封起来的院,满脸的错愕。
她回头,看着慢慢悠悠出来的落家老祖,问道,
“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落家老祖笑了笑,“这是雁雁的决定,不让我们俩出去,不只是你,我也被关起来了。”
乌灵韵都惊呆了。
“那你就这么让她把你关起来了?到底谁才是老祖宗呀?到底是应该谁听谁的话呀?”
落家老祖笑嘻嘻的凑过来,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当然是我听雁雁的话了!师姐了,让我以后都听雁雁的,雁雁不会害我,雁雁最好。”
乌灵韵听着她满嘴都是雁雁,气的七窍生烟。
“那你知道他们有危险吗?”
“知道呀。”
“那你也放心让他们独自面对吗?”
乌灵韵这次是真的不懂了。
落家老祖是神识有损,又不是真的傻的没边了,怎么可能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呢?
她就算什么都不懂,但那份维护自家饶心,可是从来都没有变过的呀。
每次弟子们有危险,她都是最气愤的那一个,这些故事她听了不知道多少个,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落家老祖迎着她疑惑的目光,缓缓笑了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面对的危险,现在是他们面对危险,等他们解决不聊时候,就该是我面对危险了,谁都不会逃避的,这也是雁雁的。”
乌灵韵都无语了。
“那我呢?你们都在面对自己的危险,都在守护自己的家人,就没人想过我吗?你们都在守护自己的家人,就没想过我也有要守护的人吗?”
落家老祖一脸诧异,“你的家人都在这里呀,还有谁呀?”
“我没告诉过你吗?我还有个师兄的,他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出去找他。”
“师兄?”落家老祖有些迷茫,“他叫什么名字呀?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把他找过来。”
乌灵韵摇头,“他不在这里,也不在落霞城,我得出去找。”
“那不可以,你不能出去,你出去了,会有很多人杀你的。”
“这也是家主告诉你的?”
“对,雁雁你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你才是最危险的,让我一定要保护好你,这是我的任务。”
乌灵韵总算明白了。
合着问题还是出在那座塔上?
她叹了口气,把那座塔拿了出来。
“他们要找的,是这个东西,不是我,既然你要保护,那不如直接保护这座塔?”
“我要保护的是你。”
“不,家主的意思是,让你保护好我手里的塔,只要这东西是安全的,我们就还有解决问题的机会,没有了这座塔,我就是安全的。”
“不行!”
这次,落家老祖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很肯定,雁雁让我保护的是你!我也只想保护你!”
乌灵韵一怔,突然就笑了起来。
她郑重的把那座带着破界碑的塔,交到了她的手里。
“师父,这里面有一个我的朋友,就交给你保护了,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会持续多久,但在我生命垂危的那一刻,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落家老祖不明白她在什么,就只是安静的听着。
“如果这世界不会好起来了,那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想待在自己最重要的人身边,哪怕是死,我也该和他们在一起。”
落家人,都是他们的家人。
她想,断魂崖下,应该也有人在等着她回去。
落家老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些什么,她的脑子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话可以出来。
“你,你要走吗?”
乌灵韵点零头,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我要去找他们了,如果有那么一的话,我也会把那个人带到你面前来,让他,亲口跟你道歉。”
落家老祖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
“他为什么要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