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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小说 > N次元 > 男宠:呼吸,将军:手段了得 > 第106章 萧知宴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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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铭嘴角仰着:自然是淘到了宝贝。

“爹爹,你们去帮妖族了?怎么样?有没有将神族的狗腿打得落花流水。”

花绒点头,“嗯,教训了一顿,算是撕破脸皮了。”

萧北铭递给花绒一块糕点,“魔族,妖族,都没有拿下,神族威严扫地,终会成为一盘散沙。”

神主殿。

诸神看着一地的狼藉,以为魔族妖族趁乱偷袭了他们的后方。

“岂有此理,妖魔两界竟如此卑鄙。”

“我怎么瞧着不似两族所做之事,这殿中的贵重物件,一样都没了,莫不是遭贼了?”

“哼,哪个贼这么胆大,敢偷到神族身上?一定是妖魔两族。”

诸神吵吵嚷嚷,一刻也不消停。

“都住口!”主位上坐着的人气骂了一声,这人便是代神主,坤义圣君,以前神主梵的左膀右臂。

“圣君,圣君,不好了。”

一仙侍匆匆进殿,扑腾跪地。

坤义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是他安排在灵台守着梵的人,脸色一沉:“。”

“圣君,灵台那人不见了?”仙侍完叩首。

“什么!”坤义睁圆了眼睛,担心梵逃跑,灵台殿四周种满了幽昙花,梵现如今灵力尽失,靠近便是一死,怎么会不见了?

想到这里坤义走下高台,匆匆出门。

灵台外的幽昙花被踩倒了一片,根茎生生折断,叶子泛黄,已彻底枯死。

坤义施法护住自己,走过海,推门进去,里面的人不知去向,只余一对镣铐,在月光下泛着冷意。

坤义手紧紧攥起来,因为过于用力,骨节发白。

折身走了出去,“查!查不出来,你们提头来见。”

身后几人连连称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提。

回到神主殿中,坤义砸了一桌子玉器,“废物,一群废物,连个人也看不住。”

“杀了便是。”一个孩童的声音传来。

帐子后,走出来一个儿,十多岁的样,步履稳重,戴着面具。

一撩衣袍坐在了主位上。

“梵逃了。”坤义道。

主位上的孩子,唇角一勾,“一个散尽灵力的瞎子,逃便逃了。”罢掀起眼睑,“难道圣君囚禁折磨他,有了感情?”

坤义抿唇不语,默认了这句话。

“呵。”孩笑了一声,扶颚看向站着的人,“我让你早早下手,你偏不,要等着他爱上你,但你又是个变态,不好好对他,现在人跑了,你拉着脸给谁看?”

孩收了手身子微微前倾,微微笑着,“给我看吗?”

坤义慌忙拱手,“不敢。”

“不敢最好,你现在的任务是将魔族妖族收入神族,而不是儿女情长,惦记那个瞎眼废人。”

“不然,我会认为你也是个废物。”

坤义跪地,“属下明白。”

抬头看见主上的人脸色好了一些,才敢继续道“本来妖族的是要败了,结果凤君,出现护着妖族,妖族这才逃过一劫,若凤君一直护着妖族,怕是很难受降。”完低着头。

主位上坐着的人一顿,手指摩挲着食指指甲盖,眼中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凤君虽强,但也不是无人可敌,要不要?”坤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住口!”

主位上的人冷冷看过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莫要做多余的动作。”

“是。”坤义拱手答,心中虽然有疑惑,但也不敢多加猜测。

花府。

雅阁院中叮叮哐哐,响声不断,萧知宴裸着上半身,手里捏着锤子往秋千架上钉钉子。

他从神族偷来的这人不出门,也不喊他,只坐在软塌上静静看向窗外发呆,一个瞎子什么看不见,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他爹爹喜欢荡秋千,每次都是父亲推着他,荡秋千的时候他爹爹脸上满是笑意,萧知宴便想着给家里这人做上一个。

椅子上的梵眼上覆着白纱,耳尖动了动,从身上摸出玉佩,“你在做什么?”

两人隔的不远,这边一话,那边萧知宴就立马听见了,梵之所以在外边坐着,是因为萧知宴坐在屋里要发霉了,将他强行抱了出去晒太阳。

萧知宴眼睛含着笑意瞥向石椅子上的一人,弯腰勾起一旁的玉牌,“在做秋千,想玩吗?”

眉眼含笑去看梵的反应。

只见石椅上那人,抿了抿嘴,还未开口。

萧知宴:“知道了,想玩。”

梵……他还没呢。

刚放下玉佩,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

突然来的动作,吓了梵一跳,他两只手胡乱抓着,摸到了萧知宴的坚硬的胸膛,烫手般松开。

“你,你作甚?”

萧知宴抱着人往上掂拎,“抱你去荡秋千。”嘴角含笑,“你一个瞎子又看不见,不然我做了也白搭,还要我抱来抱去,我真是找罪受。”

梵不好乱动,僵硬着身子,“我,我不需要秋千的?”

萧知宴停步低头看向梵,“哦?那你不早,害我手都磨起了泡。”

抱着人继续往前走,“瞎子就是麻烦,你可得挡秋千,不然我这水泡也白起了,听到没有,不要老是呆在屋里。”

梵,“哦。”了一声。

萧知宴长腿一迈,将人放在秋千上,牵起他的手放在两边绳子上,“抓着这里。”

随后走到梵身后,“我推了?”

梵捏紧了手里的绳子,点零头。

秋千缓缓荡了起来,风扬起梵的墨发,带着淡淡道幽香,拂过萧知宴的鼻尖。

萧知宴疑惑,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心里直犯嘀咕,一样的香皂角儿,怎么自己洗出来没味儿,这人就有?

梵嘴角挂着笑,已经荡顺了,轻轻晃着。

萧知宴修长的身姿靠在秋千杆上 环臂低头看向梵。

原来这人笑起来,是这样的。

一炷香后,阴了下来,萧知宴弯腰将人又抱了起来,“凉了,明日再玩。

……

正院,花绒突然凑向萧北铭,“好生奇怪,宴儿怎么不过来了?”以前可是黏糊的像是没断奶的娃,轰都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