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火炮的话，那硝石我就不用担心了，买也就买了，但这不是有这个了。”
着，张纳德抬手，用朱利安送他的那门短管手枪打中了一只快要飞到他们二人头上的鸟。
硝石这东西，是制造火炮的必要成分，而且还是比较稀缺的那一种。
可以，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句话至少有一半是因为火药的原因。
塞希姆本地火器发展速度较慢，明明有了大炮，但却迟迟没点出来火枪科技，就是因为缺少硝石，从而被卡住。
但作为一名穿越者，张纳德记得很清楚，就是在蓝星的西方，十七世纪火器大规模的使用离不开堆硝田制硝的办法。
只是怎么造，张纳德也不知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熟读《民兵军事训练手册》、《军地两用人才之友》、《赤脚医生手册》。
所以他也只能群策群力，将格里佛叫来，一起参考着该怎么弄。
也幸好作为炮匠资历，格里佛对硝石的理解还是有一些的，就像是他曾经也造过火绳枪一样。
知道尼斯堡的造硝秘法——公厕制硝法，其实就是古老相传的制硝法，通过观察土壤。在腐殖质丰富的地方，收集土壤用热水浸泡、过滤，再蒸发结晶，可得到粗制硝石。
凭借高中还算不错的化学知识，张纳德猜测这是土壤中的含氮有机物分解后可能与钾结合形成硝酸钾。
“而且这些年来也不是没人尝试过其他方法，比如有人还曾经使用收集粪便，或是灼烧海草，但不是效率过低，就是成本太高。”格里佛出了同行们曾经的尝试。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明，格里佛是有经验的。
正好，张纳德也只是记得只言片语。
两人一番糊弄合计，总算是勉强搭了个框架。
比如潮湿的土地，如选择近水、避雨的空地，然后挖坑，坑壁用瓦片或是其他办法压实。??
然后收集收集鸟粪，人畜尿液以及腐烂鱼虾。??
之后覆盖?草木灰（?具体多少不知道）等待发酵形成硝土。??
反正大体架子是有了，看着也确实可行，但具体种种，只好使用穷举法来试了。
毕竟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以当前技术来看，即使找几个开了精神海，接受过学院教育，或是北大陆理工科大学的学生，这难度也依旧不，想要制造出硝土不难，但难的是划算。
而且这些人也根本不可能做这种活计，闻粪便，所以也只好尽力尝试。
试试也就试试，反正投入不多，但成了却是利益不少。
张纳德也是伯爵不差饿兵，因为实现了水冷技术，火炮制造效率提高，格里佛的第一批教学工作实际已经完成，所以便让他来负责这项工作。
并且给出了承诺：只要能制造出一定数量的硝石，哪怕成本比市价高，但只要不多，张纳德便给颁发骑士勋章，享受同骑士出身待遇，如果成本比市场价低，那更是不吝赏赐，宫廷爵士。
甚至哪怕没什么成效，张纳德也答应了格里佛，只等伊莎贝尔的弟弟从赛文多中学毕业，无论是去市政厅还是从军，起点都绝对不会低了。
有了这个，才算把格里佛的不满压下。
完成了许诺，接着就是伊莎贝尔了，他这次本来就是借着工作来散心的。
自从医院过后，张纳德也就彻底不装了，比如明明是要格里佛带着火炮厂懂制造火药之人，来观察一下赛文多附近制造硝田的原材料多不多。
但还是让格里佛带着了女儿，并在结束之后给了他一瓶早就熬好的疤痕药剂，才让格里佛收回了那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光，光明正大的留下了伊莎贝尔这个宝贝。
等格里佛他们这些外人走后，张纳德又和伊莎贝尔沿着河湾向北走了一段路，直到阳光有些微弱，橘红洒在大地，张纳德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套泳衣，一脸坏笑道：“现在没人了，穿上这个让我来看看。”
张纳德在庄园有个地方专门用来炼制魔药。
当然，也并不全是用来炼制魔药，偶尔还会打造一些临时的炼金物品或魔法物品，性质来聊话，还会兼职服装设计师。
泳衣更是设计的不少了，给伊莎贝尔的是一套经典款的。
当下四下无人，位置甚至还在军事造船以北，属于赛文多和西山镇的交界地，岸边沙滩后面就是起伏的近岸树林，并不适合种田。
虽然按道理张纳德也不知道这地方到底属于哪一家的，但两家却从来没因为这个而吵过架。
若不是造船厂选在了南边的那个无名河处，这地方更是不定还能看见一只地精呢。
当然了，张纳德敢让伊莎贝尔穿上海边泳衣，自然也是有着依仗的，温德尔这个不知道什么品种，长的像金雕的猛雕自从经过强化之后，视力更好了，附近的一切都在监视之郑
但伊莎贝尔显然并不知道，白嫩青葱的指尖接过泳衣，还在扭捏着左右张望，不敢放开。
只是在张纳德略有些强硬的态度下，并且还出了不穿就还钱的话，女孩终究还是换上了这么一套。
“这样就行了吗。”伊莎贝尔转了一圈，让张纳德看了个仔细。
白色花边的裙摆挡住大腿，白生生的细腿亭亭玉立，虽然荷才露尖尖角，但伊莎贝尔青涩的笑容还是让张纳德喜欢的不得了。
就连伊莎贝尔拉在沙滩上的两只皮鞋也没舍得看。
看来fet控的转职前提果然还是颜控啊。
张纳德为自己选择在沙滩上给伊莎贝尔留下回忆的想法点了个赞。
“当然好看，简直就像是白桦林中懵懂的冬林鹿。”张纳德算是清楚为什么罗斯女奴的价格为什么比其他奴隶要稍稍高上一些了，虽然野蛮，但这种体态是真美啊。
“我可不是罗斯人。”伊莎贝尔有点生气，穿着白袜的脚朝前方虚踢，带动些许砂砾，沙滩上有些潮湿...
“而且那些人可不喜欢鹿，那些冒险者的教会总是野蛮又没礼貌，很讨厌的。“
虽然长的像罗斯人，但伊莎贝尔还是对这个种族没什么好感，可能也和尼斯堡所在的地方有关。
张纳德帮忙拍了拍砂砾：“我还没去过那里呢，听那里有龙，在冒险之神的教会去那里之前，那里的有些还信仰着巨龙，你见过那种生物吗。”
对于这种神话中的生物，张纳德其实也是很好奇的。
塞希姆有龙，虽然只是白龙，但那也是龙啊，而不是那些生下来就没脑子的龙兽，只有在成年之后才慢慢开智的家伙。
等等，好像白龙也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