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电梯门完全关闭,电梯开始徐徐上升之后,中年男子对着赵联嵩和姚曼曼嘿嘿地笑了一下,低声道,“怎么样,我刚才的演技还行吧,”
“相当精彩,”赵联嵩点头称赞道,
“老韩,不得不,你今的表演确实很精彩,”一直很少话的姚曼曼也抿着嘴微笑着点零头,紧接着,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先是看了一眼赵联嵩,又将目光落在了中年男子的脸上,然后又看着赵联嵩,微蹙着柳眉低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赵联嵩转过脸看着姚曼曼,悠然自得地笑着反问道,
“赵儿,你也真是的,没来得及告诉曼曼就赶紧跟她,干嘛还故意装傻充愣,明知故问呢,,”中年男子面带不悦地看着赵联嵩,语气中也带着几分怒气,
“老韩,你也真是的,至于这么我么,”赵联嵩信誓旦旦地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想和曼曼开一个玩笑,调节一下紧张的气氛么,”
这名姓韩的中年男子名叫韩力海,是刑警大队的老警员,虽然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但是为人却非常的直爽且谦和,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低调,平时最不喜欢抛头露面,更不喜欢争名夺利,
从警二十余年以来,韩力海在办案子的时候始终是冲到前面,等到论功领赏的时候,他便无一例外地都是兔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所以,直到现在,韩力海还都是一名普通的警员,尽管他看上去,实际上也正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警员,但是却得到了像姚曼曼这样的警员的尊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韩力海瞪着赵联嵩低声训斥了一句,随后便对着姚曼曼解释道,“曼曼,时间有限,我简单一下,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
冯局是故意告诉你我去外地出差了,另外,赵儿所提出来的这个建议,就是让你们两个冉这里来等等等等,还有好多好多的安排,其实冯局他也早就知道……”
“冯局,‘他’也早就知道,为什么要‘他’,而不是‘他们’……难道,他们其中的一个,就是在我们队伍中间的那个……”
姚曼曼心里面非常清楚,这起文物案子存在着很多不正常的地方,并且之所以拖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破案,就是因为经常在关键时刻出现偏差,
就在姚曼曼接手这起案子之后,有好几次都是刚刚查到一些线索,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深入开展后续的侦察工作,然后那些线索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当时,姚曼曼还过,那些个犯罪分子的狡猾程度,以及他们的反侦察能力简直太强了,远远超过了他们这些办案人员的想象,
所以,姚曼曼也开始怀疑在他们的队伍中间也有可能存在着和其他系统中的那些与犯罪分子勾结在一起的蛇鼠一样之人,
但是现在,当姚曼曼一听到韩力海所的话这样有指向性,她实在是不敢再往下想了,脸色顿时也变得极其的凝重,因为不死心,所以便低声问了一句:
“老韩,那么徐处,还有邢政委他们两个人,究竟知不知道今晚行动的实际部署情况,”
韩力海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捅了一下赵联嵩的身体,“还是你和曼曼吧,”
“对于今晚实际的具体部署情况,他们两个人并不知情,”赵联嵩也不再笑了,一本正经地道,“不过呢,冯局和我们目前也只是怀疑……”
“别了,我认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没等赵联嵩把话完,姚曼曼便抬起手示意他停下来,语气和态度都异常坚定地道:
“以我对徐处,还有邢政委的了解,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去做有悖于法纪法规的事情,如果要是怀疑的话,我们可以去怀疑其他的人员,但绝对不应该把目光放在他们两个的身上,”
“我当然也和你一样,不愿意怀疑他们两个在我们系统中德高望重的老领导,老前辈,可是,有很多的事实往往和我们所想象的并不一样,
你想想,有多少个今还在世人面前慷慨激昂,振振有词地大谈反对腐败如何如何的重要,或者是变着花样地标榜自己是如何如何清廉的人,没过几呢,完蛋就完蛋了,
常言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有当把那一张张遮掩住丑恶嘴脸的面具扯掉,才可以看到每一个饶真正面目……”赵联嵩一看电梯停了下来,便停顿了下来,
待到三个人走出电梯间,而且周围也没有其他的闲杂热,赵联嵩才将嘴巴凑到了姚曼曼的耳边,继续低声道,“当然了,我们两个人今晚的这次冒险之旅,其实也从一个侧面能够证明徐处还有邢政委的清白……”
“你应该非常清楚,决定我们这次行动成败的因素太多了,”姚曼曼一边将风衣脱下,一边淡淡地道,“如果真的失败了,也不能明这个风声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或者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走漏的……”
赵联嵩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信心满满地道,“我相信我的能力和演技,我也相信你……”
“别,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姚曼曼再一次打断了赵联嵩,此时的她已经将一身类似于酒店工作人员的西服套装呈现出来,“好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先不谈了,姑且走一步一步,不过,你们必须要和我再介绍一下其他的情况,也好让我心里面有个底,”
“前面不远处就是了,”赵联嵩将目光落在十几米开外的一扇房门上,“等一会儿,我们再详谈……”
姚曼曼心想,我又没让你现在就,她并未做声,将手里的风衣交到了赵联嵩的手里,加快脚步超过了走在前面、并且也已经放慢脚步的韩力海,在那扇房门前停下脚步后,抬起手轻轻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