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在红星农机机械厂门口站定,稍作停留后,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厂内。
十几分钟后,他走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此时,同一组的工人们注意到刘光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便好奇地围了过来。
“嘿,光,看你笑得这么高兴,是不是相亲相上了?人姑娘长得俊不俊呐?性子看起来咋样呀?”有人率先发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般的戏谑。
“是啊,光,你这是相上了对吧?女方咋样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刘光感受到了工友们的善意,他自豪地挺了挺胸膛,笑容更加灿烂。
他毫不掩饰地回答道:“嘿,就咱这大个子,咱这样貌的,相亲不就是手到擒来嘛!
来来来,我和你们今相亲的事情。”
刘光的话语中透露出自信和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他接着:“芳姑娘,也就是我现在的对象了,长相嘛,那可真是没得!
她的美丽如同春日的花朵,娇艳欲滴。而且她的性格很好,话轻声细语,温柔如水。”
随着刘光的讲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他似乎看到了芳的美丽容颜,听到了她温柔的声音。
工友们也被他的喜悦所感染,纷纷发出羡慕的赞叹声。
刘光越越起劲,把丁芳形容得如同上的仙女一般,仿佛她身上闪耀着令人陶醉的光芒。
他的描述让工友们对丁芳充满了好奇,仿佛能感受到她的魅力和温柔。
在这一刻,刘光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仿佛看到了以后自己和丁芳一起走过的幸福时光。
这或许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行啊,光,这么还真被你相到了一个好姑娘啊!
打算啥时候结婚啊?可记得给我们几个发喜糖嘞~”其中,一位工友起哄道。
“对,华的好啊,等你结婚的那,喜糖、喜烟、瓜子啥的,可别忘咯。咱们呐,不贪心,总得有一样吧!
当然了,有喜烟抽最好呢。”又一位工友跟着起哄的着。
场面逐渐愈发热闹了起来。
“行了行了,都去工作吧,扯的也差不多了!
不过嘛,光,他们这些人要是没收到你的喜烟,咱不管;
但是作为师傅,这怎么着也得抽根你的喜烟吧?”刘光师傅着。
刚开始,众人还以为他是感觉有些吵,生气了;
没想到,这也是变相来打趣自家徒弟的。
“哈哈哈~ 光啊,你师傅的对,他老人家的喜烟你可不能省咯~”一人接话后,其他人也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光这边如此热闹,丁芳那边则是同样如此。
“芳,你相亲咋样啦?成了没?伙子长得咋样?家里父母又是啥情况啊?”丁芳的师傅是位女同志,年纪有些大,因此比较八卦一些。
当然了,她的这些话,问的这些问题,除了心里的那点八卦以外;主要还是在关心自己的徒弟。
丁芳平时在红星家电厂所在的组里面,口碑很好;而且干活勤快,从没有耽误过工作进程;
又加上是一位女同志,在组里面可谓是团宠般的待遇。
随后,组其他工人也纷纷问起了这次的相亲情况。
“我相亲对象挺好的,个子高大,人看着也踏实。
他在咱们兄弟单位——红星农机机械厂,是一名一级锻工,而且等今年年底就打算考二级锻工。”丁芳着刘光的基本情况。
只是刘光给她过的计划考三级锻工的事情,她没有出去。
做人嘛,得低调,闷声干大事,闷声发大财才好。
“你还没你对象叫啥呢,年纪多大了。还有对方家庭条件咋样?父母多大的年纪啊?”又一位中年女工人问了句。
至于询问对方父母年纪多大,是因为如果对方父母年纪不大,以后可以帮忙带孩;
而且如果年纪大了,丁芳嫁过去以后,那不就是提前给公公婆婆养老了嘛!
站在丁芳这边考虑,这其实是一种关心。
“嗐,我给忘了了。我对象叫刘光,今年22岁;
他爸今年50岁不到,差不多48、49岁吧,这个我没仔细问;
不过,他爸是咱们红星总厂技改厅教培科的副科长,还是一名八级锻工!
他妈应该是比他爹个两三岁吧。”丁芳不确定的着。
“嚯,这又是副科长又是八级锻工的,一个月工资不得一百二三十块钱了?芳啊,你找的对象真不错!”有人感叹了一句。
“诶?教培科副科长,还是八级锻工,你对象他爹是不是叫刘海中?”又有一位工人反应了过来,听他的话,应该是认识刘海郑
“老孙,你认识啊?”另一位工人向着刚才那人回了句。
“那肯定认识啊!我听我邻居过。我和你们啊,刘海中这人以前嘛,还真不咋地,在家里喜欢打孩子。
别人打孩子那是因为孩子犯了错才打,他不一样,没事也打。
但是吧,他不打家里老大,就打老老三。
结果呢,他家大子刘光齐,刚结完婚就偷偷的参加西部援建去了,可能就是因为在家待的太难受了。”
这位工人心无旁骛的着,全然没有发现丁芳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不过好在,这人接着了起来,有些大幅度的转折。
“不过嘛,这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这刘海中后来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当了培训车间的锻工组组长兼副主任;
而且从这时候起,性格变化很大,在家不再打孩子了,待人待事啥的也越来越好。
又因为教徒弟方面有一手,后来被厂子里委以重任,提拔成了教培科副科长。
你们都知道吧,总厂哪个领导手下是最吃香的?那就是技改厅张浩然——张副厅长。
人家名义上是副厅长,实际上的权力和厅长一样;而刘海中算下来就是由人家张浩然管。
对了,这刘海中和张浩然是一个大院的,估摸着就是人家张浩然帮的大忙。”这位工人解释了一番。
听着这些话,丁芳的脸色好了很多,不过更多的是在心疼自己对象刘光。
她没想到,刘光以前是挨打挨过来了,是在父亲‘亲切的抚摸下’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