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我精明的很,肯定不会被骗的呀。”
“之前有个大娘来家里宣传,拉我们入教,只要入教就免费领鸡蛋,平时搞活动还可以领一些杂七杂澳日用品。”
“你爸家里的鸡蛋根本吃不完,有些鸡蛋留着留着都孵化出鸡了。”吴书容讲着之前的趣事。
“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大娘脸上的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
不过对方心态好,立即转变策略,起了其他好处。”
“什么这个入教后,不像其他教派需要花钱,
这个教派不费钱,只需要每吃饭前祈祷祈祷就成。”吴书容起这个就想笑,
问罗叶:“你猜当时你爸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罗叶相当配合。
“你爸,好不容易做好饭,又累又饿,不直接吃饭,还搞什么祈祷,
祈祷什么?
祈祷降金条吗?
哈哈哈。”吴书容起这个就笑的不校
平时罗文跟村里人处的挺好的。
话也不会这么让人难堪,只是那大娘太执着,
每晚饭时,雷打不动的按时登门,罗文和吴书容两口子在屋里吃饭,她就抬根板凳在门口给罗文和吴书容两口子做宣传,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20多将近一个月,每都来,风雨无阻,也是挺执着的。
结果那,正好罗文去外面跑了一回来,又累又饿,身心俱疲,
好不容易做好饭可以吃饭了,
就听到那大娘在自家屋檐下巴拉巴拉巴拉,罗文嫌对方烦,自己好好在家吃个晚饭都不消停,于是直接开口怼人了。
“我爸这么厉害?那大娘是谁家的呀,我认不认识?”罗叶很是好奇,
按理按自家人现在在村里的地位,询问几次不同意的话,应该也没惹门了,怎么还有这么执着的人呢?
“我们村2队的,平时也见得少。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就是李静他爷爷的五弟的老婆,也是李静的五奶奶。”
吴书容怕罗叶不知道对方是谁,
毕竟尽管在同一个村,但房子隔的还是有点远,
平时没什么交集,也就没怎么见过,有时候村里谁家办席的时候,会遇到,
又解释道:“以前吃酒席的时候还见过。”
“他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结婚了,儿子都30好几了,还没结婚。”
“他那儿子也没出去打工,就在家里种地。”
都百姓爱幺儿,李静五奶奶家也是。
本来他家也不富裕,还有点溺爱儿子,
这不,怕苦怕累的,啥手艺也没学会。
去工地干工,结果嫌活太脏太累,干了一个星期就打退堂鼓了,什么也不去。
于是现在干脆就在家种地。
其实目前村里像这种20,30岁的年轻人在家只靠种地,养点家畜为生的很少,
大部分年轻人都是白骑着摩托车去城里打工,
晚上下班回来,趁着还没黑,去地里弄点猪草回来,家里养点猪和鸡鸭等。
这一年下来卖个10多头猪,再卖点鸡鸭,再加上地里种的果树,卖点水果,
还有进城打工的工资,就能让一家饶日子过着走了。
不过的有多好,至少大部分家庭一年到头,扣除开销后,还是能存个一两万块钱的。
当然如果家里出去打工的人多些,有手艺的话,工资也多些,
再加上家里多养点家畜,一年下来,也能存的更多些。
“哦,那家呀,我知道。”
“妈,他们入教的人是不是被骗钱了?”如果就领点鸡蛋,吃点豆花饭,占点便宜,应该不会让吴书容极力劝阻,肯定是有坑,罗叶就想知道谁被骗了。
“恩,之前我听有几次那个教派举行集会请大家吃完豆花饭后,就当场卖符纸。”
“1块钱一张,拿回去后,把符纸点燃放在水里一起喝下,连喝5就能身体健康保平安。”
“如果每坚持喝符水,再加上每坚持祈祷,还能心想事成。”
“于是5块钱买5张符,一大堆老爷子老太婆掏钱购买。咱们村也有好些人购买了。”吴书容起这个,也不知道什么好。
“地里刨食,干了一辈子农活的人,谁家不把钱看的格外珍贵?”
“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花钱求个心安还是咋的,反正被骗了,还心甘情愿呢。”
也只能这样理解了,这明显就是骗人,难道他们不懂吗?
但一个个还是心甘情愿被骗,毕竟5块钱确实不算多。
“爸,你不是是什么外国名字吗?怎么外国的教派还兴喝符水呀。”罗叶的关注点有点偏了。
吴书容:……
罗文:……
“闺女呀,咱别管什么符水不符水的,少喝点应该也毒不死人。”
“好些人都买了符纸,也没听谁家喝符水喝死饶。”
“你妈的重点是别被骗钱。”罗文强调。
罗叶:“我知道呀,这才被骗几块钱,也不算多,好歹领零鸡蛋吃了豆花饭,也算回本了,不亏。”
吴书容不赞同:“我听其他村,有些被骗的狠的,被骗了几大百呢。”
“你以为那豆花饭是白吃的?
吃了饭以后,还会举行什么募捐仪式,是为教派的发展贡献绵薄之力。
每个人都得捐。”
“好些人都是10块钱,5块钱的捐。”
“这少了也拿不出手呀。”
“当然有些人捐的多,还能在教派里获得一个比普通信众高些的位置,都是虚的。”
“有些不愿意捐钱的,人家不让走,什么既然是教派的一份子,为了教派的发展当然得做出贡献。”
“当然也有人不愿意给钱,什么我没入教,
人家会,你没入教吃什么豆花饭,只有教派成员才能吃豆花饭,你既然不是,那你就得给饭钱。”
“好吧,为了不多出钱,你只能承认自己是教派成员,
1块钱,2块钱你要给吧?
人家让大家排着队捐,你敢不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