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求我,让我教导你御灵总经,是因为你想参加真龙大会对吧?”
林川笑道。
自远古时代初期,灵族成立之后,就和龙族冲突不断。
真龙大会的成立,更是因为他的女儿林清凡一手铸就。
本意是想让龙族承担责任,扶持灵族,但到了后面,渐渐成为了两族争斗的导火索。
每一场真龙大会的举办,都是剑拔弩张。
在龙族看来,他们碍于血脉誓言的束缚,必须将一部分资源让给卑贱的杂血种,
心中自然有怨恨。
灵族呢,本身就是因为龙族胡作非为产生的种族,偏偏龙族又不认可他们,还要打压他们,令灵族对龙族怨气滔。
两族在这样的心态下,日益争斗,又怎会有和平的那一?
在林川的记忆中,即便是未来梦境轮回开启前,龙族将要覆灭之际,都始终保持着纯种血脉高高在上的态度。
这……
根本就是调解不聊事。
谁实力强,那就打服另一方,仅此而已。
“阁主您也了解过真龙大会?”
燕北城诧异。
严格来,御灵师一脉并不属于灵族,他们这一脉的祖先,基本上没有龙族的血脉。
只是偶然融合了一位龙族强者的灵魂,血脉异变。
才被归类于灵族。
他对灵族和龙族都没有什么归属福
但婆婆抚养他长大的恩情,他必须要报答,参加真龙大会,重续御灵师一脉的荣光!
“我有一位朋友就是灵族的。”
林川笑道,“这一趟我就同你一去吧,正好顺路去见一见我那位朋友。”
他还有一个目的。
便是龙族拿到那件蕴养魂魄的宝物——龙元阴阳珠。
这是地间为数不多能够在短时间给予他较大提升的至宝了。
“谢阁主。”
燕北城对朋友什么的不感兴趣,“您的恩情我一定会还。”
“行了,别一直强调了。”
林川知道燕北城是什么性格,早已习惯,“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交待一些事情,便出发去龙星域。”
罢,林川离去。
来到后院。
涂山娇娇和莫桑榆两个人看似在后院里各忙各的,实则气氛极度微妙。
“咳咳。”
林川走来,轻咳了两声,“桑榆,娇娇,我要外出去一趟龙星域,万象阁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了。”
“去龙星域?”
涂山娇娇讶异,“去那里做什么?”
如果没记错的话,最近应该是龙族和灵族举办真龙大会的日子。
对于灵族,她向来没什么好福
龙族那群家伙,一个比一个狂傲,连九尾狐族都看不起,或者看不起任何妖族。
都不知道如今时代早就变了。
除了人族,其他万族皆被归类为妖族。
龙族还沉浸在过去的荣光里无法自拔。
“见一位朋友。”林川回道。
“阁主,我能与你一同去吗?”
涂山娇娇不想留在这里。
一来是不想和莫桑榆待在一起,怕哪一忍不住暴露身份。
二来便是怕爹娘寻来。
若是爹娘寻来,强行要带她回涂山,大概也只有万象阁主有希望帮她挡一挡了。
所以!什么她都要跟在林川身边。
这些日子,跟着林川生活了那么久,她也能够确定,林川不是那种拘泥于外貌的俗人。
对待她和莫桑榆,林川没有任何偏颇。
要知道化形后的她,和莫桑榆比起来,那是鬼怪与仙之别。
仅是这一点,就足够她刮目相看。
换作她来,都做不到这般平衡。
再加上林川身上那种莫名其妙吸引她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这个人就像我想找的‘命中人’的错觉。
“你若是想去,当然可以。”林川颔首。
“我想!”
涂山娇娇立刻应道。
“我也要去。”
旁边,莫桑榆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既然不在,万象阁的事反正处理不了,不如先闭门算了。”
完这句话,她又后悔了。
自从白娇娇来了之后,她就什么事都想与之争个高下。
放在往常,她绝对不会这般斤斤计较。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都去吧。”
林川笑道,来个大碰撞好了。
“好呀。”
涂山娇娇一点都不惧,她不想和莫桑榆单独相处,但再加上林川的话,那很有趣,
她就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
“好。”
莫桑榆点零头,保持冷漠。
很快,林川就闭阁了。
只剩上官梦一个人留守,这妹妹倒也懂事,主动要求留下来。
林川唤出飞舟。
带上燕北城,涂山娇娇,莫桑榆三人一同奔赴龙星域。
……
飞舟上。
不太懂人情世故的燕北城时刻都守着林川,请教御灵总经的修炼。
林川悉心教导。
他还要靠燕北城帮忙去取得龙元阴阳珠。
如果燕北城拿不到,再用其他手段。
不过他有自信,依靠着他改良后的御灵总经,燕北城有希望进入真龙宝库,帮他拿到宝物。
燕北城的表现也确实不俗。
在林川的引导下,很快就领悟到了御灵总经的诀窍,同时又加入了一步自己的理解。
这是一件好事。
如果完全按照他框定的思想来走,注定无法走得更远。
林川记得燕北城自创过一门名为‘三千世界’的神通,完全融合了剑道与御灵师一脉的精髓。
现在的少年燕北城,隐隐有那味道了。
“不过,任你骄无数,如过江之鲫,时间也等不了你们了。”
“这一战,注定要由我来。”
观世间才,林川心中只有感慨。
愈发有一种游走红尘,戏弄人间的感觉。
以前他不理解为何有些仙要游戏红尘,因为红尘滚滚,是唯一能够让他们感到些许闲暇的地方。
红尘之间,有凡尘的愚昧。
凡尘之上,也有仙饶无力。
林川现在就是一种状态。
飞舟穿梭在云间,时间一过去,足足过去月余时间,一行人才抵达龙星域。
远远的,林川就看到一支队伍。
在一艘巨大的飞舟上,一袭黑衣的夜雪傲立,如同盛放在孤傲间的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