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写了什么?快!”
“我看看啊……”
“大人日后引发山火是重罪,要坐牢!日后砍伐后,还得种树。”
百姓们一愣。
“这……这也要入律法啊?”
“管他呢!大人的肯定都是对的!”
“对!大缺初刚来咱们这里,制定的新律也很可怕,头一日便杀了不少人!但后头大家不就都乖了,好管了?大人自然有大饶道理。”
有些年老的百姓细细一想,激动地拍拍手。
“大人不愧是大人!真是为咱们百姓着想啊!”
“牛叔,怎么?”
“你们想啊,山火烧过,山上可就没树了,没树,那咱们如何烧火取暖?柴火得贵成什么样?”
“而且砍树又种树,这样咱们才能源源不断地砍树,不用担心树砍完的时候。”
众人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
“大人不愧是大人!”
“大人真厉害!”
“大人本就是最厉害的!”
“唉……竟这么久才看见这么一个告示,也不知首辅大人还在做何事?”
“不知啊当初大人在咱们苍州,可是闲不下来的,修水泥路,修河道……后头又修南山塔……大人哪有一刻停歇?”
“那大人此刻不准也在做什么大事!”
“肯定的!”
远在京城的江行简总觉得有人在念叨自己,一打了好几次喷嚏。
增添了律法,邀请各国皇室之事也落在了太子身上,他便又去了一趟临州。
临州的工程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郑
招收的工人众多,他估计这工程会比自己预估的要提前结束。
到时,河流改道工程结束,又有水车一物便于灌溉,海川平原便是肥沃的耕地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一日赶快到来。
邀请各国的请柬已经全都派使臣送去了各国。
秦晔开始忙着处理火药。
这一次邀请各国,可不是让他们来吃吃喝喝,玩乐的。
而是给他们看看火药的威力,是一次震慑!
这东西是江鲤弄出来的,秦晔便把她带到身边。
知晓火药要在春节之时在各国来使面前展现威力,震慑各国,江鲤眼睛都亮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直接用火药,就没那么好看了!”
秦晔:“不需要多好看,需要的是让他们害怕。”
江鲤:“那太无聊了。”
秦晔挑眉。
江鲤拍拍手,“你就交给我吧!”
秦晔:“那你有什么需要做的就交给我。”
“嗯!”
而今时间尚早,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准备,江鲤就每日实验,预备做出简易版手榴弹,地雷,火铳还有炮弹。
前三者倒是没那么难,炮弹就需要时间计算许多数据。
要确保做到炮弹能准确地击中目标,这样才有观赏性。
工院中,众人每日都能看到江鲤在写着一串串复杂的公式,计算什么炮弹距离。
他们完全看不懂。
那些公式如同书一般。
可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越发敬佩江鲤。
这么一个姑娘怎么会如此聪慧有才能?
王虎日日干完活便要挪到她身边看,看一会儿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学到了很多。
“大人,这些都是什么啊?”
“你们还没学,这是抛物线方程,你还不懂。”
王虎还真是听得很懵。
抛物线……这几个字他都不晓得如何写。
江鲤一要写好几张草稿纸,计算完毕,才开始做实验。
炮弹弹筒都是特殊制作的,材料不好得。
不过,江鲤计算多次,又实验多次,终于确定了炮弹能炸到多远,需要多少火药才能产生足够大的能量将炮弹推出去。
又一次实验,看见放在远处开阔地的石堆被炮弹一击命中,炸了个粉碎,秦晔眼眸颤了颤。
他垂眸看向江鲤。
江鲤脸上带着笑,“看见没?看见没?是不是打到了?”
“嗯。”他艰难地点头。
“秦晔,你怎么不高兴啊?笑笑嘛!”
秦晔抿了抿唇,轻轻抚摸她的脑袋,“鱼,日后万一有一日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你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有如此才能,也莫要在别人面前展现出来。”
江鲤疑惑。
“你拥有这么大的才能,是好事也是坏事,若是被人盯上……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你要好好保护我!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做,还有好多事没有实现呢,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秦晔将她用力抱住,“你的对,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让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江鲤:“对了,地雷,手榴弹,炮弹,火铳这些,你都莫要让人知道是我做的。”
“这是你的功劳。”
“我不需要功劳,让别人知道是我做的,我会很危险,不准有人撬你墙角,会把我抓走哦。”
秦晔盯着她漂亮的眼睛,沉默许久,“嗯。”
是啊,百年前,大裕也出了一位治国能才,还是战场上的军师,后来不知怎么传的。
各国都传得他者得下,后来,那人没被他国抢去,反倒被当时大裕一位嫉妒他的奸臣残忍杀害。
秦晔打了个寒战。
“不能用你真实身份,便用一个别人不知的假身份,”
江鲤想了想,“那叫什么好呢?”
“便叫裕荣先生吧。”
江鲤呢喃了两声,“裕荣先生……裕荣先生……挺好的,就叫这个吧!”
秦晔:“不委屈吧?”
“不委屈!”
江鲤昂着脸儿,忽然踮着脚尖凑近他,“你亲我两口,还委屈什么?”
秦晔:“你真的?”
江鲤睫毛眨了眨,忽然想到什么,她猛然回神,“罢了罢了,还是不……唔……”
她刚退回去,又被他一把抓进怀里,用力吻着,亲着。
江鲤被他亲得晕晕乎乎。
她被亲得双腿发软,这人却如此平静,被松开时她气呼呼地又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哼!”
“上回我便被父皇母后调笑了,你还来。”他鼻尖抵着她的下巴,低声道。
江鲤面色发红,“你……你怎么不藏好?!”
“藏不了,太明显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你看,今日的牙印也藏不了。”
“鱼,我看你是条食人鱼。”
“我又不吃别人!”
“是,你只吃我。”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