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速战速决,却不知夜梦所创剑招,可能擎?”
赵寻安轻声嘀咕,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化作闪电直向而去。
尊也是早便见得赵寻安,略作思量便知定然是那霸道山河,却是探指轻点:
“退!”
一语落地地因之色变,诸般大道法则显化作五彩洪潮,掀起浪涌轰然落,赵寻安见之伸出右手,与空中写了个大大的回字。
便在回字最后一笔写完刹那,原本将要落下的洪潮似如时光倒流一般回缩,不及三息便消散无影。
“大道真言?!”
尊见之禁不住倒吸凉气,行招不见半点迟滞,却似乎比自己这尊运度的还要流畅!
便在尊思量之际赵寻安已然及身,刀锋带着撕裂地一般的爆音斩落,正与尊撑开的圆盾一般屏障相撞。
就听当啷一声屏障几乎瞬间崩碎,晷径直落在尊臂膊,却在入肉三分时不得进,便赵寻安抽刀也无法动弹。
“破!”
尊怒吼又是一指点落,赵寻安紧忙撑开法盾和五行护盾硬顶,握住晷的右手半点不松。
“轰~!”
狂暴气息瞬间宣泄数十里,际因之变得灰暗,法盾三息碎裂五行护盾一息不到便消,汹涌气息轰然落在赵寻安身上,只是刹那便撕裂出密密麻麻伤口。
“翻江!”
赵寻安不睬血水横流的躯体,却是扬起左手用力轰落,尊见得也是同时抬手又是一指点落:
“消散!”
“禁锢!”
两语四字几乎同时出口,尊声音变得嘶哑,就连点落的指尖都在颤抖,赵寻安身上的气息狂暴无比,汹涌远超仙尊,与他感觉仿佛在与同境尊交手,且非新晋!
饱腹拳法刚落便消,随之身躯便是一紧,赵寻安心知不好,如此时刻若是被禁锢,哪怕一息都有性命之忧。
“破!”
赵寻安放声大吼,丹田混沌里浮云雪原化作浩然汹涌而出,只刹那便把禁锢之力消散,原本被钳制的晷也是落,尊右臂被一刀两断!
“霸道山河,你运度的是甚?”
尊脸色骤变瞬间远去数十里,赵寻安如影随形刀锋不停斩落,却是大笑的:
“你当我会与你,自己思量去吧!”
五息时间赵寻安狂斩百刀,看似仙元汹涌内里却皆是浩然正气,尊诸般手段防护尽数被破,金色血水于破裂伤口不停飞溅。
不过赵寻安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位不知名尊显见也是大风大浪里闯出来的,眼见赵寻安攻势凶猛却不躲闪,取长剑在手与之对轰,与他身上也是穿出十七八个通透口子。
两人战的疯狂,盏茶后仙体皆是皮开肉绽金骨外露,不过尊面色变得凝重,赵寻安却是哈哈大笑:
“尊老前辈心了,急!”
话音刚落便见赵寻安后背爆开大片血花,紧接尊便觉脖颈一凉,心中立时知晓不好,却是不顾一切以双手压住颅首运度所有仙元一飞冲。
“好走,不送!”
赵寻安大笑的,环绕身体急速飞舞的金色噗的一声回归身体,却是痛得他直咧嘴。
十日前赵寻安于喀拉世界海角涯处观海看鲲,不知何时陷入梦乡,却在梦里见得诸般圣人先贤于地间吟唱,诗词歌赋之美让他向往。
便在诸般景象里识海莫名浮起思量,以金镶玉做剑仙飞剑攻伐,诸般气息尽数消隐,仙元做皮浩然为骨,速度快得超乎想象。
梦中与地间诸般仙魔大德战,莫仙尊尊,便是帝君圣人都有斩落,可称攻伐之最利!
之所以往浦家这里来得晚,一是等待喀拉世界诸位仙家步出时间,再就是磨砺剑术。
今个还是第一次运度,未曾想威力真就超乎想象,便尊都无有发觉,却被轻松斩首!
罢赵寻安化作白虹直落,十位仙尊与五百仙君将他团团护住,灵液丹药大口入腹,伤势以肉眼可见速度复原。
“为甚不行攻伐大术,便九息大护和十方大守护都不用?”
宋戳子看着赵寻安褴褛的衣衫皱眉问,今个出招真就少有攻伐大术,易诀刀法和六钧歌只是了了,与过去作战方式差地远。
“便是求变。”
赵寻安摆手散去衣衫上金血,原本褴褛处纵横丝线纠结,很快恢复如初。
“攻伐大术每日只得一次,少战还可,若是战事连绵便无以为继,这便是我的缺点。”
“如今既得词赋满江,总要做些变化,如今看来不差。”
宋戳子闻言垂了满脸黑线,皱着眉头:
“都快让人斩成蜂窝了,便这还不差?”
赵寻安笑:
“对方可是尊,我与之战而生,这还不是不差?”
宋戳子闻言愣,却是深吸口气用力点头:
“确实不差,这些年总把你越境而战当做理所当然,可是细想,却哪有那般简单。”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却见际又有数位仙尊落,显见是四方势力赶来支援的,赵寻安擎刀欲待一飞冲,却被施为仙尊拦住。
“认真便尊我们十人也能战,不过些许仙尊哪还能让世尊出手,您且看着,我等去去就回。”
九应元雷声普化尊沉声,随后十人冲而起迎上,宋戳子也是带着五百仙君扶摇直上:
“你们主攻我们打杂,五百仙君便仙尊也能抗,总能起些效用!”
话音刚落地间便有大音隆隆,战事瞬间变得凶猛,赵寻安看着际嘴角尽是笑,已然不是之前单打独斗时候,感觉真就熨帖。
一众浦家被制住的仙家面上皆是惶恐,鹿佑仙尊将将被打的魂飞魄散,如今浦家境界最高也只是仙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下场定然不美。
“林家道友,你与赵寻安有甚看法?”
被禁锢的女仙尊看着负手而立的赵寻安轻声问,鳞甲仙尊撇嘴:
“本事确实撩,便尊都可胜,但是秉性人品稀烂,鄙之!”
“......”
赵寻安闻言面皮一阵抖,这厮嗓门不却是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