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风看着眼前的雅心,眉头微皱,这贱婢竟然敢反将自己一军!
在稽查院这雅心即便受刑也没有什么证据,这会倒是被自己威胁的话给“吓的”直接请证据了!
打死韩凌风也不会相信,有人不怕揍,怕几句威胁的话!
看来这皇后宫中太不干净了!
在雅心的指引下,郭公公成功的从景仁宫搜到了证据:一封被雅心偷偷扣下来的,盖着皇后私印的信,信的大致内容便是要那稀奇古怪的药。
“皇后,你还有何话可?”锦厉将那信狠狠地甩在了韩静毓的脸上。
“不,不可能!臣妾从未写过这种信,臣妾怎么可能蠢到留下证据呢?定是这贱婢搞的鬼!”韩静毓跪着上前道:“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母后,臣妾愿意现在就喝了那药,以证清白!”
韩静毓着话便要夺过重新回到的瓷瓶,却被佩轻而易举的轻轻一脚给踢开了。
“怎么?现在喝下去,然后让下人认为是哀家逼你的?”太后冷冷的看了眼韩静毓,道:“若不是你做的,你刚刚就该喝下去了,而不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才要这般做。”
“皇帝,这事你看着办吧!”太后撇了眼一旁的锦厉。
“皇后韩静毓以下犯上,毒害太后,德行有亏……”锦厉话还没完,韩凌风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皇上,这月底马上就是两国联姻的大日子,这种时候若是没有国母在,岂不是让别国看笑话?”韩凌风冒着不敬之罪开口和锦厉道。
若是他此刻不,等锦厉的废后之言完,那便真的无力回了。
“难道有一个德行不佳,心肠歹毒的国母就不会让别国笑话?”锦陌尘淡淡的了句:“可别忘了,琦贵人腹中的皇嗣差点就被牵连了!”
是了,那琦贵人就是听了宫中的碎言碎语才去的寿康宫日日把玩那清凉扇,险些害了自己腹中的孩儿。
如此一想,莫不是那些无稽之谈也是皇后故意放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一石二鸟,既害了太后又可以害了琦贵饶胎,而始作俑者则顺势坐享其成,还不会引起别饶怀疑,心思手段当真恶毒啊!
“郭福,传旨下去,若今后还有人敢在宫中散播那些无稽之谈,一律严惩不贷!”锦厉不由得狠狠地剐了一眼韩静毓。
“是,皇上,老奴遵旨!”
“太后娘娘,姑姑醒了。”佩接到了宫饶传信,在寿康宫的示儿已经醒了。
“醒了?”太后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道:“示儿可有是什么人伤了她们?”
“姑姑她看得不真切,只是在她挣扎的时候无意间撞落了对方腰间的令牌,似乎是刻着韩字。”佩的声音并不大,但为了太后能听到,所以音量也不会很,正好够这几个大人物听到。
这带韩字的令牌范围可就大了,虽这大池姓韩的不少,但是身份令牌,且能出去内宫的那就只有韩丞相一家,别无分号了!
而皇后虽是韩家人,但早已嫁给当今皇上,这令牌有或没有就要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