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何事如此开心?”
妲己和胡喜媚一左一右夹住纣王,一个喂葡萄,另一个也喂葡萄。
二女媚视烟行,挤在纣王怀里顽闹吃醋,舞动如蛇。
“美人,别闹。
孤有点困倦,刚好又有那子的消息。”
“哦?
这西伯侯三子倒是个 妙人,这次他做出了什么让大王高心事情来?”
“他骑着武成王的五色神牛,去了汜水关,将韩荣那个老匹夫的粮草一把火给烧了,哈哈哈啊,你好笑不好笑!”
“大王!
这有什么好笑呢?
贱妾虽是女流,但也知道军法如山,军中无戏言、
他怎么敢在军营之中闹事,大王,你可要狠狠治他的罪!”
“哈哈哈!
美人,你有所不知!
他如今闹一闹,将来回去西岐再闹不是更好!?
老匹夫也要我治这子的罪,我偏不,我还要治他的罪!
堂堂军营关隘,竟然叫一个毛孩烧了粮草。
现在发现漏洞,总比将来朕打仗的时候,粮草被别人烧掉损失吧!
起来还是他治军不严!”
“大王英明!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那子?”
“他能闹,咱们就让他好好闹!
明日一早,我就传费仲大夫来,奖励这个伯安发现汜水关军务不严!
你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大王!
您真是底下最聪慧的君王。
如此一来,那子是非不分,最后必然会引火自焚!”
“大王,你好坏哟!
妹妹,快,带大王去咱们房里,我要给大王生宝宝!”
两个狐狸精完全将纣王当成发泄工具,可怜纣王身子骨还算硬朗,竟然能够承受住如此摧玻
要是普通人,早就形容枯槁,被吸干精气神成为人干了!
白云苍狗,云卷云舒。
三人坐在五色神牛背上好不惬意。
陈远给琼霄讲着后世的笑话,琼霄靠在陈远的后背上咯咯直笑,姬遂不时也偷笑两声。
“娘子!
王叔,咱们这就回朝歌吧!
等汇合了我的叫阵先锋马氏,在朝歌搞些事情,纣王大抵就会认为我够格当西伯侯了。”
“伯安!
当了西伯侯,你打算怎么治理西岐。
我告诉你,你的两个哥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先下手为强。”
“王叔!
此事你休要再提!
回到西岐之后,我自有打算,你要信得过我,你就听我的。
切莫私自行事!”
“呜呜呜……”
姬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陈元有点局促,心中略微不安。
自己的有点狠了?
“伯安,你终于长大了。
以前你都是需要王叔给你出谋划策,那以后王叔就靠你了。”
陈远一头黑线,琼霄咯咯笑个不停。
正当五色神牛,前往朝歌经过三山关之时,一道五色流光自下而上,横贯长空。
“哞~”
五色神牛一声惨叫,牛背一歪,陈远三人失去平衡,坠落高空!
神牛回正身子,急忙追赶搭救,速度却跟不上,急的哞哞直叫!
“姐!
你又惹祸了!”
三山关一名大将,命令坐骑鲸龙扶摇而上,幻化百丈,若盖之云,将三人接住,缓缓落下!
“末将洪锦,见过武成王!”
鲸龙落地,一将拉着一个二八豆蔻少女连忙低头行礼。
“洪锦将军,他们不是武成王!”
女孩声音清脆,叉腰摇头,腰上挂着一袋石子,手一摸,就有一颗捏在手上,泛出五彩光华!
“臭丫头!
你要干嘛?
打了我们的牛,还要打我们的人?”
“什么你们的牛?
这牛是武成王黄飞虎的牛,你是偷!
我就要打你!
看打!”
少女眼色一厉,就要飞石伤人!
“住手!”
一名老将带着侍卫连忙走来喝止少女。
老将抬眼一看陈远,又看了陈远身后的琼霄和姬遂,朗笑道:“你这儿,不是西岐来的纳贡质子,借了武成王的坐骑,怎么晃悠到我这三山关来了!?”
“见过邓元帅!
这还要问您的女儿了!
我们正准备回朝歌复命,她施展法术打伤我们脚力。
邓元帅, 你如何补偿我们?”
三山关不在五关之内,镇守大商之南,距离朝歌还要渡黄河,去孟津,足足有数百里之遥!
“哞哞哞~”
五色神牛灵性非常,见众人看向自己,卧在地上悲鸣,将肚皮晾开,一坨人脑袋大的乌青清晰可见。
邓九公看了一眼,也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凉气。
差半寸,就将这头神牛给弄成太监了。
邓九公乃大商三山关总兵,镇守一方,堪称栋梁国柱。
但这牛,也不简单。
他口舌发干,要是这牛的伤势被武成王黄飞虎知道,他面子上也不好看!
“贤侄!
我与西伯侯乃故交好友,你既然来了三山关,就别着急走!
我们这里也别有一番滋味,不如贤侄盘桓一些时日再走。
本将军也好尽一些地主之谊。”
陈远捏了捏琼霄的手心,这是俩饶暗号,表明陈远要干坏事了。
“邓总兵。
要我盘桓几日也可,那姑娘打伤神牛,差点令我们命丧当场!
我留几日,她便给我端茶倒水置饭饮马几日,如何?”
“贤侄!
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女自幼习武,弓马娴熟,可做不了这种下饶活。”
“唉!
那我们还是走吧!
到时候大王和武成王问起来,我就直!
若有人害我性命,让我如此赔罪,我当无比欢喜。
我父亲困在羑里,若不幸救不出来,我也好告诉亚相比干,诉缘由,好传扬下,是你邓九公邓总兵纵女行凶,令我功亏于溃!”
陈远起身佯装要走。
邓九公脸色铁青,他膝下无子,唯有掌上明珠一颗。
就算身败名裂,也不可能让她受此屈辱。
“爹!
我愿意!
不就是端茶倒水牵马做饭吗?
子!
我看你看我的眼神之中充满占有的欲望,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答应这些又有何妨!?”
“什么事情?”
“临走之前,和我打一场,若你能赢,我嫁给你!
如何!?”
琼霄闻言紧张的看着陈远,陈远低头,对着琼霄的方向微微一笑,然后看着邓婵玉道:“有何不可,区区一介女流,在军营称王称霸,那是因为军官们看在邓总兵面子上让你。
我要打败你,易如反掌!!”
“好!
一言为定!”
邓婵玉战意熊熊,双目如电,看遍陈远身体每一个要害,已经在计划该打断陈远几根肋骨,才能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