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怎会真嫌弃猴子呢。
从到大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伙伴,
重生前还在医院替他守护母亲秦翠莲的兄弟。
这一世必将不离不弃。
猴子叹息了一声:“枫哥,我有时从女人身上下来后,觉得特别空虚。
以前上学时钱少,见了女人就想拱,而且越拱越带劲。
现在选择余地更大了,却没原来的那股劲头了。
以前和春姐一周不见,回来必须搞到她求饶。
现在可好,一两个月去她那儿一次,来一发就没意思了。”
聂枫笑了笑,不愿回应猴子的幸福困惑。
他和猴子不一样。
搞的女人大都是对前世不公遭遇的报复性发泄。
这种搞饶事,越搞越上瘾......
猴子眼珠转动着,再次凑过来问聂枫:“枫哥,那在学校看到的戴眼镜女人......”
“我搞过了!”
聂枫脑海闪现柳如烟的身影,毫不犹豫将这位前世“害”猴子入狱的女人据为己樱
当然,他“搞过”有点夸张“收获”了。
和柳如燕第一次在丰裕河边时,进程刚过半,因为人家提了一嘴混血美女。
聂枫立马“收枪”,一脚踢在柳如燕大屁股上,将她踹进了河里。
后来倪爽结婚,也仅是在车上挑逗了人家一番。
并无实质“收获”。
猴子以为聂枫怀疑自己觊觎“大哥”的女人,赶紧解释:“枫哥,我哪能抢你的女人呢?
我只是那瞧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好生亲牵”
“亲切个蛋!”
聂枫实事求是地:“她就是个纯纯的骚货。”
“你瞧!”
聂枫指着别墅门廊口不停朝这边观望的身影,问猴子:“你觉得这人亲切吗?”
“当然亲切了!”
猴子毫不犹豫地点零头:“那不是董建嘛!”
聂枫笑笑:“咱赶紧回吧,董建都出来瞧好几次了。”
“哎!这女人太粘人了!”
猴子起身将棉被丢给聂枫,大喊着“媳妇我来了”,朝别墅跑去。
“真特么不要脸!”
聂枫抱着棉被在后面“骂”猴子:“你别特么乱喊媳妇,我妹妹现在不认你是老公。”
猴子根本不回应他,头也不回地跑向了董建。
“哎!”
聂枫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真心希望猴子能和董建走在一起。
董建至今不找男朋友,忙碌于工作中,心里大概认定了猴子。
至于“骚货”柳如燕,聂枫想还是他自己多“受累”,继续搞下去吧。
重生以来,很多饶“轨迹”发生了变化。
但为了猴子不重蹈覆辙,他还是想替兄弟拔“刀”,“插”了柳如燕。
五点多时,大雪停了下来。
等到七点多时,红日东升晴了。
连觉都没睡的聂枫和猴子,带着儿子阳阳和林枫,还有早早就自己跑来的干女儿妞妞,在雪地里撒开了欢儿......
秦翠莲在照应前来拜年的亲朋好友间隙,瞅着雪地里的两个孙子,脸上满是做奶奶的满足欢喜。
平头老百姓,一年又一年,盼个什么呢?
不就是这儿孙绕膝,一家饶和和满满吗?
同城董萧玉家,却远没有这么热闹。
聂枫走后,柳夏赌气不愿收拾客厅的那一片狼藉。
可回到卧室瞅着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姿势还十分不雅的表姐董萧玉。
她撅了撅嘴,骂了一声“你享受我却跟着遭罪”后。
返回客厅,在脸上系了一条毛巾,骂骂咧咧地开始大扫除。
“真能吐啊!”
“连晚饭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这是伸进胃里掏出来的吗?”
“聂枫这是有多恨自己领导啊?”
......
“活该!”
柳夏侧身又望了一眼卧室的董萧玉,恨声嘀咕道:“平时不是挺会讨好老男人吗?
咋对我家主任这么不在乎呢?
这下好了,被搞熟烫了吧?”
“瞧瞧!这身上......”
盯着董萧玉白玉般娇躯上的多处红印,柳夏连连摇头,一筹莫展地嘀咕道:“等明表姐醒来,该如何解释呢?”
收拾完客厅,她又冲洗了一番,很“听话”地躺在董萧玉旁边,生怕表姐被聂枫那一通折腾,搞出什么意外来。
凌晨六点多时,董萧玉干哑着嗓音梦呓:“嗓子...嗓子好干......”
“干死你得了!”
犯困却始终没睡着的柳夏,不耐烦地起身倒来一杯水,搀扶着董萧玉,灌了多半杯。
随后她美眸转动了几下,拖着董萧玉的身子,将她丢到了自己卧室床上。
“哎!应该没事了。”
柳夏累得叹息了一声,返回自己床上,蒙头大睡起来......
早上七点多。
就在聂枫陪着儿女们在雪中嬉闹时,董萧玉秀眉紧蹙,开裂的红唇咧动着“哼哼”了几声。
随之娇躯扭捏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