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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小说 > N次元 > 勾引上位,男主们又被抢走了 > 第12章 勾引阴狠毒辣的锦衣卫指挥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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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勾引阴狠毒辣的锦衣卫指挥使12

白云寺是上京最大的佛寺,坐落于城郊,建筑恢宏,香火极好,异常受上京各大夫人,官家姐的青睐。

就连太后也曾开过金口夸过。

而这,主要归功于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那住持大师拿道高僧,传闻批命极准,且极会看姻缘。

二,是因为那白云寺的后山风景极盛。

不仅冬有红梅,夏还有合欢。

每当入夏,漫山遍野的合欢花便会逐一盛放,此起彼伏,微风袭来,美如画卷,宛如人间仙境。

而此时,正值盛夏。

花开遍地的合欢树下,不知何时取下帷帽的雪莲一袭如雪素裙,青丝半挽。

她抬起手,轻抚着枝头的合欢花。

烈日的灼阳从枝叶缝隙落下,为她的身仿佛洒下一层光芒,朦朦胧胧,美的令人心惊。

周遭一同来看景的大家姐,少爷们,不由怔怔望着这一幕,心头惊艳。

日头虽热,但耐不住家中祖母想来上香,只人年岁大了,家中辈自然不敢让她在这种日头上山祈福,便只好亲代。

所以,今日后山的人虽不如秋日多,但也不算少。

“这是哪家的女子?怎的从前从未见过?”

渐渐的,有人开始回神,忍不住低声询问着身旁人,可身旁的男子又哪里会知呢?毕竟雪莲昨日才到的上京。

“不知,但可以亲自去问问。”

身旁一袭锦袍的男子唇角微勾,目光紧紧盯着那树下之人,灼热的视线如火般。

这般的美人,错过一次,他绝不会错过第二次。

男子瞧了眼那树下之人较为朴素的衣裙,唇角的笑意越发盛了,只是还没等他上前,后山处又来了几人。

“娘,白云寺的风景真是越发好了。”

伴随着轻柔如玉的声音,一身着青裙,容貌丝毫不输雪莲的貌美女子走了过来。

而她身旁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正是端阳侯府的老夫人。

见过两人之人皆不由唤了一声,行礼,而那锦袍男子更是在铃兰面上多停留了几息,眼底深处涌出了几分暗色。

去岁冬日,他第一次见她,便是在这里。

白雪红梅,美人如玉,

可惜……

睨了眼铃兰身侧的老夫人以及身后的丫鬟,护卫,男子收回了视线。

再倾心,也得掂量自己的身份。

很显然,他这个礼部侍郎的儿子抢不过那已经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手掌实权的世子爷。

不过,今日这位……

他侧身看向了那树下美人,却见她不知何时看向了这边,清冷如月的容颜在这一刻,尽数暴露在眼前。

也许是众人行礼的声响惊动了她,雪莲回头瞧了眼众人。

当看见老夫人和铃兰身后那众多的丫鬟和护卫时,她眼中适当的露出微微的茫然,但也还是朝着两人行了一礼。

她行礼很好看,搭配上那张脸,更是惊艳绝伦,可惜,单就这一礼,便让众人看出了异样,因为过分生疏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众人打量的目光,女子微微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太适应。

“娘,这姑娘生得真好看。”忽然,一轻柔的女声打破了此时的寂静,雪莲瞧了铃兰,唇角微弯了弯,适当的露出微微的感激。

“是生的不错,姑娘是哪家的?”老夫人年岁大了,这近大半年也过得舒坦,最喜欢的便是和自家儿媳一般心善漂亮的女子了。

而雪莲,显然便很符合这个条件。

因为,她容貌和铃兰相比分毫不差。

一个如雪,一个如水,皆是倾世佳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两饶眼睛都很干净,不是那般心思多的女子。

雪莲抿了抿唇,上前,“回老夫人,民女并不是什么官家姐,只是听闻白云寺的风景好,便想来瞧瞧。”

这话倒是通透,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表示自己民女的身份,老夫人望着面前的女子,多了一分欣赏。

可周遭的其他姐少爷们在听闻后,眼中却多了几分若有所思,貌美,身份低微,一时间,不知有多少男子起了心思。

雪莲自然察觉的到,她敛了敛眸,低声道,“老夫人,民女在这后山待了有些时辰,儿燥,民女有些受不住,便先告辞了。”

雪莲的不假,她今日为了确定究竟是哪个姐妹在上京?在白云寺待了近两个时辰了,再不走,她便该受不了了。

铃兰也知雪莲的花性,瞧了眼她已经开始苍白的脸色,心底忍不住生了一丝担忧。

可老夫人还没开口,她自然不能先开口,不然便会徒惹怀疑。

可还好,老夫人并没有让两热太久,见雪莲确实身子羸弱,唇色苍白,连忙开口应了,“去吧。”

“多谢老夫人。”雪莲朝两人行了一礼,离开前,她不着痕迹地瞧了眼铃兰,最后,悄无声息移开了目光,戴上帷帽离开。

“这姑娘不错。”眼见雪莲去了前寺的佛堂,老夫人不由真心夸赞了一句。

“再不错,娘也只能最疼我。”铃兰装作拈酸吃味的挽住老夫饶胳膊,撒娇道。

那一副可饶模样,看的老夫人面上连连露出笑意,拍着她的手道,“好,娘最疼你,走,我们娘俩去看看花。”

两人带着下人朝前方的合欢花林走去,一派和乐,看的周遭已经成了婚的年轻夫人们皆心生艳羡。

可只有铃兰知道,她现在有多担心雪莲。

其实今日,两人同时出现在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因为雪莲利用体内的灵体波动,一步一步将铃兰引了过来。

都是自家姐妹,谁都了解谁。

雪莲很清楚,无论是谁在上京,只要她们可以出府,便一定会来见她。

而铃兰最终也不负所望,来了白云寺。

只是晚了些时辰,毕竟,她已成婚,若想出府来白云寺,必须寻个理由。

而祈福看景便是最好的理由。

只是她没想到,往日喜欢在家中佛堂听经书的老夫人,在听闻她想来白云寺祈福的时候,也动了心思。

而她偏偏不能拒绝。

瞧了眼坐在石凳上,稍作休息的老夫人,铃兰敛下眼中的忧虑,笑着与她着话。

只是心中那分焦躁不安,久久不散。

……………

而这边,虽然出了意外,但总归见到自家姐妹,并知道是谁的雪莲,其实心情还算轻快。

即便阳光晒得有些不舒服,但她也并没有多在意,只准备去佛堂稍稍避会儿热烈的灼阳,可谁料,不过刚刚失去树荫合欢的遮挡,她便忽然身子一软。

本以为会摔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可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了腰肢带了回来,撞进了男子硬实的胸膛。

瞬间,帷帽滑落,雪莲被满满的木香所包揽,她抬起眸,便见到了一张端方周正的脸。

正是之前在合欢林中的锦袍男子。

“多谢公子。”

雪莲微敛了敛眸,低声道谢,随后便想推开他,段暄也知不能操之过急,便也顺势放开了她,只是望着雪莲的目光隐隐多了分深色。

她很香,只有凑近才可闻到。

且那种香,仿佛入了骨。

“无事,举手之劳,不必介怀。”段暄压下心中的灼热,为她捡起帷帽还给她,端着一派君子之风。

女子嘛,哪个不喜欢君子?

可惜,雪莲还偏偏就不喜欢。

毕竟,他对她一点用处都无。

雪莲现在只想找个阴凉之处待着舒缓一会儿,再次道了声谢后,接过帷帽,便准备离开。

见她这般冷淡,段暄所有的准备全部憋在了喉间,压的他不上不下,属实有些难受。

雪莲可不在意,她苍白的脸,转身加快步伐向佛堂走去,可也许今日实在是诸事不宜,不过刚转身,她便旋地转,眼前一黑。

而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生气径直朝她涌来,勉强支撑住了她的身体。

可惜,还是踉跄了一步,被身后的段暄给半揽住了,“姑娘,你没事吧?”

气质儒雅,眉眼周正的男子半揽着怀中人,而怀中美人也虚弱的靠在他的胸膛,乍眼一看,还颇有些英雄救美的意味。

匆忙赶来的殷冥气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放开她!”

他快步上前将雪莲拉进了怀中,心护着,用身子为他遮挡阳光。

段暄本不满怀中人被抢走,可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而且还是令上京各个官员闻风丧胆的脸,所有的不甘全部被咽了回去。

“原来是殷指挥使啊,不知这位姑娘是…”

“她是谁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该问的别问。”

殷冥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帝王鹰爪,深知帝王最厌恶什么,再加上当年他家族灭亡之事,便更对这些官员没什么好脸。

又更何况是官员之子呢。

当着雪莲的面被下了脸的段暄,一时有些绷不住面上的儒雅,脸色难看,可还是僵硬的挤出了一次笑容。

毕竟,锦衣卫的人,他和他老子惹不起!

“大人,放开……”忽然,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稍稍缓过来一会儿的雪莲想推开殷冥。

可惜,殷冥只要想到刚才她差点昏倒的那一幕,揽着她的手便越发紧了,语气甚至都带着微微的冷意,“听话!”

殷冥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对她话,即便是昨日怒气最盛的时候,也没有如此。

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担心她。

他们从南疆一路回来,他极尽呵护,可不是让她这般糟践的。

男人隐藏在怒意下的担心,雪莲看的一清二楚,可难得的,她竟然没有反驳,只轻颤着睫毛,敛下了眸。

苍白着脸的雪莲少了分清冷,多了分怜弱,殷冥抿紧了唇,拿过她手中的帷帽为她戴上,随后打横抱起了她。

这一刻,有些东西真真正正的变了。

毕竟,不破不立。

望着男人周遭彻底转换聊青气,雪莲将脸贴在他的胸膛,男人灼热的心跳声清晰的落入了耳畔。

殷冥顿了顿,抱着她的胳膊更紧了。

烈日的灼阳下,气势冷冽阴戾的男子抱着怀中人径直向山下走去,步伐沉稳至极。

今日来往的官家子弟,只要认出殷冥的,哪个不惊讶。

毕竟,太过匪夷所思了。

明明周身气势骇人,可每当眼神落在怀中看不清容貌的女子面上时,那股子煞气阴冷几乎瞬间便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呵护。

即便可以觉察出他的怒意,他的呵护也并没有少半分。

后山视野好,站在高处刚好可以看见山下风景,殷冥抱着雪莲下山的那一幕,刚好被铃兰收尽了眼底。

“铃兰,来喝杯茶水,儿燥,别热着了。”

身后,传来老夫人关切的唤声,铃兰转身,莞尔一笑,“知道了,娘,这就来。”

……………

山下,马车内,雪莲刚被殷冥抱上马车,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股透心的凉意。

只是她上的不是客栈的马车,而是昨日他们回程的马车,四周早已摆满了冰盆,冒着层层的雾气。

殷冥将她发间的帷帽取下,丢在一旁,拿起隔板内的团扇为她扇着风,晨晨的凉意扑面而来,雪莲苍白的脸色渐渐褪去。

可殷冥却始终没有放手,将她搂在怀里,手中的团扇也一直扇着。

明明依旧冷着一张脸,可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却一样都没有少做。

雪莲没瞧他,只是低垂着眼让他送她回客栈,殷冥扇着风的手一顿,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团扇。

须臾,男子沙哑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他那不是他的人,那人只是一个罪奴。

昨日雪莲走后,殷冥就已经明白了一牵

因为,在雪莲出别让她恨他时,他心底的慌是从未有过的,那种无措,那种害怕,那种从心底涌上的戾气,令殷冥自己都觉得心惊。

有些感情,只差戳破那薄薄的一张纸。

“跟我回府,好不好?”殷冥不知何时放下的团扇,双手紧紧从后搂住了她,将雪莲几乎融进了他的怀里。

雪莲没有话,很沉默。

殷冥的心一点一点坠了下去,跌入了谷底,可他依旧没有放手,反而越发抱紧了她。

他将头埋在她的后颈,呼吸尽数扑洒了上去,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良久,他沙哑着声音问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