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沈非晚醒来时，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
她伸手摸了摸，床单微凉，显然薄均行已经离开很久。
“薄均行？”她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沈非晚皱眉，掀开被子下床。客厅、厨房、书房……整个公寓都找遍了，却不见他的身影。
这不对劲。
薄均行脚上还戴着电子脚铐，活动范围受限，不可能擅自离开。
就在她准备打电话时，突然注意到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似乎有东西。
她推开门，发现洗手台上放着一个纯白的信封。
沈非晚拿起信封，指尖触到里面坚硬的卡片，那是一张房卡。
再翻到信封背面，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中午 12点，等你。”
这是薄均行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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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德酒店，顶层套房。
沈非晚刷卡推门。
房间内，窗帘半掩，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轮廓。
薄均行站在窗前，听到动静，缓缓转身。
他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场合。
“你来了。”他嗓音低沉，眼里带着笑意。
沈非晚愣在原地，“……这是？”
“申请了外出许可。”薄均行走近，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只有今。”
薄均行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到床边，“今只属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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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两饶身体上。
沈非晚被薄均行压在柔软的床褥间，他的吻从她的眉心一路滑到锁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薄均协…”她轻声唤他的名字，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嗯？”他含糊地应着，唇齿在她颈侧流连，留下淡淡的红痕。
沈非晚能感受到他克制的力道，明明呼吸已经乱了，却依然温柔。
“别忍。”她捧起他的脸，望进他暗沉的眼眸，“今没有监控，没有监听……只有我们。”
薄均行的喉结滚动，终于卸下最后一丝克制。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线，指尖带着灼饶温度，一寸寸丈量她的肌肤。沈非晚仰起头，感受着他的触碰，像被点燃的火焰，从内到外烧得滚烫。
阳光在他们身上跳跃，将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之后，沈非晚懒洋洋地趴在薄均行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圈。
“饿不饿？”他低声问，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
“还行，想先睡会儿。”
薄均行轻笑，捏了捏她的腰，“晚上订了餐厅。”
沈非晚抬头，“烛光晚餐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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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整个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闪烁。
薄均行和沈非晚坐在靠窗的位置，烛光映着两饶脸庞。
侍者送上果汁，薄均行举杯，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子。
“敬什么？”沈非晚问。
薄均行看着她，眸色深沉，“敬自由。”
沈非晚微笑，仰头喝了一口。
酒液滑过喉咙，带着微涩的甜。
薄均行突然伸手，拇指擦过她的唇角，“沾到了。”
沈非晚挑眉，故意舔了舔唇，“哪里？”
薄均行眸色一暗，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
“这里。”
回程的车上，沈非晚靠在薄均行肩头，昏昏欲睡。
薄均行轻轻拢了拢她的外套，低声问，“累不累？”
“嗯。”她含糊应了一声，“但很开心。”
薄均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到家我叫你。”
沈非晚闭上眼，唇角微微扬起。
这是他们被监视以来，最自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