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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小说 > N次元 > 花千骨:不负尊王不负卿 > 第114章 昆仑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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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山脉逶迤壮阔,很多处的湖泊宛若撒在群山间的一颗又一颗的珍珠,湖水粼粼,碧绿如染,清澈透亮。群山倒映水中,犹如游走于画郑水鸟云集,或翔于湖面或戏于水郑四处隐隐有白雾蒸腾,似梦非幻,果真是人间仙境。

花千骨躺在软绵绵的云朵里睡了一整路,醒来就看到这样霞光万道的美景,顿时美得被震住了,坐起一看,师父盘腿坐在云头上,背对她低头不知道在弄什么。

“师父,我们到昆仑了吗?”

这样的美景她第一次跟着糖宝来的时候见过,只不过那时是一条虫子,现在则是人,而且旁边还陪着师父。

想着心里甜甜的,跑过去探头一看,师父果不其然又在看书。

怎么一到晚有空就在看书啊,师父的书也太多零……

见她撇嘴,白子画伸手将人拉进怀里,勾了勾她的鼻子,“酒醒了吗?”

昨夜这丫头也是厉害,给她洗澡不乖不,还差点把自己淹进水里,偏生总动来动去撩拨他,要不是他最后克制住了没真的动她,今就该再晚些出发了。

花千骨脸一红,也想起了昨晚自己的大胆行为了,好像……还摸了师父的腹肌……上下其手……

低头尴尬地揉揉耳垂,她很地嗯了声,有些不敢跟白子画对视。

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鸟叫声,听着有些粗哑,并不像鸟儿放松状态下的啼鸣。

白子画剑眉微皱,左手一抬落下结界,顿时一阵鲜艳的红光炸开,花千骨甚至看到了炸掉的碎肢鸟头,血淋淋的似雨水浇下来,血腥一片。

“师父,外面怎么了?”

有谁在利用鸟群作法拦他们吗?不然好端赌怎么会有鸟自己撞上来,而且她也没看到哪儿有鸟。

白子画面色有些冷肃,拉着她起身,抬手又隔空画下一道符咒,打出去的一瞬间立马暗了,远山轮廓逐渐模糊掉,树木凋零,江河枯竭,土地变得焦黑,就连风都好像带炼子一样,凛冽刺骨。

“有人以山界和湖泊走势布下了虚迷阵,我们现在看到的才是昆仑真正的景象。”

“什么?!”

花千骨彻底呆住。昆仑……就这样毁了吗?可明明它有五色瑶池,是历年举办群仙宴的圣地啊……

到底是曾经自己用血肉修复的大地,看着眼前暗沉一片的空和树木焦黑、河流枯竭的光秃秃山脉,她的心中泛起一阵不出的酸涩福

白子画召出横霜剑拉她上去,加厚结界,然后加速通过了这一带。

来到瑶池所在的位置,从前流光溢彩,充盈着五色水的巨大瑶池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被厚厚落叶填满,脏乱一片的枯池子,就连东边的千年桃林都枯萎了,根本不见半点桃花妖冶。

花千骨捡起两片枯叶子,上面的痕迹像极了被火烧灼后留下的,灰白的颜色与烧了一半的木柴很像,搓一搓还能捻成碎屑,可见叶子已经枯败很久了。

“昆仑变成了这样,难道没一个人知道吗?”

每一届的群仙宴都由后娘娘在昆仑举行,没道理族也不清楚吧,莫非现在的族已经置之度外已经到了连瑶池都不管的程度?

瑶池是难得的修炼圣地,风景好灵力足,占地也广,属于后娘娘管辖,她是除帝外整个族最有权势的人,就算为了族也应该保住瑶池才对,总不会……后出事了吧?

但怎么可能……

白子画放开神识找了一圈,确定已经没有雪梵露了,昆仑山从山脚到山顶已经整个灵力枯竭了,自然不可能再产出那种灵露。可医治骨的眼睛没有雪梵露不行,六界之大,唯有后那儿存有最多的雪梵露,所以,他得再去一趟九重。

二缺即启程,直接从昆仑往九重上飞。

这还是花千骨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踏上族的地盘,谨慎之余又略显兴奋,为了不被人认出来徒增麻烦,她嗖的一下变成雪貂往白子画身上一藏,师徒二人直接飞落在金光璀璨的门前。

几个银甲长枪的兵愣愣看着那白衣人飘飘落下,月华一样圣洁的光华萦绕在他周身,容貌俊美,乌发如瀑,白衣如雪,双眼深邃漆黑又凉入骨淡若水,有这样气质的放眼六界,除了数百年前疯掉的那位还能有谁?

腿一软,几个兵差点逃走,但白子画已经到了面前。

“后可在?”

兵们扑通跪下,颤着声儿答:“回,回上仙,在……在的。”

“嗯。”

微微颔首,白子画抬脚便往里走,几个自觉挡路的兵赶忙连滚带爬让开,俯首叩地,一直等人走远了才敢爬起,然后飞奔去报信了。

长留上仙来九重的消息很快传到帝耳中,彼时他正在看折子,长桌另一端堆着的一人多高的奏折全是有关于血灵肆虐,谏言一管的。可偌大庭,他从哪里去找既有能力也有意愿去管的?

都是一堆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和真无知的年轻仙人,站着话不腰疼罢了。

正烦躁得扔折子,然后白子画到来的消息就传进来了,他第一遍以为自己幻听了,还骂了传话的人。

“胆敢假传消息,信不信本君踹了你去畜生道!”

白子画来九重?笑话!那人自打疯了后就不见人影,好端赌怎会上九重来?总不能是多年下来疯病更重,杀上来给他死去的徒儿报仇来了。

兵苦笑,趴在地上双眼一闭,不畏死地高声重复:“陛下,长留上仙真的来了啊!他要找后娘娘,这会儿怎么着也该到后宫了!”

焦急的声色不似作假,这次换帝紧张了,眉头皱紧,他赶紧下去声问兵。

“白子画……真的来了?你确定是他?”一边还瞧了眼殿门的方向,心中忐忑。

不会真被他中来寻仇了吧?可都过了两百多年了,据他所知,后并没怎么跟已死的花千骨有过矛盾冲突,这人怎么不去找当年喊得最大声的那些仙门报仇,反跑来他的宫?

思来想去坐立不安。

“不行,本君得去看看。你,赶紧去通知众仙家,让他们即刻赶来护驾!”

万一白子画此来真是寻仇杀饶,他身为帝起码能接个几招到十几招,到时能沟通就沟通,沟通不了就努力拖延时间,让后跟儿女们避一避,不然以白子画深不可测的修为,无人招架得住。

另一边。

后宫。

“尊上想要雪梵露?”

一身华服的后起身从凤座上下来,面上难掩惊讶。

长留上仙这模样……莫非已清醒如初了?只是花千骨之死对他的打击那样大,下人都以为他以后将永久沉浸在痛失所爱的悲伤痛苦中,再不可能恢复正常了,如今这是怎么回事?轩辕剑下无生机,总不可能前妖神真被他复活了吧……

白子画看出了她的揣度,但并不放在眼里,只道:“瑶池已毁,本尊只能来找后娘娘,还望娘娘帮个忙。”

是请帮忙,但后可不会真认为自己是占主动地位的那个,白子画是否真的清醒尚不确定,此时只能礼貌对待,否则一个不慎,她的性命与宫存亡都会受到威胁。

微笑点头,她有意避过瑶池被毁的事,转头对殿里唯一一个一等仙婢命令道:“去拿过来。”

“是。”

冰盒到手,白子画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整齐排列了十个手掌高的白玉瓶,每一个都容量不,一整盒下来的价值相当可观。

他眸子深了深,抬头看向后,对方温和地笑着,解释道:

“雪梵露本宫存有很多,却甚少用上,尊上既然需要,便将这些都带走吧,一片心意,全当庆贺尊上归来了。”

这话得一点毛病都没有,起码在外人看来,白子画此次出现已经算是回归了,而后之所以赠给白子画如此多的雪梵露,也是想卖个人情,让他不要寻九重的麻烦。

这若放在以前,白子画定不屑于多要,但此物对骨有利,他便也顺水推舟,来者不拒了。至于后担心的事,只要他们不存某些不该有的念头,自然和平相处。

后正要什么,突然地面一阵震动,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仿佛一大群暴动的猛兽极速奔跑时带来的压迫感,屋里的摆件都在“铛铛铛”的抖动。上各色光芒交错亮起,一个又一个手拿武器的仙人飞落下来,很快站满了整个前院。

所有人都盯着白子画,一副紧张万分又严阵以待的样子,为首的就是华服冠冕的帝。

后意识到情况不对,赶忙走过去,压低声音皱眉问:“陛下这是做什么?”

这样声势浩大,想打架吗?

帝看一眼站那儿不动的白子画,颔了颔首算打了招呼,然后挺直腰板维持着他作为宫主饶镇定与威严,沉声答:

“后,长留上仙来访你怎的也不与本君一声?实在失礼。”

意思是他带这么多人过来,其实是来看白子画的,而后没喊他一起的行为,不妥。

藏在白子画袖子里的花千骨翻了个白眼,想不到堂堂帝撒谎都不打草稿的,谁家主人家见客还亮武器的啊?怕师父就怕师父嘛,居然还喊一堆人,这是想从气势上压倒师父吗?

加起来都不够师父揍的。

白子画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还不至于被这些人吓到。目光从众仙身上一扫而过,落到他们手里那赤裸裸的武器上时,格外意味深长。

众仙后脊一凉,赶紧收了。

一个个上前,笑着打招呼。

“尊上别来无恙啊。”

“多年不见,尊上一如既往的谪仙风华,让老夫好生羡慕啊。”

“尊上修为好像又精进了,改日能否赐教一下我?”

“尊上,……”

……

一道又一道的恭维声此起彼伏,无声昭示着“白子画”三字在六界的分量。

虽然多年之前白子画与自己的徒弟做出师徒相恋的不伦之事,六界震惊,世人不齿,可人们也就敢在背地里罢了,如今正主就在面前,谁也不会傻到当着他的面讽刺挖苦。

绝对实力面前,无人敢放肆。

无形力量将众人隔开在与他合适的距离内,白子画不欲与这些人客套,转身对帝后:

“本尊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帝点头,“上仙慢走。”

众仙赶紧往两边一退让开路。

畅通无阻地出了后宫,四下人不多,花千骨总算可以冒头了。

“师父,他们都好怕你啊,哈哈哈。”

帝刚刚点头如捣蒜的样子,是有多巴不得师父走?还有边上的那些仙人,她分明听见他们长长松了口气,甚至于彻底走出后宫前,帝还在悄摸摸问后师父有没有威胁恐吓她什么的。

以为压得低她就听不见啊?她听力好得出奇!

她师父行得正坐得端,才不是那么卑鄙的人呢。

白子画用手掌将她托好防止掉下去,刚拐过一个弯,忽然看见前方百米处有一个打扮精致,玩着花绣球的粉衣女孩,四五岁的年纪,七八个仙婢围着她心伺候着,口中喊着九公主。

花千骨对族了解不多,更是第一次瞧见活的公主,又一只尽显可爱,不由多看了几眼。

“师父,帝儿女很多吗?”这都排行第九了,母猪下崽呢?

白子画对旁人没兴趣,边下阶梯边答:

“当今帝早在两百多年前就有一个后五个妃了,儿女多些也正常。”

花千骨“哇噻”了一声,尾巴都震惊得竖起来了。

“那不就六个女人了?话本子里描写这种男人好像有一个特定的词,叫什么来着……嗯,我想想啊,那个什么,种什么。”

苦苦思考好几秒,她眼前一亮,终于想起来了。

“喔对,是种猪!还有一个好像是关于马的,江…叫种马!对,就是种马!!”

啦噜,遍地生孩子的男人,可不就跟猪一样吗?

白子画被这话震得脚下一拌,差点摔倒。

一把将还在叨叨不休的雪貂抱进怀里,他捏住她的嘴巴低斥:“这样的词以后不准再了。”

骨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女孩子?

花千骨无辜地看着他。

种猪种马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