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忠房看后,也傻了眼,惊呼道:“大顺军的战船怎么那么大?”
“大顺军的战船怎么那么多??”
松浦久信有些担心地问有马忠房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一仗很难打啊!”
有马忠房见到松浦久信一脸胆怯,不屑道:“仗还没开始打,你就害怕了???你还是不是皇陛下的武士???”
松浦久信辩解道:“我没有害怕,我像是想要商量一下,怎么打这一仗才能让我们不至于太吃亏。”
“怎么打?硬打!”有马忠房看向远方,信心满满地道。
“他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狭路相逢勇者胜’,论英勇,我们倭国的勇士必定远超他们大顺士兵,此一战,只要敢打敢拼,必能获胜。”
松浦久信摇了摇头,“不可莽撞,如果此战失利,大顺军将有可能登陆九州岛,你我都会被幕府将军责罚。”
有马忠房笑道:“将军只会责罚你这个临阵怯敌的人!你既然害怕,那就领兵留下,让我先上前冲杀一阵,给大顺军点厉害尝尝!”
松浦久信无奈,只能让部分三千余兵马留下,继续留在对马岛周围。
而有马忠房则率领剩余的一万七千兵马,向大顺军冲去。
当然有马忠房并不是完全的莽夫,他对自己的战术十分有信心。
当时倭国海战时,流行跳帮作战。
就是倭国武士驾驶快船迅速接近地方的大型战船,然后搭上木板,跳到地方的战船甲板上,占领敌饶战船。
之前,倭国在入侵棒子国时,就常用这个战术。
因此,李舜臣才针对性地发明了龟船,来限制倭国的跳帮作战战术。
当前,有马忠房见到大顺水军中不仅有龟船,还有大量的盖伦船,因此又想到用跳帮作战。
他有信心,只要自己手下的将士能够占领多艘盖伦船,将大顺军的阵容搅乱,还是有很大机会击退大顺水军的。
就在松浦久信忧心忡忡地留下后,有马忠房信心满满,催使部下,驾船向大顺军中驶去。
此时,李自成正站在最大一艘盖伦船的甲板上,看向对马岛的海面。
不过到了海上,负责军事指挥的,已经不是李自成而是更善于海战的郑成功。
海战之中,各船相互配合作战,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力。
但是古代船只并没有电话、无线电,各船之间只能通过擂鼓或者旗语传递信息。
郑成功此时也站在甲板上,他远远见到,倭国的水军快船,正成群结队地向自己的大军冲过来,立刻让士兵下令,改变阵型。
刚才还在前方的盖伦船迅速减速,后面的龟船全都调集到了前面,将盖伦船掩护饿起来。
有马忠房见到大顺水军改变了阵容,吃了一惊,不过他也立刻下令士兵绕后,去攻击大顺军的盖伦船。
倭国的二百多艘型关船迅速调转船头,分成两队,分别向左右绕开,想要绕到大顺军背后。
可是,郑成功哪里会给倭国水军这样的机会。
他当即下令,所有龟船出动,冲击倭国的关船。
龟船体量要比关船大很多,而且表面有铁钉和铁皮覆盖。
大顺军算转了倭国关船的前进方向,一头撞了上去。
几艘倭国关船被大顺军的龟船撞到,直接倾覆,倭国水军掉入了海郑
接着,大顺军所有龟船全速前进,在海面上犹如巡航导弹一般,朝四面八方的倭国关船撞去。
在之前倭国攻打棒子国时,他们就拿这些龟船没有办法,此时面对数量庞大的龟船,感觉觉得难以应对。
有马忠房见状不好,赶忙将手中的安宅船拍了出去。
安宅船中装有重炮,一加入战团,很快便取得了效果。
龟船虽然不怕士兵跳帮作战,但是还是禁不住炮弹轰击。
有马忠房派出了手中所有的安宅船,靠近龟船后,就是一顿炮轰。
龟船中了几颗炮弹后,损伤严重,有的沉没、有的失去了战斗力,向后跑去。
大顺军的龟船被压制后,倭国的关船队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他们继续迅猛前进,终于接近到了大顺军的盖伦船。
靠近大顺军的盖伦船后,倭国武士立即搭上了木板,想要到大顺军的甲板上,占领船只。
哪知道,木板刚一搭上大顺军的船边,几名大顺军士兵立刻包着一罐火油倒在了木板上。
由于盖伦船要远高于倭国的关船。
大量的火油顺着木板流到了关船上。
就在倭国武士吃惊于大顺军的动作,并且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大顺军士兵一把火点燃了木板上的火油。
火顺着木板,直接烧到了倭国武士的关船上。
士兵身上也有火油,同时也被引燃。
关船,随即发出了倭国武士的嚎叫声。
紧接着,大顺军士兵全都出现在了船边,拿起燧发枪,一阵突突。
关船上的倭国士兵还没被烧死,已经被大顺军的枪打死。
如此战术之下,所有接近大顺军盖伦船的倭国关船全部被烧,没有一名倭国士兵成功登上大顺军的战船。
其他关船见状不好,纷纷撤退。
郑成功看准机会,下令大顺军所有盖伦船出动。
盖伦船的火力要远强于倭国的安宅船。
盖伦船一到,立即对安宅船形成了火力压制。
大顺军的战船不仅火力占优,而且数量也占有绝对优势。
基本是数艘大顺盖伦船围攻一艘倭国安宅船。
在大顺军的猛烈炮轰下,安宅船一艘艘中弹沉没。
有马忠房见自己的战术完全失效,战船已经损失近半。
他立即下令全军撤退,准备整兵再战。
但是郑成功哪里会给他机会逃跑。
龟船的速度优势再次显现,郑成功命令龟船将海面上剩余的倭国战船团团围住。
包围圈中心,是大顺军的活动炮台---盖伦船。
有马忠房见逃无可逃,拔出了自己的武士刀,大喊着“冲锋”,下令所有战船集体向大顺军冲去,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