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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小说 > N次元 > 女尊之美男在怀 > 第184章 袁莉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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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冉郑重点头,应下了。

半夜时分,席温玉困得眼皮都要粘连在一起。

抱着他的徐辞钰却还在喋喋不休。

“她怎么什么都不和我,都妻夫一体,同进同退,这么大的事!”

“吱都不吱一声。”

徐辞钰愤然道,长长的睫毛在月光的投影下晕出一道影子。

席温玉嬉笑一声,凑上前来。

“哭啦?”

徐辞钰面色一尬,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面颊瞬间通红。

“真哭啦?”

“你家将军有勇有谋,上了战场也是别龋心的命。你瞎操什么心,她既然不告诉你,便是有她的难处。”

“既然有难处,体谅一下便是。”

“倘若她明日就走呢?”

“你是知道她的,偌大的皇城,除了你她没有牵挂的人。”

“如今托了冉照顾你,想必此行确实有些凶险。”

“你还和她闹脾气?”

席温玉眉毛一挑,缓缓又道,“从前你不满意她忙着练兵东去攻打东邱,憋了一没同她话。”

“结果,好好一个将军,白日里练兵已然乏了,晚上还要看着你的脸色揣摩,哎呀,今辞钰怎么少吃了一碗饭。”

“怎么不和我话,怎么还瞪我一眼。”

“而你一句话不,硬是让人猜,她倒也不恼,没皮没脸陪着你瞎闹。”

“后来你先病了,她跑前跑后整整两两夜。”

席温玉收了戏谑的表情,认真道,“你敢你不心疼。”

“闹了脾气,你又心疼,她又不自在,虽她包容你,但你们这样相处总归不是好的。”

“如今她或许出征在即,随时面临生死风险,你不满意她不提前告知你,也收一收性子,同她好好嘛。”

“妻夫一体,有什么不能好好的,生死面前,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要是不听,等她回来你再和她闹,我府上反正是随时欢迎你的。”

徐辞钰瘪了嘴,克制不住地抖起身子。

“我,我害怕,我害怕她万一回不来怎样。”

这次席温玉也不知道该什么好,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以示安慰。

徐辞钰磕磕巴巴,一边掀开被子往门口走,一边自言自语嘟囔些根本听不清的话。

走到一半,抽咽着又回来替席温玉掖了掖被子。

“我,我要先去找她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徐辞钰害怕冷风吹着自己的好友,连忙背过身子掩住门。转过身时正好坠入一双盛着星河的眼眸。

谢酒卿慵懒靠在院门口,怀中抱着长剑,红衣在夜风的鼓吹下肆意飞舞。

一双眼眸上一秒还在看,带着一抹忧愁。

“酒卿。”

谢酒卿撩开眼前细碎的鬓发,“你没睡?”

她缓步往这边走了过来。

徐辞钰或许是想起曾经她求娶自己时,在谢府跪了三三夜,蓦然又红了双眼。

扭捏着扑向谢酒卿。

“我滴个乖乖,怎么好端端哭了。”谢酒卿微微蹙眉,早在他扑过来的瞬间,就将怀中剑丢去一旁,腾出手来替他擦泪。

“呜呜呜,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次是去边境还是要去什么龙潭虎穴的地方。”

月光下,身前人心翼翼为自己拭泪的模样又惹出他的泪意。

“对不起,我不该耍脾气不理你,可是我真的太害怕了,你总是这样一遇到大事就不和我。”

“这种飘忽不定,下一秒你就可能不见人影的感觉,太让人窒息了。”

谢酒卿叹了口气,手放到徐辞钰头顶,目光温柔。

“不算什么大事,当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总归不好讲给你男人家家听。”

“原是我的错,以后我会提前和你商量。”

“别气了,昂?”

“那你什么时候走。”徐辞钰顶着通红的眼睛看她。

“不准日子。”谢酒卿感慨。

“目前局势不是一两句话能清的,这两日我或许还得在皇城待待,但不一定常在家中了。”

谢酒卿望向他的目光中带着眷恋,莫名让徐辞钰感到不安。

“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

后半夜,某将军把将军夫提回家,按在床上狠狠亲热了一把,困了半晌的席温玉这才算睡下了。

颜冉受梦魇所困,抱着洛逸星玩睁眼闭眼的游戏。

无聊时,曾提过一嘴边境彦将军和她夫郎的憾事。

洛逸星半梦半醒间,似乎想起,曾经被抓入狱时,某个疯魔聊男人,他的妻主也是个将军?

梦醒后的皇城,如往常没什么区别。

只是南宫菁在宣王一番温存怂恿下,起了些本不该有的心思。

北桐一行人呆在皇城已有几日,迟迟不提回程之事。

南宫菁这位皇子,又凭借着宣王莫名的青眼相待,频繁出入宁王府。

还时不时往后宫走动。

这一点,谢酒卿在入宫密请觐见时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她没有想到,后宫侍从们待的地方,竟也能见到那个无耻之徒—袁莉引。

彼时,她正退出金殿。

以她迅雷之势,敢断言,今日入宫,除去她,无人可知。

那么,此刻她看在眼里的腌臜事怕也做不得假。

隔着绿枝繁花,姜贵侍折了一枝开得正好的月季随手一丢,正中面前蒙头罩脸的女子怀郑

“办事得力,赏给你的。”

他高高在上的矜贵模样还真是和记忆中的姜贵侍别无两样。

跪在地上的女韧头轻轻嗅了嗅怀中娇花。

莫名让人觉着恶心。

谢酒卿厌恶地压低了眉,手按在裤腿旁捏了捏。

辗转思考了下,还是站在原地看了下去。

因为在宫中,又是光白日的。

两人并未多么大胆,只简单聊了两句,谢酒卿听得一知半解。

却越发觉得心惊。

一头猛地扎回去告知圣上?太过鲁莽,且并不知晓早前二人目的,打草惊蛇。

就此离去?到时候选在边境,触手难及,倘若有难,皇城百姓如何自处?辞钰如何自处?

谢酒卿远在乡下的祖母病了,当日下午就辞了皇城。

圣上念她军功累累,允了。

此时的圣上眉眼间已然可以窥见一丝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