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稍等,等我分完这须弥山,再予你炼一件兵器,助你一功。”
只见那太上老君,领着菩提祖师,阿弥陀佛,须菩提,升至高处。
一指手中,拂尘,道,“我这拂尘,无甚大用,于我平时,掸灰清尘之物,如非要称名,可称太乙拂尘。”
完,一挥拂尘。
道光撒向须弥山。
却见那须弥山,山分四者。
一者,为山根,山基,最为深藏,最为有灵,被移挪落到了靠近东胜神洲的海外,化作一山。
却见此山。
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
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
木火方隅高积上,东海之处耸崇巅。
丹崖怪石,削壁奇峰。
丹崖上,彩凤双鸣。
削壁前,麒麟独卧。
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
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
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
真是个好山,堪称,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
有势比昆仑之气象。
真乃。
百川会处擎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清虚道德灵秀地,金阙玉虚真仙境。
此山一成,老君,命名号花果。
一者,为山腰,山腹,被放置于东胜神洲境内。
一者,为山顶,山尖,被放置于西牛贺洲境内。
此两者,都各化作一山,因为乃须弥山外露表体所化,既具得须弥之名。
那山腰所化,因大,强而得称,须弥山。
那山顶所化,因,却只得称,须弥山。
此三者,既将须弥山,山体分完,原地却留下了须弥山一山之金气。
太上老君,见此,对菩提祖师,道,“这一山,金气,正好,用来炼兵予你,却还需一炉相铸。”
菩提祖师,闻言,一摇三宝玉如意,却有一炉而现。
这炉非是它炉,正是当初,造就如意的那一炉。
当初,菩提还为姬诩时。
仰则观象于,俯则观法于地。
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
近取诸身,远取诸物。
化为两者。
一者。
地定位,山泽通气。
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
一者。
帝出乎震,齐乎巽。
相见乎离,致役乎坤。
言乎兑,战乎乾。
劳乎坎,成言乎艮。
合此两者,于心中强做一炉。
炉上,有八宫。
名作,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卦。
如今,菩提,将其外化而出。
老君见此炉,赞称,“好神炉,合乎八卦,正应造化,无拘炼丹炼器皆可。”
菩提,见状,道,“这神炉献于老君,请勿推迟,还缺一名尚未赋。”
老君,笑道,“你到是个不肯收好的,我便收下了,就叫八卦炉吧。”
完,只见,那一山漫的金气,流入此八卦炉中,将八卦炉,映的徐徐生辉,金光灿灿,经此一过,更为不凡。
老君,一挥拂尘,化作一锤,亲自锻打。
金气于炉中,成一锭形。
这锭,乃是这先金性所凝之物,称为,锟钢。
老君又喷出一口真火入炉中,这真火,非寻常三昧真火,乃号六丁神火。
盖因,火分文武,干之中,火分,丙,丁。
丁为文火,丙为武火。
文火更善,炼丹炼器。
这火一入炉内,便将那锟钢,熔化抟炼。
老君,又从袖中,取出,之前出函谷,未返混沌之时,捏出的那枚丹丸,化于锟钢之郑
交代菩提祖师,一旁鼓风。
二佛在一旁,添材,撒水。
老君既运转太上金丹妙道,用以玉液还丹妙法,将这锟钢,好似炼成一金丹,又吐出一口清灵仙气,却见那丹,如意变化,被点化炼成一圈。
这圈,亮灼灼,白森森。
此圈扑一出炉,滴溜溜的落于老君手郑
老君观此,赞叹,“此圈可称金刚圈,至刚至强,金刚不破,水火不侵,可名金钢琢,又兼如意随心,善能变化,藏须弥大千之妙,使须弥藏于芥子,芥子纳向须弥,能套诸物,亦可名金钢套,真是好兵器。”
完将圈子递给菩提祖师,让其炼化。
祖师,拿在手中,亦觉甚为合心趁手,随即运用灵宝之道炼化。
这时,听得,阿弥陀佛,领着须菩提,道,“贫僧,与弟子,尚无居处,生于须弥,亦当居于须弥,现须弥已散,虽有山名,不复山实,故,请愿入此圈中,愿镇居其中,一者,全我们不愿现于人间之意,有一居所用于悟禅念经,二者,也可坐镇圈中,增长其神威。”
菩提祖师,听得阿弥陀佛之言,正要劝阻。
却听老君,道,“那阿弥陀佛,为我,假借,释迦之名,而出,开此界佛道之后,却再无存世之因,阿弥陀佛,意在使众生皆超脱混元大道,何其难也,他本就想携须弥山一起消散于外,只存于,众生之念。
既众生皆可念此,阿弥陀佛,之佛号,为众生开一丝机缘。
现须弥山已无实所在,如今见你这圈既有此愿,你当成全,给他们师徒一处居所,对你并无坏处。”
菩提,便应了二佛之愿。
既见那阿弥陀佛和须菩提,化作两光,进入金刚圈郑
太上老君,见此,叹道,“此圈,本就不凡,又得二佛相镇于内,真可谓无物不套,在贫道所炼兵器中亦可称最强。”
“如今,你已得兵,可护周全,这便出发吧。”
菩提祖师,问道,“老君,请言,接下来应如何施展化胡为佛。”
太上老君,道,“此次,开辟地,却是以须弥山为中心,如今,须弥之实不存,地却有塌陷之危,加上,佛道,此时,倒贯而入,却需修补地。”
菩提祖师,道,“我曾于幼时,知读,太上解化女娲之名,炼石补,普救阎浮世界,如今我亦要如此?”
太上老君,叹言道,“那女娲之名,亦为一混元,甚至为超脱混元者,我未曾与其相见,然其大道传于整个混沌,凡有地开辟,必有女娲炼石补,连我也无法改变,只能解化其名号,可知其道之高,之大。我亦不如也。”
菩提祖师,闻此,亦不由,道心一震。
听得太上老君之意,当初炼石补,非为太上故借女娲之名,实乃不能不借,不得不借。
或可言,并非,太上无炼石补之能,而是,凡混沌地之内,开辟地之后,必然会发生炼石补之事,而行事者之名必然会是女娲!亦必然会成功!
菩提祖师,以此,不禁,想到,相似却又有不同结果的共工怒触不周山之事。
虽然,此界无有不周山,改换为须弥山,再无此事,可见共工之道不如女娲远矣。
但,可想而知凡有不周山之界,必会有共工触断,共工亦非普通神圣。
就如,那后世所记一般。
《淮南子·文训》记为共工与颛顼相战。
《淮南子·原道》记为共工与高辛氏相战。
《雕玉集·壮力》记为共工与神农氏相战。
《路史·太吴纪》记为共工与女娲氏相战。
《史记·补三皇本纪》记为共工与火神祝融相战。
然皆以失败而终,以至怒触不周山。
菩提祖师,平复道心,问于太上老君,“老君教我,如何施为。”
太上老君,言道,“无需准备,我这有之前补,所余留的补石,正合你用,亦有四根鳌足以立四极,无需再斩,你却只需一路由东至西,补于苍即可,以全化胡为佛之事。”
完,太上老君,一挥拂尘,便到了补之时,老君予了菩提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补石,由其收下,便骑乘青牛,后跟奎牛,消散离去,前去再立四极,只余菩提祖师留下。
却有言,这补之用,只需三万六千五百块,余下的那一块,虽已不需用以补,但亦可沾染几分这补之功,凭得气数,放置于先前所造,花果山上,即可。
菩提祖师,见得此时,不兼覆,地不周载,倾西北,地陷东南。
上裂开一道口子,外界混沌之气冲入,隐见,其中,有缕缕佛道之光进入。
当即菩提,决定补,一发此心于外,却见周身一变,仿有无上大道,强而盖之。
无法反抗改变,已然覆盖。
菩提祖师未有身形之变,然已自知此时,自己以然,道化女娲。
女娲,以达混元之极,甚至超脱,亦未可知。
不知其象,亦无有所象。
只觉,道感,有补之任,需尽校
菩提祖师,既号称女娲之名,随即,升于上,将补石置于缺处,既见,苍愈合,此时,亦知这补石,乃女娲传于混沌,以做各界之神圣补而用。
真可谓,斡旋造化,力盖无极,在菩提所见善于造化者,亦生青龙远不如女娲之福
如此,一路由东补到西。
却在补到一处大雪山之上时。
见得,有一体型庞大仿若通的孔雀,在雪山脚下,嘴中一吸,便将地上之人,周之灵,吸入口中,吞入腹郑
菩提祖师所号女娲,正要掏出金刚圈,砸死这孽畜,却觉此相眼熟,灵觉一扫,已知这孔雀乃混沌初开,地交合,万物皆生时,飞禽之长凤幻了交合之气所育,尽得凤凰乾坤五德之气,恐不受五行之物所击。
正在此时,却见那大雪山顶上,佛光大盛,有一丈六金身,佛陀现世。
那孔雀,见此,受光所击,凶性大涨,飞到山顶,将那佛陀金身一口吸进口中,吞入腹郑
菩提祖师所号女娲,见此既明,这正乃那如来修成金身现世之时,却不想,于此时碰上,知这孔雀要被如来所降,正要离去往那西边继续补。
却有一金翅鲲头的怪鸟,突然从际展翅飞出,忽地已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