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在等着他了。
今将刘山上课时的表现看在眼里,担心他烦闷过头,连忙送上自己今赚来的报酬,还对他一阵夸奖,夸得刘山眉开眼笑。
刘山和玩闹一会儿后,开始用带回来的东西给温尼做一个秋千。
是秋千,其实就是拿一根棍子,两侧钻孔,系上了剪开的头绳。
做好后,刘山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可以挂的位置,只好又做了一个架子。
架子刚安装好,温尼就迫不及待地飞到棍子上站着。
刘山又用之前带回来还有剩余的布料给它做了一个包。
今看到带回来的是一个粉色碎花袋子时,刘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今的袋子和前两次看到的不一样。
结果袋子都是跟那些年长使们借的,第二还要还回去。
刘山内心愧疚不已,这才给它做了一个专属袋子。
根据的要求,他还用神力裁剪了几个迷你版的云朵作为装饰。
高兴不已,蹭着他的脸道:“新生命,我好喜欢你。”
刘山笑着摸了摸它,“我也喜欢你。”
温尼看着他俩“母慈子孝”的画面,心里感慨一番后,继续整理身上的羽毛。
做完这些,刘山开始练习起具象化净化符文,只是仍旧失败了。
想给他打气,又担心打扰到他,就只是待在他肩上陪着。
陪着陪着,就先睡着了,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鼾声。
刘山听着听着,也觉得困了,他想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抱着一起上床休息。
秋千上的温尼也昏昏欲睡,他飞到刘山床边,也跟着闭上眼睛休息。
睡着睡着,温尼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抛了出去,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抛到半空中,吓得他赶紧扑腾翅膀。
然而才稳住身形不久,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而降,猛地把温尼压在云面上。
温尼知道,这是因为他离亚伦超过了两米。
幸而前一晚上,他经过反复的尝试,已经不会再直接被这股重压砸晕过去了。
他努力地用自己的翅膀一点点地往前挪,每一次都不过只能挪动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温尼艰难抬起头,看到了神的身影。
他顿时心里了然,把他丢出来的肯定就是神了。
温尼唉声叹气,就因为他不是家属就这么对他吗?
他刚感慨完,一个白色的光团被丢了出来,正好落到他面前。
温尼咂舌,丈母娘也丢?
被丢出来的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刘山怀里,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樱
等温尼再看向房内时,房门已经被自动关闭,在门彻底关上之前,他看到神上了信徒的床。
神目光贪婪地紧盯着侧卧着的刘山,他拉下盖在刘山身上的云被,手指轻柔地摩挲着信徒被遮掩在布料下的躯体。
睡梦中的刘山似有所感地皱起眉头,只是并未醒来。
神继续动作着。
半途中,眼见刘山要醒过来,神用神力让他继续陷入深睡。
神打量着自己毫无所知的信徒,此时对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褪至腰间,下摆被完全掀起……
即便处于深睡状态,也依旧会因为他的举动无意识地发出声音。
神感到心满意足,他压在自己信徒身上,让信徒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布满自己的气息。
刘山醒来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看了看房间,不知何时又跑回柱子上睡觉,温尼则在桌上闭着眼。
他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便没有放在心上。
温尼也不敢告诉刘山,神昨夜不仅来过,而且直到微亮才离开。
他怕自己被神灭口。
上课时,三个堕使里有两个依旧是昨的,而那个被刘山揍过的堕使今已经换了。
刘山这回排的队伍还是那个喜欢吓人大笑的堕使。
第二,已经有新生命逐渐掌握了诀窍,将净化符文具象化。
第三,越来越多的新生命成功。
然而,刘山依旧没能成功。
刘山心里烦闷,去找神要血喝时,总会忍不住拔神羽翼上的羽毛。
每次一拔就是十几二十根,刘山原本还担心会不会把神的羽翼给拔秃,下手有些犹豫。
得知他想法的神却是让他尽管下手,新的羽毛几就能长出。
听着神带着隐忍痛意的声音,刘山心情奇妙地得到了缓解。
他甚至觉得拔羽毛比扇巴掌更让他心情愉快。
只是,也就在这个世界能拔拔羽毛过过瘾了。
他遗憾地想道。
在刘山烦躁不已时,神极有耐心地教他如何去想象净化符文。
只是也不知道刘山是否真的没有净化的赋,他每个步骤都十分完美地遵循了,但就是无法将符文具象化。
“这可比唱歌难多了。”刘山唉声叹气道。
神欣赏着他脸上的苦恼,闻言,微微一笑,“那还是让你唱歌在调上比较困难。”
刘山怒而扯下他一根羽毛。
神眯眼,好一会儿后才笑道:“不必忧心,即便你依旧做不到,我也能让你通过考核。”
听了这话,刘山纠结道:“可以的话,我还是比较希望靠我自己考过。不了,我要回去继续练习了。”
完,他起身就要走,见神没有挽留他,他还疑惑地回头看了对方一眼。
神对他微微一笑,十分善解人意道:“回去早点休息。”
刘山莫名觉得不对劲,换作是别人,他或许会觉得这很正常很贴心。
可换做神……
他就是本能地觉得不对。
除邻一次被他拒绝,神装过委屈外,之后的几甚至都没提起过要做些什么。
刘山不再继续想下去,他点头道:“今一定会早睡的。”
时刻聆听着刘山心里话的神见他似乎没有产生过怀疑,心想,他的信徒还真是没心眼。
等到刘山又一次睡着后,神故技重施,将碍事的光团和麻雀都丢了出去,爬上信徒的床。
神俯身亲吻着熟睡的刘山的脸,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他的下摆里。
装睡的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