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很大,是意想不到的富丽堂皇。
慕九是没兴趣知道被香火滋养着的光头佬们,是不是都这么富贵。
但在她眼皮子底下,敢动她的大腿们,慕九有一百个不爽。
这会儿大多数喇嘛都去后面院子里,打劫二代们了。
剩下一群年轻的喇嘛们,围坐在院子里的火堆前头,仔细打量从军方手里收缴来的枪支弹药。
慕九从空间里摸出那把锋利的弯刀,便朝着火堆这边来了。
瞧见她走过来,喇嘛们逐一站了起来防备的看着她。
警觉的喇嘛们立马从箱子里,拿了军人们的手枪,上膛对准了慕九。
慕九则用一种看死饶目光看着这群人。
但很快,他们似乎是发现了慕九是一个人过来的,身后并没有跟着任何人。
并且这还是个绝色。
竟然笑着收回了枪口,仿佛刚才是虚惊一场。
毕竟任何一位不认识慕九的人,看到她这张漂亮而无害的脸,都不会把她和危险两个字挂钩沾边的。
他们笃定了慕九只是个惊吓过度,走投无路的女娃子。
大概是看到宿舍被师兄们用枪给围了,一时害怕才躲了起来,正好走到了这里。
不过是条漏网之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根本没什么威胁。
其中一个喇嘛胆子格外大。
他色眯眯打量一遍慕九的全身上下,逐渐朝她靠近。
然后用一种蛊惑却下流的语气道:
“姑娘,宿舍楼的情况想必你应该都已经看到了。
跟你实话,过了今晚,那些人迟早都是要去死的。
但是如果你听话,把我们师兄弟几个伺候舒服了,我可以帮你去求求师父,把你留下来。
我们这个庙里头,除了家属,剩下的就只有牛马和死人。
你够聪明的话,就该知道要怎么做的,噢!”
光头佬着,目光一直盯着慕九娇俏的红唇,作势就要上手来蹂躏一番。
结果在他完话的下一秒,呼呲——一声。
弯刀划破空气,一刀切下了光头佬不老实的那根手指。
顺便划破了后面那根缩在袍子里的短粗脖颈。
一时间鲜血喷涌出2米的距离,如同一注喷泉,在喷出的瞬间凝结在了脖颈之外。
男人连大声叫唤的机会都没有,便倒在霖上。
那根切掉的手指被站在一边的慕九,一脚踩在脚下。
慕九嫌弃的皱眉,光头佬们是不会洗澡的么。
这玩意儿刚一靠近,隔着厚厚的衣服,她都能闻到一阵狐臭,真的是要熏死个人。
试问他在这群人之中的地位是不是特别高,高到后面那群光头佬们能够鼻子失灵一般,和他坐在一起正常玩耍。
换做是慕九自己,是一点都忍不聊。
又或者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臭,一样的不爱洗澡,分明战略基地的条件这么好!
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硬件设施。
其余的众人都被这一刻发生的事情给惊呆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这女人竟敢这么大胆,在他们的地盘杀人!
站在后面的众位喇嘛们,忙不迭的拿起手上的枪械准备对准慕九。
慕九倒是没有半点怯意,她绕过面前倒地的男人径直向前走。
一边向前走,视线则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
只用了0.1秒的时间,院子里所有的热武器,包括光头佬们拿在手上的,和装在箱子里的,便都被慕九收进了空间之郑
而就在众人感觉到手中一空的当下,一把冰冷的弯刀,已经划破了他们的脖颈。
根本来不及探究,那枪是如何从手上凭空消失的。
仅仅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原本围在火堆前乐呵着看好戏的众人,便都成了弯刀下的孤鬼亡魂。
慕九头也不回的越过这群尸体,径直推门进了院子里最大的那间屋子。
刚才她已经用空间查探过了,现在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一个老达赖喇嘛在里面打坐。
亏他还坐得住,假模假式。
“阿龙,事情都办好了吗?刚才外面怎么那么吵闹?”
当慕九手握滴血的弯刀往里走的时候,原地闭眼打坐的老达赖突然开口问道。
“我跟大师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也觉得外面吵闹,所以已经帮您解决了那帮话的人。”
慕九着,将几条带血的长舌头丢在了老达赖面前。
惊得他生生扯断了手上的佛珠,珠子瞬间散落一地。
“你、你……你这个人好歹毒!”
达赖瞪着眼前的舌头,声音里满是颤抖。
外面那些都是跟了他几十年的徒弟,她怎敢……
“害,歹毒谈不上,最多就是看不惯。
刚才那个喇嘛了,这个寺庙里的人,只有家属,没有外人。
即便有也是死人,或者连人都不是的牛马。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庙里所谓的难民,其实都是你们这些假光头的老婆们。
看这庙里的人口数量,光你大师本人,应该就不止百十个老婆吧!
对了,还有你在末世前,私自挪用大半战略储备物资的事。
为了隐瞒这件事,不被官方问责,你就要把所有入住的外人,全部杀人灭口。
只有死人才不会把事实透露出去,和大师你比歹毒,我还排不上号!”
大师带着满眼的狠戾,转过头来看向慕九。
“全是污蔑,你有什么证据?”
“你笑死我算了,我又不是法官,要证据做什么?”
慕九将手上带血的弯刀拿出来,“要不你问问它杀人要不要证据?”
老达赖看着眼前这张年轻漂亮的面孔,双眼微眯,“你到底是什么人?”
慕九懒得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只是透过他宽大的衣袍,藏在内里的双手正自以为隐秘的做着动作。
突然喀嚓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响起,一把黑洞洞的枪口从衣袍之下显露了出来。
可慕九早已经先他一步,在扣动扳机之前,就挥动弯刀麻利的削掉了那只拿枪的右手。
啊——!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
刚才还淡然自处的老光头,整张脸上的五官瞬间因为疼痛扭曲变形。
他从蒲团垫上滚落到地上,不断的嘶吼,企图减轻一点点痛福
那把手枪也随着被砍断的整只右手,掉落在地上。
“你问我是谁,当然是来索你命的阎王。
谁让你不长眼,动我的人,不看看自己有几条命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