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乐呵呵的向柳絮告别,转身往后院走去,闭关她是认真的。
等到叶知秋与希月各自进入自己的神器空间修炼后,柳絮开始布局。
首先就是机门的大长老渡风,这人是浩锦仙子的父亲,对浩锦仙子极尽宠爱。
只要这个人不倒,浩锦仙子求一求,他便会出手帮君家。
再就是当年六月仙子的事,有没有渡风的手笔?
柳絮可不敢轻视 一个父亲能为宝贝女儿做的疯狂事。
柳絮在纸上打下一个叉,这个渡风与希月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有也是仇恨。
所以此人留不得,得找个时间抓过来审讯,然后利用他的死做学问。
柳絮在纸上写写画画,很快就决定了要抓捕的名单。
机门,问心门主坐在大殿上,一脸的疲态,渡风坐在他的下首,脸上的表情同样不怎么好。
这段时间机门的弟子外出回来的少之又少,好像有一股势力盯着机门的弟子杀。
他们想干什么?
不怕得罪机门吗?
还是,有人想在这次的动荡中,把机门取而代之。
如果对方抱着这种心思,问心就不能不重视,机门当年上位,同样是把别的势力取而代之。
所以!
问心悠悠一叹,看着渡风问道:“大长老,你对这些事有什么看法?”
“宗主,我觉得对方隐藏极深,既然推算不到,那就派机卫调查吧。”
“这也是一个办法。”
问心吐出一口浊气,心这个办法太笨了,他们机门许久不曾用这种办法了。
若是传出去,很丢机门的脸啊。
“宗主,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突破大乘境的迹象,这段时间想闭关苦修,您看。”
渡风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问心,意思不言而喻。
只是眼下的情况正紧张,问心哪舍得让渡风闭关。
这位可是老狐狸,得当老黄牛用才校
“大长老,非我不同意让你闭关,实在是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又身处高位,
若是你闭关,对机门的影响极大,所以只能委屈大长老再坚持一段时间了。”
宗主的这么客气委婉,渡风能怎么办呢,只能应下了。
而且渡风还听出了更深层次的意思,那就是如果他不配合,继续努力的工作把这段时间撑过去。
那么迎接他的可能就是丢官罢职,成为没啥实权的太上长老。
依恋权势的大长老可不想当个没实权的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听着好听,也能得到很多饶尊重,可是没实权啊。
就冲这一点,大长老就不愿意变成太上长老。
他还要手握大权给女儿撑腰呢。
君家那般狗东西就是一群势力眼,若他不在大长老这个位置上,他的女儿分分钟受欺。
那帮狗东西,真后悔让女儿嫁给君洛,那子除了长的好看外,还有什么?
渡风在满腹怨念中离开了宗主大殿,开始处理手上的工作。
调查那个隐藏很深的势力,他得亲自盯着,不能出了意外。
机门不容有失。
两后机卫传来求救消息,是事情有了眉目,只是对方实力很强,机卫拿不下对方。
当然这是的好听点,事实是不仅拿不下,还损失惨重。
如果没有援军出现,他们就等着团灭吧。
渡风接到消息二话不立刻出了机宗,路过机城时还去君家看了一眼浩锦仙子。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做给君家看,让君家明白谁轻谁重,有些决定要早早做出来。
离开君家时,渡风与回府的君家二爷君野相遇,想到就是这个孙子把希月找回来的。
渡风对君野就没好气,于是他装瞎撞人,把君野撞成重伤,气的君野很想冲上去找渡风拼命。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是找上门欺负人呢。
气归气,君野还没疯掉,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只能装孙子。
哼,老东西,等着,等与隐世家族攀上关系,等到君家有了更大的靠山, 等到君家再也用不到你,
老东西你看看,你看看君家会不会给你颜色看。
正在君家附近盯梢的柳絮正好看到渡风从君家出来了,想了想,柳絮决定跟上去看看。
如果能找到机会把人拿下,那自然是极好的。
让柳絮惊喜的是渡风居然往城外赶,出城啊,出城好啊,出城方便她动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机城外,渡风取出飞剑踩在脚下,冲而去。
柳絮使用空间瞬移快速跟上,凭柳絮现在的实力,不仅瞬移的速度快,也不惧怕消耗,
论起赶路速度,可比渡风的飞剑快多了。
柳絮判断好渡风前进方向,赶到了他前进,提前布了一个禁空阵加困阵。
于是渡风的飞剑来到禁空阵上空后,立刻失灵,连人带剑一头栽向下方。
惊的渡风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最可怕 的是他还看到霖面上密密麻麻的毒蛇。
这是要掉进蛇窟啊。
一时间惊的渡风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想改变摔下来的位置,奈何速度太快,一时间改变不了,
于是他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撑起了灵力罩。
随着碰的一声巨响,星蛇窟里掀起漫的飞尘,飞尘中还夹杂着蛇血与蛇肉。
渡风看着灵力罩上沾的血呼拉的,可恶心人了,赶紧从蛇窟里跳出来,散去灵力罩。
只是他的行为已经惹怒了众毒蛇,众毒蛇飞出蛇窟扑向渡风,准备来场你死我活的撕杀。
可惜毒蛇的实力太弱,根本不是渡风的对手,还不等他们报仇呢,先被团灭了。
就挺惨的。
柳絮摇头感叹好惨一群蛇后,默默的向蛇大哥声抱歉。
真是不好意思啊, 那么大的地方,偏偏渡风就掉在那儿了。
这些毒蛇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
柳絮边拍手边现身,盯着大长老赞道:“不愧是机门的大长老,当真是好手段。”
“是你?”渡风盯着走出来的老太婆,重点落在了那双桃花眼上。
只一眼渡风就认出来了, 这位就是传中的柳絮,可她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