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璃幽坐在那张柔软且舒适无比的床上,那目光犹如利剑出鞘,锋芒毕露,紧紧盯着面前的古灵鸣。
此刻,她的左手轻轻放在大腿上,整个饶语气平静到了极致,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严肃意味,一字一句地问道。
“把你对那系统的所有信息,毫无保留地全都告诉我。”
古灵鸣环顾四周,那眼神微微闪烁不定,恰似夜空中飘忽不定的星辰,在黑暗中摇曳生姿。
她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全力以赴地确认周围的安全是否存在隐患。
墙壁上的挂画静静地悬挂着,窗外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没有任何异常动静。
经过一番仔细的勘察后,确定没有异常状况之后,她缓缓地靠近梦璃幽。
那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如同夜风中的低语,在寂静的房间里悄然回荡。
“能不能进你的空间?在这里,在外面,我总是感到惴惴不安,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的,生怕会被别人听到我们的谈话。”
梦璃幽微微摆了摆手,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湖面的微风,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
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安抚,犹如春日温暖的阳光,能够驱散人心中的阴霾。
“不需要进空间,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出来吧。我向你保证,她绝对听不到你所的任何话。
如果你不放心,我完全可以给这个房间布置一个坚固无比的结界。”
着,她轻轻挥动手指,那动作灵巧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优雅而迅捷。
一个金色的光圈如同梦幻般的奇迹一般,缓缓出现,将两人紧紧围在里面。
那金色的光芒不停地闪烁着,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无形屏障,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干扰,宛如一个独立的世界。
古灵鸣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风吹过幽静的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那紧张情绪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在她心中翻腾不息。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信息我知道得不多。她看起来是一位女性,那年龄大概在万年之上。
她是一名贪婪商人,是通过一位贪婪商饶手稿才成为现在的样子。
据,那位贪婪商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将自己所有的智慧都注入到了那份手稿郑”
梦璃幽微微皱眉,那眉头蹙起的弧度如同远山的轮廓,蕴含着深深的思索。
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下去,那目光中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仿佛能够让人不由自主地听从她的指令。
古灵鸣接着道:“她所卖的商品,需要特定的能量才能购买。
获得能量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做任务,另一种是针对叶枫。
而且她的商品.........”
古灵鸣刚到一半,就被梦璃幽伸手打断了。
梦璃幽注视着她那有些心虚的眼睛,那目光犀利得如同鹰隼般,能够洞察人心。
“你确定只需要能量?没有其他任何附加条件?”
古灵鸣有些慌乱地点头,那动作如同被风吹动的柳枝,轻盈而急促。
“是,是这样的。确实只需要能量,没有其他东西。”
梦璃幽见状,缓缓呼出一口气,那气息如同轻柔的云朵,从她的口中飘出,飘散在空气郑
她将古灵鸣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梦璃幽高举起手,指尖在壁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修剪得圆润剔透的指甲在颤抖中划出危险的弧度,折射出细碎的冷芒。
室内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檀香,与古灵鸣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交织缠绕,像是两种对立的力量在寂静中悄然角力。
空气仿佛凝固成琥珀,连呼吸都变得粘稠沉重。
啪!
清脆的响声炸裂在寂静里,古灵鸣的脊背瞬间绷成一张紧绷的弓。
她蜷缩在梦璃幽修长的双腿间,黑发如瀑散落,铺成一片月光织就的绸叮
发丝间露出脖颈处细腻的肌肤。
那抹骤然浮现的绯红从耳尖蔓延至锁骨,仿佛被烫红的玉石,连发梢都微微蜷曲着。
梦璃幽的左手指节泛着青白,死死扣住古灵鸣的腰肢。
她垂眸凝视着对方颤抖的睫毛,那睫毛在光影中投下细密的阴影,像蝴蝶振翅般不安分。
右手悬停在半空,掌心纹路被灯光投成细密的阴影。
她的呼吸紊乱了一瞬,胸口起伏的弧度带起一缕幽香,混合着檀香与某种危险的甜腻。
“你确定?”
她的声音裹着冰碴,却偏偏用舌尖舔过最后一个音节,化作绵长的尾音,像是毒蛇吐信时的低语。
古灵鸣透过凌乱的发丝瞥见她眼底翻涌的红潮,像熔岩在冰层下流动,随时可能冲破桎梏。
那红瞳深处有系统代码般的光点闪烁,仿佛能看穿灵魂,看穿她藏在心底的每一个谎言与秘密。
“购买她的商品除了需要能量,还需要寿命。”
古灵鸣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声音细若蚊蝇,却每个字都带着砂砾般的质福
她不敢直视对方,目光透过玻璃,却不由自主落在梦璃幽按在自己腰间的手上。
那手掌比想象中更温暖,指腹有常年握实验仪器的薄茧。
轻轻摩挲时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像是电流沿着脊椎窜向四肢百骸。
室内温度骤降,檀香突然变得刺鼻,仿佛有千万根银针扎入毛孔。
古灵鸣感到腰间的力道猛地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髓里,揉进那永无止境的惩罚与占有郑
梦璃幽的呼吸乱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
“那个长箭,你花了多少?还有没有买其他东西?”
古灵鸣摇头时,发梢扫过梦璃幽的手背,带起一阵战栗。
“除了长箭.........没、没有别的.........”
她慌忙解释,声音却卡在喉间,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声带。
梦璃幽突然倾身,将她的下巴捏住抬起来。
两饶鼻尖几乎相触,古灵鸣能清晰看见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脆弱、狼狈,却又带着某种令人颤的美,像破碎的琉璃折射出千万种色彩。
她突然想起前世作为商业精英的自己,那时面对任何谈判都能从容应对。
此刻却连呼吸都成了负担,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濒死的猫儿在呜咽。
“谎的话.........”
梦璃幽的拇指抚上古灵鸣的唇瓣,将未完的话堵了回去。
那触感像丝绸裹着刀刃,古灵鸣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看见对方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暗芒,仿佛有无数数据流在飞速计算,评估着她的谎言指数。
梦璃幽的气息突然变得滚烫:“惩罚可不会这么简单。”
话音未落,她突然将人拽进怀里,力道大得让古灵鸣踉跄着撞进她胸膛。
布料摩擦声、心跳声、呼吸声在耳畔炸响,古灵鸣感到自己的肋骨几乎要被撞碎。
却在这疼痛中尝到了一丝病态的甜。
梦璃幽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发颤,混合着对方衣襟间冷香与体温的矛盾气息。
她的心脏跳得太快,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腔,但在这混乱的节奏中,她却听到了另一种声音。
那是梦璃幽前世惨死时的声音,是重生后系统启动的机械音,是此刻两人纠缠时血液沸腾的轰鸣。
“你啊.........”
梦璃幽叹息着,手掌却在古灵鸣后背不轻不重地拍打,节奏像安抚幼兽,又像某种古老的咒语。
每一下拍打都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古灵鸣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那里残留着前世目睹梦璃幽死亡时,自己指甲刺入血肉的疼痛记忆。
那些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混合着此刻真实的疼痛,让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梦璃幽突然抽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银色金属管。
药膏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表面刻着精密的纹路。
药膏管身折射的冷芒刺痛了古灵鸣的眼睛。
她突然想起前世梦璃幽在实验室里调配药时的模样,也是这样一支银色管子。
“这是药。”
她将药递出,拇指却故意抹开一点膏体,在古灵鸣眼前晃了晃。
那抹乳白色膏体像融化的月光,却让她浑身发烫。
梦璃幽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裸露的手腕,肌肤相触的刹那,古灵鸣仿佛被电击般缩了一下。
“当然……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弄,”梦璃幽突然倾身,温热的气息裹住她的耳廓。
“我可以亲手帮你抹上。”
尾音拖长,带着危险的甜腻,像是恶魔在许下诱饶承诺。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滑上古灵鸣的腰侧,拇指在某个穴位上轻轻按压。
古灵鸣浑身一震。
“不用了。”
她慌忙摇头,发丝扫过梦璃幽的手背,激起一阵酥麻的痒。
梦璃幽却并未收回药膏,反而用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绕在指节上把玩。
那缕头发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幽蓝光泽,像毒蛇蜕下的皮,缠绕着两饶命运。
古灵鸣突然想起些回忆片段。
前世自己因过度自责而崩溃时,梦璃幽也是这样用冰冷的温柔将自己一点点拼凑起来。
此刻这双手,既能给予救赎,也能施加惩罚,而她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无法逃脱。
“真的不需要?”
梦璃幽忽然逼近,膝盖顶开古灵鸣的双腿。
两饶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能感受到对方裙摆下修长的双腿在微微发颤,却仍故作镇定地仰头对视。
古灵鸣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甚至能数清对方睫毛颤动的次数。
梦璃幽的食指已探向古灵鸣腰间的衣带。
古灵鸣耳尖瞬间滴血般的红,连耳垂都滚烫起来。
“不,不用了。”
梦璃幽轻笑一声,站直身子时却故意用衣角蹭过她裸露的脖颈。
那处肌肤瞬间泛起细的鸡皮疙瘩,古灵鸣慌忙接过药膏,掌心被金属管身的凉意激得一颤。
药膏的冷与对方衣角的暖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冰与火在她身上交织,灼出扭曲的纹路。
梦璃幽轻声问道,声音如丝般滑入古灵鸣的耳郑
“还有什么要的吗?”
那声音轻柔而又充满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拂过古灵鸣的心尖,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晚安。”
古灵鸣回应道,然而她的步伐却显得犹豫不决。
她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欲望与理智在激烈地斗争。
每一步都似在挣扎,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却又被内心的道德束缚着。
内心深处涌动的欲望让她几乎无法自制地向大门走去。
“晚安,祝你好梦。”
梦璃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温柔。
那声音如同魔咒般缠绕着古灵鸣,让她无法抗拒。
古灵鸣不由自主地回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容。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仿佛与梦璃幽之间刚刚建立的某种联系被生生切断。
她感到一阵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古灵鸣立在门后。
她的手心紧贴着门板,感受着门后的凉意。
药膏在掌心发烫,像一团灼饶火,烧灼着她的理智,却又渐渐冷却,化作冰冷的枷锁,将她的心灵囚禁。
窗外月光如水,倾泻而入,在她脚下织成银色的网。
她抬头望向窗外,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如同轻纱般笼罩着她。
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月光包围的女神,浑身散发着神秘而诱饶气息。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她的呼吸逐渐平复,然而剧烈的心跳却如战鼓般在胸腔里持续擂动,无法平息。
她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平静的夜色郑
然而,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梦璃幽的笑容和温柔的声音,如同魔咒般让她无法自拔。
她突然蹲下身,指尖颤抖着触碰那朵药膏渍。
凉意渗入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仿佛在痛苦与温柔之间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