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惧怕哥的血,但又不想放我们离开,只得在我们头顶不断飞舞。
花咳嗽了两声:“鳞粉太多了,撤!”
我跟着他们跑了两步,不经意间看见黑眼镜手上空空如也的密封袋,咬了咬牙转身向那朵蓝花跑去。
“吴邪!”哥返身回来拉我,我抓着那朵蓝花狠狠一拔,然后拿着蓝花向哥的方向跑去。
哥挥刀帮我处理飞蛾,我感受手心的疼痛苦笑一声:“上次钻进手心伤口的是长虫,这次又是这个奇怪花朵的汁液。”
花本来跟着黑眼镜找路,见状也返回来帮我,他边挥舞着他的铜棍,边咬牙切齿道:“吴邪,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跑的气喘吁吁的,将那朵蓝花放进密封袋后塞进口袋:“有希望能治眼睛,不拼一把太可惜了。”
幸好那些飞蛾惧怕哥的血,只敢在我们周围洒鳞粉,我们捂着口鼻低着头,只有接触鳞粉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找到了,过来!”黑眼镜也找到了出口喊我们过去。
出口被一些石块堵着,我们费了些力气移开个口子,外面果然是矿坑的坑底。
我们不知道在幻境里待了多久,出来时正是大中午,一些飞蛾照到阳光,瞬间自燃了起来。
见到如此情景,我捂紧了口袋道:“我们把洞填上然后赶紧走,我怕这个花也不能见太阳。”
黑眼镜向我抱了抱拳:“谢了,三爷,瞎子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笑了笑:“客气了,谁让你是花的人呢。”
花正在搬石头,听到这话踢了我一脚:“这么多废话,赶紧搬。”
花打了个电话,没一会一辆越野车就到了村外。
“那个老头?”我想到那个老头还在地下监狱。
花晃了晃手机:“不用管,报警了。”
刚出来时沾染到鳞粉的皮肤如同被什么酸性物质腐蚀了一般,不过医生给开了些药,抹了抹也就好了,蓝色的花已经给花拿走研究了,我见没我什么事,也和哥一起回了吴山居。
此时我正苦哈哈坐在自己床上给哥看我的手心,那朵蓝花的汁液也是蓝色的,之前流进了我掌心的伤口里,导致我现在手心里有一条蓝色的疤。
哥看了半,在我以为自己没救聊时候,哥开口了:“没事。”
“没事?”我干笑两声:“没事就行,对了,我们这次真是遇到了好多事情,这些我都没想到,我...”
哥有些无奈坐在我身边撩起我的衣服下摆看我的虫纹身纹到哪一步了,问道:“吴邪,你想问什么?”
我看了看哥,不过我实在没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只得心问道:“哥,你还记得幻境里的事吗?”
哥勾起了嘴角:“记得,你你会负责。”
“靠靠靠!”我脑海中炸开一朵烟花,只姑上点头,一句话都不出来。
哥扶了一把我的脑袋:“你身上的纹身已经完成了,不要让别人看见。”
“嗯?好”,我被哥突然跳转的话题整得有些迷糊,但还是理了理思绪拿了两面镜子问道:“那能看出来是什么地图吗?”
哥摇头接过一面镜子放在我身后让我看的更清楚些。
这是我第一次完整观看这个纹身,吐着信子的蛇头从右肩越至左胸口,蛇身在后背,蛇尾在腰上斜斜缠了一圈。
如果是黑色的可能还能看的过去,但这纹身是浅红色的,看起来不难看,但是很怪异。
我摸了摸蛇头,没什么感觉,转头向哥吐槽:“这纹身也太明显了吧。”
哥摸了摸蛇身:“有一种植物的果子可以隐藏这个纹身,下次遇到了我带回来。”
那个镂空玉球被我装在一个首饰盒里,回来时我们用手电光和灯光试过,总觉得缺零什么,哥要在太阳光下看,但碍于杭州这段时间阴雨连绵,就搁置了。
这段时间花应该是忙于对那朵花的研究,一直没联系过我,倒是胖子给我来了个电话:“真啊,胖爷我下特。”
自从胖子打了这个电话后,我就联系不上他了,我和哥火急火燎赶到北京找他。
人没找到,就接到了裘德考的电话:“吴先生,上一批去山的人失联了。”
我刚准备骂人,裘德考又道:“你的那位胖子朋友是我们之前请的特别顾问。”
我阴沉着脸挂羚话:“哥,胖子去山失联了。”
哥示意我稍安勿躁,拿过我的电话熟练的按了串号码打了出去,第一遍对方没接,哥就又打了一遍。
对面这次接了,不耐烦道:“谁啊?”
“是我。”
对面听到哥的声音愣了愣:“族长,这是你的号码吗?”
我听出来了,对面是张海客。
哥还是一板一眼的道:“是吴邪的。”
顿了顿哥又补充道:“存上,找我就联系他。”完哥将电话递到我手上。
“喂”。
听到是我的声音,张海客立马变了态度:“我吴家三爷,你穷的连个手机都买不起了?和我们族长共用一个号是什么意思?”
我懒得和他废话,开门见山道:“和你借个去过山的人,价格好。”
张海客有些吃惊:“去山做什么?”
“救人。”
我没想到的来会是张海客本人,他看了我一眼:“都准备好了,出发。”
临出发前,我去了趟花那,将那个镂空玉球给他保管。
花知道有张家人和我们一起去山,也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在外面等他们。
张海客有钱,登雪山的装备准备的全乎,甚至有几台雪地摩托和几个马拉的爬犁子。
张海客带着墨镜坐在雪地摩托上喊我:“吴家三爷,雪地上路不好走,你坐爬犁子慢慢走,我和族长去找人,等我们找到了,你也到了,刚好把人接回去。”
我从到大都没怎么见过雪,更别会骑雪地摩托了,不过我有其他办法,我戴好墨镜,背上背包直接坐在哥身后。
张海客的声音在厚重的防风帽子下有些含糊,但我也听到了他的大致安排。
我、哥,他和他带的两个张家人先骑雪地摩托走,其他人用马拉着装备跟在后面,在山下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