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和徐愉都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家长。
徐愉有时候还会偷懒,但霍庭森在教育孩子这件事上,几乎和他工作时一样一丝不苟。
他不在乎孩的成绩,也不逼孩从就上一些奥数班才班什么的,霍庭森只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长成一个有良心的人,一个内心温柔但不孱弱的人。
第二,徐愉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一楼吃早餐。
在餐厅遇到Keder。
几相处下来,这男人早就原形毕露了。
Keder夸张地眨眨眼,然后又朝徐愉暧昧地挑唇,“大狼狗吃腻了换换口味,狼狗怎么样?我认识好多鸭,有的还是个雏。”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徐愉白了他一眼,“谢谢,不需要。”端着早餐盘去找座位。
Keder跟上来,还在问,“不考虑一下吗?亲。”
“一点不考虑。”
Keder坐在她对面,用外语咕哝了一句什么徐愉听不懂。
姗姗来迟的霍庭森倒是听懂了。
“没想到Leon的驭妻手段还挺厉害。”
霍庭森的磁场有些特别,Keder倏地一转头,脸差点吓白。
他该不会听到我给他老婆介绍奶狗的事吧?
不,不会的。
霍庭森要是听见了,他现在就不会舒舒服服地坐着了。
早挨揍了。
霍庭森确实没听见Keder要介绍奶狗的事,他选好早餐坐到徐愉身边,旁若无蓉哄人。
“宝贝儿,还气呢?”
他怎么能在外人面前把房内之事得那么自然?
他……他没有羞耻心吗?
哦不,霍庭森就没有羞耻心。
不然他昨晚也不会对我做那种事。
徐愉在心里声逼逼,脸颊通红。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怎么了。
但Keder不知道。
他没经验,他只有嘴上经验。
“愉?你怎么了?”Keder好心问。
要是生病了可得去医院啊。
徐愉摇摇头,了句,“没事。”
然后继续低头扒饭。
一个好好的包子被她咬得惨不忍睹。
霍庭森笑着,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随即把包子从她手里拿出来,拧开牛奶盖,插上吸管递给她。
“是我不好,我以为你很喜欢。”
“别……别了。”徐愉一口喝进去的牛奶差点喷出来。
他他他他怎么什么都往外啊?
Keder睁大一双大眼,这俩人什么话?
听不懂呢。
霍庭森弯着唇角应了声,给她擦擦唇角的牛奶渍,“不,好好吃饭。”
徐愉不吭声。
霍庭森太不要脸,她玩不过。
那句老话怎么来着?
人不要脸下无担
太对了,太符合霍庭森了。
这句话简直是给他量身定制。
Keder忍不住了,他把自己盘子里还没吃的碗馄饨放在徐愉右手边。
她的馄饨没了,Keder猜测她大概很喜欢吃馄饨。
而他这一碗是餐厅的最后一碗。
见此情景,霍庭森立刻甩过去一记眼风。
你不是喜欢宋有思,朝我老婆献什么殷勤?
Keder摸着鼻尖笑了两声,“Leon,我有点事要问徐愉,馄饨就当是辛苦费了。”
徐愉弯了弯唇。
“好啊。”
馄饨,我来了。
乖乖让我来吃你们。
霍庭森:“……”
哦,他不爱吃馄饨。
第一个馄饨还没咽进肚子里,徐愉听到Keder,“徐愉妹妹,你和有思是好朋友吧?”
有思?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
不对!
徐愉连忙把馄饨送进胃里,抬起头问,“Keder,你不会是在追有思,想找我问有思的爱好吧?”
Keder打了个响指:“聪明。”
“……”
呵呵呵。
徐愉低头看了看馄饨,表情比哭还难看。
完了,白吃人家的馄饨。
她和宋有思的友谊才刚刚建立不久,她能知道什么?
徐愉用人格保证Keder绝对不知道她以前和宋有思是情担
徐愉捂脸。
大的误会啊。
徐愉转头暗戳戳向霍庭森求助。
眼睛眨得仿佛得了斗鸡眼。
亲爱的,帮帮我。
霍庭森置若罔闻,慢条斯理事不关己地问,“你眨什么眼?眼睛抽风了啊?”
在他面前吃别的男人给的馄饨,还想让他收拾烂摊子?收拾个屁!
“……”
无情!
无情的狗男人!
吃完就甩。
徐愉看向对面一脸期待的Keder,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可她还没把馄饨吃完,还不能撞墙。
无绝人之路,徐愉在绝望中一抬眼,看到宋有思的身影。
“有思,过来坐。”
“徐愉,庭森,你们起得好早。”
餐桌一面有两个位置,宋有思坐在Keder旁边。
因为昨哭过,她眼皮有点红,但好在没有肿。
不过没肿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冰敷过。
徐愉干笑两声,“也不算太早,刚到不久。”
霍庭森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
徐姐你要不要看看你盘子里食物。
像是刚来不久吗?
徐愉选择忽视霍庭森。
男人都一个样,不靠谱。
她决定自己努力。
为了这一碗馄饨。
半个时后,早餐结束,徐愉成功问出宋有思的各方面喜好。
这一碗馄饨,她吃得非常有底气。
她都感觉自己可以去当红娘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嘴皮子都这么溜。
“死鬼老公,我觉得我有必要再生一个朋友。”
回国的飞机上,徐愉忽然这么。
空姐刚刚送来的一杯咖啡,霍庭森还没来得及喝,就全洒在衣服上。
白色衬衫上满是咖啡渍,可惜了这件高定。
徐愉顾不得再生个朋友,立刻用湿巾帮他擦,嘴叭叭,“霍先森至于吗?我不就嘛,又没有现在给你生一个。你这么激动会让我误以为你跟想要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