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想了想,:“对,那样的宝贝宁可不要。它只能让人变得疯狂,变成魔鬼。就如母老虎,她如不是为了你那宝贝,她会那样不要命吗!”
尤如水咯咯一笑:“你得也对也不对。她那不要命,并不完全是为了要那宝贝,而是为了面子!”
“也是,据我所知,她根本没吃过那样大的亏!”黄英想了想:“不过,她是真心希望能得到你那宝贝。她亲口对我们,任何人有了那宝贝,就可以干想干的事!”
尤如水赞同地:“你得对,我一定要把它夺回来毁了它,绝不让它流传于世。另外的两个宝贝,用得好倒可以造福于人,可以留着!”
谷惠玲瞪着两只大眼睛:“依我,只要是宝贝,都会有人去想,去争,去抢,不如全都毁了,啥事都没有了!”
尤如水咯咯一笑道:“还是我们玲玲会总结。你得太对了,只要是宝贝都会激起人们的兴趣。但是,有的宝贝不能对人造成伤害的,毁它干啥?”
谷惠玲不服气地反问道:“大家都要去争夺,不就造成伤害了吗?”
尤如水呵呵道:“他用自己的命夺去为人做好事,这种人恐怕少之又少吧?”
谷惠玲冷笑道:“我认为有宝贝总比没有的好,肯定会有人去抢的!”
柳絮咯咯着对黄英:“你看,她俩又较上劲了!”
“我才没和她较劲呢,只是自己的看法而已。好了,不了,我到国师府去逛一圈看看!”尤如水呵呵一笑,吃下一粒大药丸,出门去了。
孙乾见尤如水出了门,不知她要去干什么,声对东方秋:“你在这儿看着,我去看看尤姑娘要到哪里去!”
“好!”东方秋点头:“你放心去吧!”
孙乾心地跟在了尤如水后面,但没走多远就不见了人。孙乾见突然不见了尤如水,知道她是隐身了,心想,她要到哪里去?她干嘛要隐身?她隐了身,肯定是要到一个一般人不能去的地方,难道她要到王宫去?想到这里,孙乾吓了一跳,连忙回到王宫对谷宇龙:“殿下,尤姑娘一个人出去了。我跟了她一阵突然看不见人。我知道她是隐身了,但不知她要去干什么!”
谷宇龙也紧张地问道:“是吗?”
孙乾见谷宇龙紧张,只简单地:“是的!”
赵庚:“殿下,有没有必要告诉大王?”
“万万不可!”谷宇龙连忙对几人:“别声张,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是!”
谷宇龙想了想对几人:“你们想过没有,既然尤姑娘隐身去了,她要干什么谁能防得了她?她就是要到这里来,兵马再多又有何用?”
“也是!”赵庚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算了,大家都在这里等着吧,她要杀谁,谁也躲不了!”谷宇龙声对三人:“别话,不定尤姑娘已经来了!”
“是!”赵庚几人紧张地站在谷宇龙后面守着。
尤如水贴上一张面具,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径直来到国师府街,老远就看见了国师府。
国师府戒备森严,大门外就有六个大汉守着。尤如水喉咙里轻哼一声,轻轻一纵就跳进了院墙,蹑手蹑脚地往大厅挨了过去。
大厅里还灯火通明,有四个人还在着话,看样子是在商量着什么。
尤如水知道,太师椅上坐着的,肯定就是曾步鸣了。尤如水为了听清楚他们的事,便悄悄地走了进去,站在一边听了起来。
曾步鸣问杨道壤:“杨长戈,你确信黄峰真人已在路上了?”
一个长着山羊胡须的道士道:“国师放心,黄峰向来都是很守时的。他答应聊事,是一定会来的。他亲口对我的,他这次进黄州后,就再也不回黄峰洞了,要一直住在王宫里逍遥快活!”
曾步鸣哼了一声,:“明就是十七了,按理他今就应该来的啊!”
山羊胡:“不定快到了,我们再等等吧!”
尤如水知道他们要等的是谁了,心里一阵暗笑,真想大声对他们,别等了,老子已把他烧成灰了!
曾步鸣担心地:“都亥时了,早该到了,别是他出了什么事了吧?”
另一个圆脸道人:“国师放心,黄峰真人本领高强,本事奇大,谁会赢得了他?可能是什么事耽搁了吧!”
一个长脸道士道:“我估计黄真人已经来黄州了,现在不定正在青楼里潇洒着呢,却让我们在这里苦等他!他也真是,仗着本事大,连曾大王都不看上眼了!”
山羊胡道士:“据我所知,黄峰真人不是这样的人,那些年,他为了修炼,根本就不近女色,别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曾步鸣想了一下,道:“如果黄真人真的出了事,也无所谓。你们三个的本事也足够用的了。到时,由杨道长和朱道长各带二十人先行上山埋伏,对付谷里靖的二十人是足够的了,马道长和西门中郎留在在宫中,午时同时起事,等山上得手后,再叫谷雄主动让位。如他不就范,便将他活捉,作为让他的死党就范的底牌!如果他的死党还不就范,我便要谷柱叫元派兵佯攻青唐、凉城和陈州!我再乘机攻下那三个地方,一统喽里。”
三个道士齐声答道:“国师英明!”
尤如水听了,心想,狗国师真恶毒,他信上是要办丧事时才起事,现在却要同时进行,怎么办?现在去告诉谷雄,他会相信吗?万一他不信,并闹将起来,让曾步鸣知觉了反而不好。现在动手杀了他们?不行,我的一面之词没人会相信,反倒会很被动,弄不好还真成反贼了,还是先回去和黄英她们商量一下吧。
尤如水正要走,又听曾步鸣:“我们只要拿下了喽里,再叫谷柱伺机起事,拿下嗷里,争取今年一统河这边,再找机会拿下元,我要让整个和姓曾!”
三个道士齐声呼道:“大王英明!”
尤如水被他们一会儿喽里一会儿嗷里又一会儿和元的整得稀里糊涂,想再听他们再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