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咯咯笑道:“咯咯,娘的,你这孙子屁本事没有,出了事就把你姑奶奶抬出来为你挡驾,真你娘的没出息!再,你姑奶奶的面子值不值得让太子看还是个未知数呢!”
“就是嘛,你姑奶奶的面子有多大?”谷惠玲和尤如水一唱一和地问范剑道:“犯贱,你姑奶奶是谁?”
范剑嗫嚅着:“我……我姑奶奶是……范……范太后!”
尤如水听范剑当众出范太后是他姑奶奶,便借机教训他。她装着顿时来气的样子怒骂起范剑来:“犯贱,放你娘的狗臭屁吧?你认为你姓范,就是范太后的侄孙了?如果你姓尤,岂不就是我尤如水的孙子了,咹?”
谷惠玲和谷宇龙听了尤如水的混话,哪还憋得住,顿时大笑起来。众多围观的群众见一个大姑娘竟如此话,也跟着大笑起来,就连众泼皮们也顾不得脸痛,伏在地上悄悄地笑着。
尤如水见大家都在笑她,就连那些跪在地上的泼皮们的背也在抖动,也觉得自己这句话没对,是有点滑稽,也止不住咯咯笑了一阵才对大家:“你们别笑,听我!你们想一下,范太后那样明理的人,怎会有他这样的不屑子孙?我堂堂尤如水就更不能要他这样既喜欢犯贱没骨气又喜欢为非作歹的东西当孙子的!”
大家听了尤如水的一番话,又是一阵大笑。
范剑的脸上青一股红一股的,待尤如水等人停了笑才:“尤姑娘,在下确实是范太后的侄孙,不信可以去问问她老人家!”
“我呸!犯贱,你是一个鸡鸣狗盗之徒,是敢在光化日下强行抢人,调戏良家女子的地痞流氓,竟敢冒充皇亲国戚!”尤如水一听,又装着来气的样子借机骂调动围观群众的情绪道:“大家,像这样的东西,像皇亲国戚吗?”
百姓们都怕范剑,只有少数人在声附和。
尤如水见老百姓不敢大声话,就知道范剑这东西平时有多霸道。她想了想:“范剑,你平时肯定是为非作歹惯了,街坊们都怕你,看来,你这皇亲国戚确实该死。如果你真是范太后的侄孙,那我就要帮范太后她老人家清理门户了。范太后那样好的人,怎能让你这样不争气的东西给玷污了名声!”
范剑一听,吓得不停地磕头求饶,连声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不是太后的至亲,只是姓范而已,是人胡袄。范太后不是我的亲姑奶奶,是人胡的!”
谷惠玲又踢了范剑一脚,笑着道:“这东西真是犯贱,一会儿是太后的亲侄孙,一会儿又不是至亲。你老实,你和范太后究竟是什么关系?”
范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今跑脱了,以后再在太后面前告状,还怕太后不惩罚你们?想到这里,连忙道:“是人瞎的,人瞎的。我和太后只是本家,不是我的亲姑奶奶。尤姑娘,饶了我吧!”
尤如水也不想把事做绝了。她知道范剑是范太后的侄孙,不然,他们也不敢在子脚下胡作非为。不过,她想暂时给太后留个脸面,便顺着范剑的话:“好,本姑娘相信你不是范太后的侄孙,今暂且饶了你。不过,你们得保证以后不得再为非作歹!本姑娘告诉你们,如果你们还不悔改,只要你们的劣迹一传到本姑娘的耳里,我会第一时间找上门来找你算账!如果你不信,咱走着瞧!殿下,饶了他们好吗?”
范剑听尤如水要饶他,喜不自胜,连连磕头谢恩,:“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尤姑娘。多谢大侠们。尤姑娘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谷宇龙也趁机:“还不快滚,别等尤大侠改变了主意!”
众泼皮听了谷宇龙的话,连忙站了起来,扶起范剑,没命地奔逃而去。
范剑走后,尤如水还没尽兴,问谷惠玲道:“玲玲,你认为范剑会不会马上进宫找范太后告状?”
谷惠玲想了想:“应该不会。他知道我们住在宫里,难道他还想去我自找没趣!”
尤如水想了一阵:“我想应该会。他一定会去找范太后!”
谷惠玲咯咯乐着:“让他去找她好了,如能把那老太婆气死为最好!”
尤如水咯咯笑着对谷惠玲:“你的心真硬!”
谷惠玲盯了尤如水一眼,揶揄着她:“我的心硬?你前那样对那范太后,差点没把她的魂吓出窍,你是心软?”
尤如水看着谷宇龙:“我不是在帮他吗?”
谷惠玲好笑地哼了声:“我看你是在帮你们自己吧。你是未来的国母,难道不是吗?”
尤如水见谷惠玲借题发挥,只得认输:“好了,好了,我没对,你是心软。我错了,行了吗?”
谷惠玲得意地看了眼谷宇龙:“那可得看你今后的态度,你可得对殿下好点!”
尤如水嘀咕了一声:“你就会无理取闹!”
“就要!”谷惠玲咯咯着:“我不无理取闹你就会没精神!”
尤如水倒是相信谷惠玲的这句话,心里又是一阵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