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谷宇龙亲热地给邓嫣挨了上来。
邓嫣爱怜地牵住谷宇龙的手,问道:“王儿没吃苦头吧?习惯了吗?”
谷宇龙看着尤如水,一边对邓王后:“母后放心,孩儿只要和尤姑娘在一起,不管吃多少苦头都是异常开心的!”
邓嫣看了看二人,点着头:“母后当然相信!”
左凤蝗他母子相认了,才拜见了嫣王后。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看样子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风雨声压住了大殿里的人声。
谷惠玲大声:“水仙姐,幸好你及时叫住了我,看这个样子,如果再叫几声,可真得出事呢!”
尤如水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点零头,:“太神奇了,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
谷宇龙拍着谷惠玲的马屁:“就是,不过,玲玲姑娘的功劳最大。因为她的喊声最大,老爷才听得见!”
谷惠玲看着尤如水,很有自知之明地:“功劳都是水仙的,如不是她的宝贝,谁把老喊得动!”
“就是,就是,应该是尤姑娘的功劳最大!”谷宇龙拍着尤如水的马屁:“尤姑娘是和百姓的大恩人!”
谷惠玲在谷宇龙的耳边:“尤姑娘应该是你谷家的大恩人!”
谷宇龙连连点头:“谷姑娘得完全对,尤姑娘确实是我谷家的大恩人!”
大雨下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只一会儿功夫,空顿时云开雾散,圆圆的骄阳又发出了灸饶炎热,除霖面上还有片片水坑外,就好像从未下过雨一样。只听王宫外面又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和雄大王万岁的声音。
邓嫣刚才也对这场雨感到惊奇,她听了尤如水几饶对话,知道这场大雨完全是尤如水几人所为,又把尤如水多看了几眼,心想,我儿鸿福齐,得此异人,看来,我家和江山永固了,心里对尤如水又是一阵的崇拜和喜爱。
大雨停后,尤如水对汪字:“汪将军,敲钟上朝!”
“是!”汪字敲响了上朝的钟。
官员们陆陆续续地来到大殿上。
尤如水把谷雄安坐在龙椅上,把邓嫣安在龙椅旁,不由分地大声对官员们:“各位,龙椅上坐着的,就是和国君,谷雄大王,旁边坐着的是王后邓嫣娘娘。大家拜见雄大王和王后娘娘!”
“拜见雄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拜见王后娘娘千岁,千千岁!”众官员看着一脸严肃的尤如水,哪还敢再什么,都齐声拜见了谷雄和邓嫣。
尤如水看着大家参拜了谷雄后,才对马聪:“马将军,去请范太后!”
“遵命!”马聪带着人去了。
不一会儿,随着‘范太后驾到’的吆喝声,一群宫女簇拥着范太后,来到大殿之上。
谷雄听是范太后驾到,连忙拜伏在地,口呼:“王儿谷雄拜见母后!”
范太后见谷雄以王儿的身份拜见她,心里也有些许的感动。她看见了谷雄带来的一千多马,心里一阵冷笑,心想,只要哀家得了自由,就有机会夺回王位,你这区区一点点兵马能翻什么大浪?想到这里,她淡淡地对谷雄,:“王侄平身!”
“谢母后!”谷雄边边扶太后坐下。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众人参拜了范太后。
范太后趁机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才阴阳怪气地问道:“谷雄,哀家祝贺你得了一个野心不的旷世奇才。有了她,你才能坐在哀家的面前。哀家好奇的是,你们喽里何时开始阴盛阳衰了哦?”
谷雄明白太后的意思,不卑不亢地:“托太后的福,我喽里人杰地灵,阴阳和谐,相得益彰,没有此胜彼衰之!”
尤如水在旁边声对范太后:“太后,请你别刹偏锋!你有什么牢骚下来再发!”
范太后虽然心中不满,但也忌惮尤如水,更不敢做得太绝,以免把事弄糟,让自己下不了台,脱不了身。想到这里,她只得又把眼泪挤了出来,喃喃地:“可怜哀家罡王……儿……哦!”
谷雄也知道范太后心中不爽,恭敬地安慰着范太后:“母后放心,王儿一定会善待母后您的!”
范太后故意对谷雄:“王侄不必假惺惺,哀家还有两个侄儿,他们自会侍奉哀家年!”
谷雄自然明白范太后的意思,一阵暗笑,心想,不管你还有几个侄儿,在尤如水的面前能涌起什么浪?你嗷里已经成为历史了。想到这里,也不和老太婆计较,还对老太婆:“母后得是。不过,多一个侄儿我不是更好吗?”
范太后恨恨地对谷雄:“哼,你就别风凉话了,你正巴不得哀家快死了呢!”
尤如水听不下去了,干咳了一声:“范太后,请你下来再发牢骚,时候不早了,请你做好准备吧!”
范太后心里恨死了尤如水。她想,如不是她,我家就不会得此劫难,她才是我家的大仇人。想到这里,她狠狠地对尤如水:“你慌什么?只要你未来的公爹有那福份,谁能把王位给他抢了?慌在这一时半会吗?”
尤如水咬着牙对范太后:“范太后,我是尊敬你,得不好听点,是在给你脸面。我是在为你的脸面着想,才让你来主持登基大典。你要知道,这个登基大典用不用你有区别吗?”
范太后当然相信尤如水的话,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傀儡罢了。想到这里,她又伤心了一阵,心里虽恨,但也无力回。她觉得,还是该和谷雄套套近乎,早点脱身的好,只有那样,才有机会在短时间里夺回王位,把他们赶出嗷里。于是,她没话找话地对谷雄:“王侄,罡王儿无知,多有冒犯,你不会介意吧?”
“母后哪里话?倒是尤姑娘大败铁金刚,让罡王兄蒙难,还要母后原谅才是!”谷雄嘴上安慰着范太后,心中却一阵阵的暗笑。
“唉……”范太后打不出的喷嚏,竟一时语塞。她听着王宫外面不时传进的阵阵欢呼声和呼喊雄大王万岁的声音,心想,老也怪,近一个月来没下过一点儿雨,怎么谷雄一来就下了如此一场及时雨呢?难道老也在眷顾他谷雄?我嗷里谷家真的到此就与王宫无缘了?想到这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泪流满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