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七良见鱼笑春走后,连忙到客栈里对颜阳了刚才碰到鱼笑春的事。
颜阳奇怪地:“这个东西咋突然间自己跑出来了?”
颜七良笑了笑:“也许这家伙确实做了什么亏心事,想叫国师原谅他吧!”
“嗯,有这种可能!鱼笑春的消息和我们了解的差不多,但叫走了这里军医的事我们却不知道,看来,鱼笑春的看法应该是正确的!”颜阳想了想对侄儿:“七良,你辛苦一下,明亲自到梁单去给梁王情况!”
“师父,依我,我们别和姓曾的来往了。我看他就是扶不起的烂泥。他现在躲在嗷里,能成什么事!”颜七良不满地:“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
谷二虎笑着对颜阳:“师父,师兄不去我去!”
“对,就让二虎去!”颜七良连忙对颜阳:“二虎能会道,看能不能给我们弄点实在的好处回来!”
谷二虎呵呵一笑:“我尽力吧!”
“也好!”颜阳也不便勉强侄儿,只得同意让谷二虎去。
上官慧在树林里休息了近半个时辰,揭下面具,还原成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才警惕地走出了树林。她骑着马在路上不慌不忙地走着,一边物色着送马的对象。然而,直到下午酉时,也没找到如意的人。上官慧心想,如果实在送不出去,就把它放在路边,让有缘人来牵它也可以。想到这里,她拍了拍白马的头,依依不舍地:“谢谢你白,谢谢你帮了我。我们分手吧,希望你能找个好人家!”
上官慧到这里,竟伤起心来。
白马好像听懂了上官慧的话,竟在她的脸上蹭了起来,还跪下两只前蹄,不断地点着头,好像是在求上官慧别留下它。
上官慧伤心地问白马道:“白,你是不愿意离开我吗?”
白马打了个响鼻,连点了几下头。
上官慧无奈地:“可是,你是白马,我怎么混得过城门的检查啊?”
白马好像懂了上官慧的意思,躺在在地上连打了两个滚。
上官慧顿时明白了马儿的意思,高胸就地一个空翻,在白马鼻子上连连吻着。实话,她还真舍不得这匹马,因为她现在确实需要马儿代步,这样才有足够的时间抢在尤如水找到自己之前去找颜阳报仇雪恨。
上官慧受了白马的提示,连忙跑到路边,找到一个烂泥坑,白马自己跳进了烂泥坑打起滚来。上官慧又把没有泥水的地方抹上黄泥,路边扯了几把草,擦掉马儿身上黄泥,一看,哈哈,白马已经变成了一匹灰不溜秋的杂色马了。上官慧高兴极了,为了稳妥起见,上官慧又把蓝色的包袱展开,心地绑在了马背上,做成马鞍的样子,又把自己打扮成了一蓬头垢面的老头。一切准备停当,才牵着马向黑坛口城走去。
郭世铁和谷里靖带队的一千多人马便来到了双鹿城下。郭世铁把两千多青唐兵分成了三个队,前面五百人负责开路,后面五百人断后。另外一千多人分散在车辆两边周围,以确保陈太后和众女眷以及众官员们的安全。郭世铁和另外六员大将谷里靖、易安平、胡杨、水中月、石虎以及何平等六人,走在队伍的前后左右。郭世铁和易安平在前,由宋圆带路,谷里靖断后,胡杨和水中月居左,何平和石虎居右。这支队伍女眷妇幼多,官员多。单是妇幼和官员就坐了三四十个车。大部队一路吃喝拉撒,储事繁多,且大多士兵都是步行,因此,他们也走得最慢,虽然和喽里大王一齐出发,但却慢了许多。好在兵士们都吃过神兽肉,所以体力特好,虽是步行,也走了一百多里路了。
队伍抵达双鹿城下,却见城门紧闭。
陆氏兄弟二人长得牛高马大,都有万夫不挡之勇。前两,宋氏兄弟拿着范太后懿旨带着谷雄一伙过关,两兄弟虽然不服,但梁王被对方挟持,二人不敢下手。昨梁王走时对二人阴阳怪气地了一顿,二人也没弄清楚梁王的目的究竟是打这些人,还是放这些人。不过,兄弟听了谷柱那阴阳怪气的话,又见他怕得要命的样子,心里也憋了股气。所以,他俩一见到喽里的队伍前来,便想在他们身上出出气,也好为谷柱争口气,于是叫人关了城门。
宋圆到了城下,见陆氏兄弟就在城上,便大声叫道:“二位将军,在下奉范太后懿旨,护送陈太后和谷雄大王家属及众官和女眷过关,快请开门!”
陆上风大声问道:“可有太后懿旨?”
宋圆大声:“太后懿旨前面宋方带着呢,将军应该是看见聊!”
陆上风故意出难题:“不行,前面是前面,你们是你们!各是各!”
宋圆大声道:“二位将军,现在是谷雄大王的下了,那是陈太后和雄大王的亲属,怎能是各是各呢?”
陆上水故意刁难着宋圆,大声叫道:“我不管她陈太后还是旧太后,我只知道范太后。没有范太后懿旨,你们休想过去!快滚开,不然我的箭可不认人。”
宋圆大声道:“二位将军,千万别意气用事。王宫里的几个将军都认了雄大王,你们不认,恐怕……”
陆上水没等宋方完,就对着宋圆一箭射去。
宋圆猝不及防,正中左肩,连忙徒郭世铁的队伍前。
郭世铁见了,大怒着对易安平等:“车辆退后,上前一千人,其余人保护好车辆。我们去会会他们!”
陆上水见对方只上来了寥寥千把人,心想,你龟孙不是故意寒碜人么?冷笑一声便要下去。
陆上风连忙劝陆上水道:“兄弟,不可莽撞。昨的阵势你忘了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王爷也没叫我们必须应战,我们只需紧闭城门不理他们,让他们去走路罢了。那时王爷怪罪,也不管我们的事!”
陆上水:“我看他们那没把我们当回事的样子就难受!”
陆上风:“正因为他们没把我们当回事,我才打消了和他们决一胜负的念头。我觉得,他们越没把我们当回事,明他们的本事越大。就如昨一样,人家不也没把咱当回事吗?”
陆上水冷笑道:“你是被昨那人吓破哩吧?那人再厉害,也没在这里了嘛。难道他们个个都像他一样是兵将?”
陆上风老老实实地:“对,我是有点害怕。如果这些人还是昨那样的话,我兄弟二人是无法守住这双鹿的。再,如果我们失手,王爷也不会饶了我们的!”
陆上水看了一眼陆上风:“哥,你咋一下变得如川了?”
陆上风:“兄弟,我不是胆,我是在对我们一家老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