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看了看牛耕,又接着:“你也知道,尤如水和她的手下都不是一般的人物,看颜阳那老鬼的样子,她们或许早已知道了我们来青唐了,她能不防着咱们?我就怕师父偷鸡不着蚀把米,又被那姓尤的羞辱!”
牛耕连连点头,:“完全有这种可能!”
“师父也是,前次尤如水就放过了咱们,他不但不感恩,还想把脸面捞回来。我就担心这次尤如水还会不会再饶了他,问题是还一定会连累我们啊!师兄,你师父他是不是老糊涂了!”许康越越激动,甚至吼了起来:“再,那可是婚宴,那样多的人,师父怎么就下得了手?三师兄,我给你明,这可是丧良的事,我许康就是死也不会那里去投毒的!”
牛耕呵呵笑着问许康道:“师弟,你不怕我去告发你吗?”
“随你便!我可不想做亏心事!”许康生气地对牛耕:“反正都是死。与其昧着良死,或是被尤如水等人羞辱死,不如清清白白,痛痛快快地死,还好去见我许家的列祖列宗!”
牛耕听了许康的一番话,心里一个石头落霖,高胸对许康:“师弟,我没看错你!”
许康明白了牛耕的意思,问道:“三师兄,听你的意思是同意我的看法了?”
“师弟,你得完全对!”牛耕定定地:“我们不能昧着良去投毒!”
许康见牛耕果然也和自己的看法相同,才放心下来,:“我早就看出你不愿意干这件昧良心的事了!”
牛耕试探着许康:“师弟,我们只把巴豆粉给师父,就庞机得只给了巴豆,行不?”
“依我看,巴豆粉也不能给他!”许康愤愤地:“你没听庞老鬼拉肚子也会拉死人吗?”
牛耕也觉得许康得对,便问他道:“你觉得该怎样做最好?”
许康想也没想就:“依我都扔了最好!”
牛耕为难地:“我也同意扔了,关键是怎么向师父交差!”
许康听了牛耕的话,也没辙了。
两人哑了声,都不话,只顾赶路。
“有办法了!”许康一边走,一边声对牛耕:“三师兄,我向师父请求去当投毒人,再主动让尤如水抓了,毒也下不成了。这个办法如何?”
牛耕笑着问许康道:“你不怕被她们杀了?”
许康呵呵一笑:“我想她不会。那在黑坛口时,我就发现她是个义气人。再,是我主动找的她,我再向她明,我想,她应该感激我才是!”
“也是,按尤如水的脾气,她一定会感谢你的!”牛耕也觉得许康的主意是个好办法,但一想到公孙松鹤,他又担心地:“不过,师父那里就难交差了!”
许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好交差的,就是被尤如水发现了,投毒失败,我有什么办法?”
牛耕呵呵笑着:“那你不如直接投了尤如水!”
许康嗯了一声,半才:“三师兄,你也太看我许康了。虽然尤如水的本事是比师父的本事大,但是,我跟了师父多年,他也没有虐待过我,要我背叛他,也怪亏心的!”
牛耕又呵呵笑着:“呵呵,师弟,你话也不仔细想想,你背着师父告诉尤如水真相难道不是背叛?”
许康却不认同牛耕的法,他边想边:“师兄,你这种法我却不敢苟同。师父要去投毒伤害众多的生灵,这可是伤害理的缺德事,我名是背叛他,暗地里却是在帮他积德积阴功,穿了也是在保他的命!”
牛耕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在保他的命?尤如水如果知道他要投毒害她和那些无辜的青唐人,还会放过他?她不杀他十遍才怪!”
许康也觉得师兄得有道理,赞同地:“嗯,也是,也是。单从这方面,师父确实该死!”
牛耕听许康师父该死,假装吓了一跳,盯着许康:“师弟,这话可不能乱!让师父听到了,非要了我俩的命不可!”
许康气愤地:“我不怕!他强迫我们干的可是缺德事,是要遭谴的!”
牛耕见许康认真了,连忙劝他:“师弟,你得对,这种缺德事我们不能做。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拿回了药,怎么也得先给师父一个交待再想法吧!”
许康问牛耕道:“也是,师兄,你怎样才好?”
牛耕想了想:“我也没有良策,唯一的办法就是按你的去做,才能保住那些无辜的人。就怕师父另找他人去就麻烦了!”
“就是!唉……”许康长叹了一声:“师父太糊涂了!”
牛耕试探着问许康道:“师弟,干脆把药扔了,就不心掉了,回去也没找着。再不然就庞机得只给了巴豆粉,谅他也不会去质问庞机得!”
许康笑着:“也对,巴豆再怎么,也不至于害死很多人。师兄,马上扔了吧!”
牛耕:“嗯,可不能乱扔!万一有人误食了,岂不又是我们的罪过。不如连瓶子一起埋在荒坡上,方才万无一失!”
二人干就干,选了一个背静的地方,用剑挖了一个深洞,埋了药瓶,又商量了一阵,才急风急火地赶回谷家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