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看了看曾步鸣,故意恭维曾步鸣:“老爷子慈眉善目,相貌堂堂,年轻时一定不是等闲之人吧?”
曾步鸣相信他们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尴尬地:“咱视功名前程如粪土耳,唯在家中读书喝茶自寻其乐也!”
刘武早前就听尤如水过曾步鸣的事,但他为啥不敢承认他原来的身份呢?想到这里,刘武又故意对曾步鸣:“也是。不过,我看老爷子面相,您如果入誓话,定是个出相入将之才!”
白长河见曾步鸣那尴尬的样子,笑着对刘武:“我六子,你又在老爷子面前卖弄你的相术了,是怕王爷不给你酒喝还是咋的?”
刘武也看出了曾步鸣的尴尬,笑着对曾步鸣解释:“老爷子,看来,我这个算命匠的功夫尚浅。见笑了,见笑了!”
就在曾步鸣尴尬的时候,王府总管前来告诉谷柱:“王爷,晚餐准备就绪,有请各位!”
谷柱趁机对刘武等人:“各位好汉,有请饭堂用餐!”
颜鹰推辞:“我就不去了,我脑袋还晕得很呢!”
“大家放心,我专门让大厨给大家做了解毒醒酒汤,喝了后包大家头就不会再昏晕了!”谷柱连忙笑着对大家:“今晚我陪大家好生喝几杯,包大家越喝越精神!”
曾虎大声:“对,大家放心喝酒,明我还要向各位好汉讨教呢!”
刘武也劝着颜鹰:“既是谷王爷做了醒酒汤,就一起去吧!”
颜鹰不得,只好一路到了饭厅。酒桌早已摆好。谷柱殷勤邀请刘武等人入座,自己则坐在曾步鸣左边相陪。
曾豹先给大家各舀了一碗醒酒汤,:“各位,这是醒酒汤,很好喝的。最关键是,喝了它再喝酒,就不容易醉了!”
“是吗?”白长河是个酒鬼,自然很感兴趣,连忙:“我今就试试!”
刘武笑着干涉白长河:“长河,你就别在王爷面前丢人现眼了!”
曾豹连忙:“唉,刘兄,话可不能这样!现在和一统了,我们就是雄大王的臣民。再,我们今能走到一起,也算是有缘之人。一回生,二回熟,日后还要麻烦大家在尤大侠面前多多好话,帮我引见引见,我是真心想拜尤大侠为师的!”
“恐怕难!”刘武心里一笑,对曾豹:“尤大侠本事虽好,但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她是不会收徒弟的!”
“豹弟,到时候再吧!”曾虎劝着曾豹,又对刘武:“刘兄,我豹弟可算是个武痴,他就偏爱武术。只要他知道哪里有高人,他都会寻去拜师的!”
“哦,原来曾公子如此爱武!”刘武看着曾豹:“曾公子,你既是谷王爷的舅子,王爷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帮你引见尤大侠的。不过,她肯不肯教你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多谢刘兄!”曾豹高胸给刘武斟了一杯酒,:“刘兄,我敬你!”
刘武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谷柱:“王爷,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这碗酒,我先敬您!”
白长河等人也站了起来,:“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我们敬您!”
谷柱呵呵笑道:“本王知道和一统是意,岂能让董豹逆而行?我只是顺应意而已,好汉们不必记挂!”
刘武喝干了杯里的酒,才对谷柱:“王爷,我一定要向太子和尤大侠讲明您取义救饶义举!”
白长河大声:“对,应该要太子取消对王爷的处罚!”
“就是,王爷这样的人,岂能当罪犯对待!”谷富等人也附和着。
谷柱把手摆了摆,:“各位好汉,我救你们,只是顺应意,但求良心无愧,没有别的意思,好汉们不必费心惦记,更不必为我去向太子解释什么。我被范太后蒙蔽,举兵造反,确实是犯下了大罪,太子和尤大侠没有为难我,只把我送丹州让雄大王处罚,已是对本王莫大的恩惠了。明日,你们还是把我当人犯押上丹州让大王发落便了!”
白长河看了看刘武,对谷柱:“梁王爷,你放心,我们尤大侠虽然年轻,但她特别会明辨是非。我相信,只要六回去对尤大侠明真相,尤大侠一定会对你从宽处理的!”
谷柱装模作样地:“就怕尤大侠不相信啊!”
刘武对谷柱拍着胸脯:“王爷,你啥也别了。我明就返回青唐,向太子殿下和尤大侠明情况。我想,太子和尤大侠是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的!”
谷柱一阵暗笑,嘴上却:“诶,好汉不必如此费心。本王只需问心无愧,别无他求。雄大王和我原本就是一家人,谁坐下还不是一回事儿?”
“王爷得是!”刘武心想,就不知你的是不是真心话了。不过,他也觉得再怎么,他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个恩也是该报的。他顿了顿,又对白长河等人:“长河,明你们留在这里陪王爷,我一人返回青唐城向尤大侠和太子殿下讲明梁王爷之事,请求他们改变对王爷的处罚。我相信,尤大侠和太子殿下是明理之人,他们一定会善待王爷的。我拿到实信后,再回来找你们!”
白长河倒了一杯酒进嘴里才:“好,明我们在此陪王爷!”
曾豹劝着刘武:“哎呀,刘兄你大不必心慌。明日先在我府里歇息一日,等你们的酒毒彻底解了时再走也不迟嘛。再,我明确实要想向好汉们讨教一下的。我岂能放你走?”
白长河也劝刘武:“哎呀,我六子,听曾公子的,先陪二位公子玩玩,后再回去。再不然下午走,如何?”
“诶,这是个好主意,就这样!”曾豹大声对刘武:“刘兄,明下午我和你一块儿走,如何?”
刘武见曾豹真要跟着去,心中又是一动,假意对曾豹:“曾公子,你这个要求恐怕……”
“哎呀,我六子,你这家伙就是个死脑筋!”白长河见刘武推辞,便帮着曾豹: “你带上曾公子向尤大侠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