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柱哪里相信,大怒着:“你放屁!我会如实告诉那贱女人?”
“你这东西还敢骂我们尤大侠!”刘武听谷柱骂尤如水,啪的一巴掌拍在谷柱脸上,:“告诉你吧,我们尤大侠有叫你们老实话的宝贝,不管你们多狡猾,尤大侠的宝贝都会让你们不打自招的!”
谷柱被刘武一巴掌给打醒,他如梦初醒,隐隐约约地想起那令他迷失自我的铃声,失声问刘武道:“你的就是那能让人迷失自我的摄魂铃吗?”
刘武得意地:“对!昨,曾豹那东西也在那铃铛面前老老实实地招了你们的阴谋诡计,梁王爷,没想到吧?”
曾步鸣听了,仰长叹道:“意,意呀……”
谷柱听了,长叹一声:“曾豹泄我机!岳丈,你们父子害人不浅啊!”
这时,谷风已经把谷柱家人抓获,一时间,梁王府里哭喊声此起彼伏。
曾步鸣见状,捶胸顿足地哀嚎了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谷风对门乾和刘武二人声:“二位将军,谷柱的老娘不见了!”
门乾:“再找!”
“是!”
谷风又去了一阵,转来对二人:“二位大人,确实没有,连她的贴身丫头也不见了,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
刘武想了想:“算了,一个老太婆,谅她也成不了事!”
“也是!”门乾等曾步鸣嚎了一阵,才对手下:“把这老东西绑了!”
“是!”立时上来两个大汉,把曾步鸣五花大绑起来。
“好了,先把这些家伙打入大牢中,明押送进京!”刘武呵呵乐着:“来,门将军,我们接着喝酒!”
孟秀梅是元平岗王孟明志的女儿孟秀梅。她自做了那怪梦后,就一直心神不定,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当她见谷柱不以为然时,知道多无益,只得自己做起了准备,并处处留意,心观察着事态。临近中午,孟秀梅猛觉心慌意乱,心惊肉跳起来。她觉得这不是好兆头,决定再劝谷柱做好两手准备,但她刚到前院,就见刘武和几个她都不认识的人来了。她想,不是要带青方兄弟二人回来吗?为啥一个熟人也没有回来?她总觉得哪里不正常。不过,她也觉得儿子得对,在自己的地盘上,在自家的兵马面前,这几个人翻不了。她决定再看看。
孟秀梅自幼懂些拳脚,所以,虽然六十出头了,身板还很硬朗。她总觉得今要出事。于是,对两个贴身丫头黄杏和兰薇:“你们好生注意前院的事,一有动静,马上告诉我!”
“是!”
孟秀梅心神不宁地在屋里踱着步,丫头黄杏快步走来,在孟秀梅耳边声:“夫人,我看见一个当官的带着二十多手拿长刀的兵勇躲躲闪闪地到前院来了!”
“刀斧手?”孟秀梅心中一沉。她第一感觉是曾步鸣的计划败露了,连忙对黄杏:“赶快收拾点衣衫银子!”
兰薇也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夫人,大事不好,王爷好像被抓了!”
孟秀梅没有话,只痛苦地摇了摇头,亲自动手把一个衣柜挪开了一尺许,掀开一道暗门,对黄杏和兰薇二人:“别话,快进去!”
三人进了暗门,孟秀梅把衣柜拉到原位置,又关上暗门。三人刚进暗室不久,就听见有人进了屋。
“咦,这老东西跑哪儿去了?”
随着脚步声远去,黄杏在孟秀梅耳边声问道:“夫人……”
孟秀梅连忙捂住黄杏的嘴,声:“别话!”
果然,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传进了暗室里。
“娘的,这三个东西跑哪儿去了?”
“谷大人,没事,她们总会自己回来的,我们只需守在这王府里,还怕她飞上去!”
“也是,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她们一回来,马上抓了!”
“是!”
孟秀梅听得明白,知道这里不能久留。她在打着抖的黄杏和兰薇二人耳边声:“别怕,他们是找不到我们的。千万别话。拉着我的手跟我走!心脚下!”
黄杏一手拉着孟秀梅,一手拉着兰薇跟在夫人后面,一步步探着往前挪着。
三人摸索着走了约四五锅烟光景,孟秀梅声:“好了,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孟秀梅着点燃疗。
黄杏睁眼一看,原来是间屋子。她好奇地问道:“夫人,这是多久修的这个暗道?你咋知道有这个暗道的?”
孟秀梅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代王爷修的。这里和双鹿都有这样的暗道。一侯王爷带着我不止一次进来过,是只要遇到危险便可进来避难,还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不想今果然用上了!”
孟秀梅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三套蓝色的旧粗布衣裳和一些散碎银子,对黄杏和兰薇:“换上吧,我们打扮成男人,一会儿就走!”
黄杏问道:“夫人,我们到哪儿去?”
孟秀梅长叹了口气:“唉,星也死了,还能到哪儿去?看来,我们只有到元了!”
兰薇赞同地:“对,只有到元,才有机会报仇!”
“就是,我就是这样想的!”孟秀梅潸然泪下,半才:“范太后害人不浅。她害死了星王儿。又害了柱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