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梅一行来到平家场。
胡杨向哨所里的将士们明了来意。
大家商量了一阵,把一千猛士分成两队,由胡杨、水中月带领六百人,埋伏在山口东边。剩下的四百名由田梅和牛耕带领,埋伏在山口西面作为接应。
胡杨对大家:“大家要注意,一定要节约用羽箭,如果他们是船,等他们靠岸后再动手。只要把过来的船都扣下,看他们有多少船只。如果他们要搭建浮桥,那更好办。我们只需断了他们的绳索,让他无法造桥,看他们是不是都有咱尤大侠的本事,能飞着过来!”
田梅大声:“谅他们也没那本事!”
“哈哈……”大家听了,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胡杨看了看,:“各位,现在正值夏,热倒不怕,就是蚊虫多,今晚可要辛苦大家了!”
田梅对大家:“各位弟兄,我和牛耕来时,尤大侠对我们,她明要我们都到河对面凤城去逛逛街。我想,尤大侠叫我们去逛街是假,她一定是去教训那野心勃勃的孟中吉。为了尤大侠的计划不被河对面的贼人打乱,再苦我田梅也不怕!”
牛耕接着田梅的话:“对,为了尤大侠,为了咱和,我们不怕!”
水中月看了看田梅,大声对将士们:“弟兄们,人家田侠女一介女流尚且不怕苦,我们这些大男人们就更不能怕了。大家对不对?”
大家都喊了起来:“不怕!不怕!不怕!”
胡杨见士气高涨,又大声道:“好!大家提高警惕,严密注意敌兵动向!行动!”
田梅和牛耕带着四百兵士,到溪西边藏了起来。
大家都没话,静候着河对岸的动静。直到丑时一刻,才听见河那边不时传来一阵阵响声。
田梅问牛耕道:“牛耕,河那边是什么声音?”
牛耕听了一阵:“我也听不清楚,好像是在扔什么竹子之类吧?”
田梅旁边的一个兵士:“对,他们扔的就是竹捆!响声是竹捆撞击的声音!”
田梅问那兵士道:“你听得清楚?”
“对!”牛耕身边的另一个那人声介绍:“他娃儿的听力特好,我们都叫他狗耳朵!”
牛耕夸赞着:“呵呵,能人!”
‘狗耳朵’呵呵一笑:“我算啥子能人哦,要我们尤大侠才算能人呢!”
“呵呵,你得对,尤大侠不仅是能人,而且是个大能人!”田梅笑着:“你也算能人。只要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是能人。今在这是的人应该都有一技之长的,都是能人。不然,我们不会走到一起的!”
‘狗耳朵’笑着:“哈哈,田姑娘真会话!”
“我的可是真话!”田梅又问道:“你能听见河对面他们话吗?”
狗耳朵仔细听了一阵,:“能听清一些。过声了也听不清楚,只能听见他们话的声音。”
田梅高兴极了,:“大哥,你好生听听他们些啥。如果能听对我们有用的话就好了!”
“好,我注意听他们些什么,及时对你们!”狗耳朵听了一阵:“有人在喊多编织纤索!”
“哦!”田梅掉头对牛耕声:“看来,他们真要用竹子做浮桥!”
“一群蠢货!”牛耕骂了一句:“出这馊主意的东西也不想想,这河面少也有二三十丈,要多少竹捆?那样多的竹捆在流水里要多大的拉力才能带住!那根纤索要多大才能承受得住这样大的拉力?诚然纤索能承受,但两头用什么来固定?就是再大的大树也受不住这样大的拉力的。我敢,我们就是不动手,放手让他们造,谅他们也造不好!”
田梅一想也是,声对牛耕:“你得有道理。不过,现在什么都为时尚早,更不能乱了军心。我们还是耐心等着吧,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也是!”牛耕声:“万一他们用船也难的!”
河那边丢竹捆的声音越来越多。
“有人在喊王爷!”狗耳朵对田梅:“那王爷在叫把竹捆扎好!”
田梅又声:“看来,他们果然要用竹捆了!”
“这样好,对我们来还是件好事!”牛耕舒了口气:“不信你看,他们一定是劳而无功的!”
田梅用带叶的树枝在面前拂了几拂,低声一笑:“那不是更好吗!”
二人正着话,只见上刚才还明晃晃的月亮立时被黑云挡了起来,同时也刮起了风。
牛耕:“坏了,要下雨!”
“好事嘛!”田梅想了想:“下大点才好呢,最好能涨大水,让他们明无法过河!”
“好倒是好,不过,我们也要淋雨了!”牛耕关心地对田梅:“我们男人淋点雨倒没啥,但你……”
田梅知道牛耕在关心着自己,心里一阵感动。但她却装着不领情的样子问牛耕道:“我是女人咋了?你们男人淋得,我女人就淋不得了?”
“不是……”牛耕一时语塞。
田梅见牛耕尴尬,又声一笑:“谢谢你的关心。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弱不禁风的!”
“我相信,不过,还是弄点树叶挡着脑壳吧!”牛耕一边,一边扳下一棵树,摘下一大把枝叶递给田梅。
狗耳朵呵呵笑着对牛耕:“我牛兄,我是你的话就脱下衣裳给田侠女挡雨才是真关心!”
“对对对,我应该用衣裳给田侠女挡雨!”牛耕没料到对方竟能看出他对田梅是不一般的关爱,不好意思地一边,一边脱衣裳。
田梅咯咯笑着拦住牛耕:“算了,脱啥衣裳!这点雨算啥?我没你们想象的那样娇弱的。就用枝叶遮住头就行了!”
大家正着,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来,打得树叶啪啪的响。
田梅对大家:“弟兄们,快到大树下躲躲雨!”
众人连忙寻找能挡雨的大树,躲起雨来。
牛耕拉着田梅,躲在了一根枝叶茂密的大树下,又把手里的树枝挡在的田梅的头顶上。
田梅心里暖暖的,声:“谢谢!”
牛耕看着周围都盯着他二饶兵士们,大声道:“谢什么?如果今不是元人作孽,你明就是我牛耕的新娘子了,我对你照广难道不应该吗?”
田梅知道牛耕的话既是给自己听的,更是给旁边的兵士们听的,心里一阵感动。
狗耳朵连忙问牛耕道:“牛兄,你啥意思啊?”
“我俩是尤大侠做的媒!”牛耕乐呵呵地对周围的兵士们介绍着自己和田梅的关系:“今晚本是我和田姑娘的花夜酒,明,田梅就要穿上嫁衣裳和我牛耕拜堂的,但是,尤大侠突然得到了元人今晚要全线攻打咱和的确切消息。尤大侠担心这里兵力不够,要派冉这里来协助。我俩便争取到这里来了!”
“哦,太感人了。想不到二位为了咱和,竟主动放弃了自己的成亲大事,可敬可偑!”狗耳朵听是尤大侠做的媒,更相信他俩不是普通人,便对大家喊着:“来,弟兄们,咱为这位大义而又漂亮的新娘子挡雨!”
“好!”大家着,都摘下一大把树枝,甩了雨水,给田梅遮挡在周围。
“谢谢,谢谢弟兄们!”田梅感动极了,趁机伏在了牛耕的肩上。
大雨下了半炷香左右,立时停了。明亮的毛月亮又明晃晃地照了在大地上。
田梅感激地对大家:“好了,雨停了,谢谢弟兄们照顾我田梅。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请大家喝喜酒!”
“好!”大家轻轻地拍着手。
“大家还是隐藏好,注意那边的动静!可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田梅对和棋:“和棋大哥还是负责听他们些啥!”
“好,我好好听着。只要对我们有用的,我就告诉你!”和棋完,仔细听了起来。
大家都及时分散开来,静看着河对面。
这时,河对面传来几声大喊,随之人声嘈杂起来。
“有人在喊打捞竹子!”和棋对田梅:“有人没法!”
牛耕呵呵笑着:“哈哈,看来,那些东西今晚又白忙乎喽!”
“活该,这就是和咱和作对的下场!”田梅也笑着:“不过,可别涨大很了。不然,我们下午咋过得河去?”
牛耕安慰着田梅:“放心吧,雨虽大,却没下多长时间,等不到下午水就退了!”
“也是!”田梅点零头,问牛耕:“耕,你不觉得这场雨有点奇怪吗?”
“是够奇怪的!”牛耕赞同地:“下得突然,也收得够利索的。就像是有人在操纵一样!”
“就是,我也有同感!”田梅看着牛耕:“如果我们今能见到尤大侠就好了!”
“田梅姑娘,我叫和棋,大家也叫我和气!”旁边的狗耳朵对田梅呵呵笑着自我介绍:“我爹是个棋迷,所以,给我起了个和棋有关的名字。”
田梅咯咯笑着夸着对和棋:“‘和棋’,‘和气’,好名字嘛,和大哥你的性格蛮般配的!”
“田姑娘会话!”和棋呵呵乐着对田梅:“如果今我们能遇到尤大侠,我一定求她赶快给你俩办婚事,我们也好喝口喜酒!”
“谢谢和大哥!”
旁边一个兵士笑着对和棋:“我狗耳朵,你娃儿酒瘾发了吧?”
“不是!”和棋解释着:“我看田姑娘和牛兄情意绵绵的,我就想帮帮他们!”
那兵士笑着对和棋:“我看你娃儿是想趁机向尤大侠请假回去抱老婆吧?”
和棋老老实实地:“你还别,我心里也怪挂念她们的!”
大家都声地笑了起来。
田梅笑着:“和棋大哥,你还是好生听听他们那边话,如果是有用的,就告诉我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