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先富回到客栈,声对家人:“沿河都是兵,河又涨了水,只有中午时再看了!”
柳秀兰:“爹,从这里过河恐怕不妥。我们不如到寺坪场去,既躲开了孟中吉,那里离我家也近了。”
鱼先富叹了口气:“好倒是好,就是到处都是兵,恐怕走哪儿都难啊!”
“爹,我刚才收拾的时候见笑春的出入金牌没带走,我们带着它走也许要起作用!”柳秀兰想了想:“爹,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博一博,万一老爷对我们开眼呢!”
“好,爹听你的!我们就走寺坪场!”鱼先富赞同地:“我们把金银分成四份,不打眼,吃了早饭就动身!”
“好!”一家人连忙准备起来。
已大亮,许康几人又骑的是好马,所以,辰时尚未过半,几人便到了寺坪场,只见到处都是懒懒散散哈欠连的兵士。许康见了,也被感染了似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嘴里骂道:“他娘的,狗日的把老子的瞌睡也逗出来了!”
陆娣声对许康:“现在正是关键时间,你可得精神点!”
许康被陆娣一看,顿时来了精神,笑着对陆娣:“你放心,我精神得很呢!”
有个将官认出了殳战虎,连忙迎了上来问道:“殳大人,您为何亲自来了?”
殳战虎:“快带我见伍将军!”
几人来到河边,见伍大刀正在指挥兵士们扎竹排。
伍大刀正大声骂着娘:“娘的,竹子都冲光了,只够扎几道竹排,叫老子怎样渡河?”
“伍将军,殳大人驾到!”
“殳大人,你是来帮搭浮桥的吗?”伍大刀见殳战虎来了,认为他是来督促他过河的,便借机大发牢骚,指着河边上那些大大的竹捆问殳战虎道:“殳大人,快向将士们做做样子,这浮桥该怎样搭建?”
殳战虎见伍大刀阴阳怪气地样子,呵呵笑着:“伍兄别光火,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
伍大刀没好气地质问殳战虎道:“这馊主意不是你出的难道是我出的?”
“将军错怪殳大人了!”许康尽量模仿着长脸皮的腔调:“我和汤圆儿都在场。是大王要殳大人按两个道士的主意布置的!”
伍大刀仔细看了一下‘长脸皮’问道:“你娃儿话咋怪怪的?感冒了?”
“你还别,我昨晚被那打渔子弄到水里,今鼻子真是不通呢!”许康着,故意搓了几下鼻子。
殳战虎指着许康和刘奋勇,笑着替许康掩饰着:“他俩个狗东西昨到谷王府被人给收拾了一顿!把脑髓打坏了!”
“是吗?”伍大刀见殳战虎如是,也没介意,转过脸问殳战虎道:“殳大人,现在眼看辰时就要过了,但我们的材料都不够。非是将士们不尽力,是老作孽,平白无故地落了阵大雨,你看,河水也涨了两三尺高,浮桥如何搭建?他娘的,就好像是有人在故意帮着谷雄一样!”
殳战虎心中好笑,心里,你狗东西得太对了,确实是有人在帮着谷雄呢。想到这里,他趁机对伍大刀:“大刀兄,叫将士们回营休息吧,我已和鹰王商量好了,行动暂时取消。鹰王已回宫找大王去了,只要他得到准信,会及时通知你的!”
“就是嘛!”伍大刀长抽了口气:“大王也是,准备工作都未做好,便仓促开战,这可是兵家大忌啊!你这兵马总督怎么也糊涂了?”
“伍将军,你错怪殳大人了!”许康又接过伍大刀的话:“昨晚,殳大人是极力反对马上出兵的。但是,大王听了一个老道士的话,非要连夜行动,加上平岗王也赞成马上动手,你和鹰王以及鱼角又不在,殳大人一人反对无效啊!”
伍大刀看了看许康几人,问道:“是吗?”
“大刀兄,长脸皮的是真的。我虽然极力反对,但大王就是不听,硬要叫按那老道的办!你们又不在,我是孤掌难鸣啊!”
伍大刀想不通地:“孟中明也是,为零私仇居然不顾大局,纯属是拿大王江山社稷开玩笑!”
殳战虎看着伍大刀:“平岗王的侄儿谷柱一家被抓,平岗公主亲自到凤城求大王出兵相救。平岗王救人心切,所以,他也极力动员大王连夜行动!”
“原来如此!”伍大刀不满地:“哼,这个平岗王也真是!再救人心切,也不该拿元社稷开玩笑嘛!”
殳战虎装着理解的样子:“伍兄得对,不过,他也是救人心切,也是人之常情啊。”
“再救人也不是这样的救法嘛!”
殳战虎叹了口气,装着担心的样子对伍大刀:“我们今没有按大王的时间开始进攻,大王不定会责怪我的!”
“放心,到时候我和鹰王会帮你证明是老爷在阻止,并不是我们不尽力!”
“谢谢伍兄!”殳战虎故意:“老爷无缘无故地下了场大雨,难是不是好事呢!”
伍大刀叹了口气:“也许是老在帮中吉大王吧!”
殳战虎心里一阵好笑。
伍大刀大声喊道:“来人!”
卫士应声而至道:“将军有何吩咐?”
“马上去叫所有人停工回营休息,静候待令!”
“是!”卫士跑着去了。
殳战虎见伍大刀也相信了他,长舒了口气,对伍大刀:“伍兄,鹰王得到准信,会给你送信来的。我再到平岗去看看平岗王,就怕他孤军深入不好收拾!”
“就是!”伍大刀赞同地:“他那里好倒是好过去,就怕被反包围!”
“我先去看看,如果问题大,要你支援时,我马上派人给你送信!”
殳战虎替孟中明开脱着,顿了顿:“好了,时间紧迫,我得马上去看看。告辞了!”
“好,大人慢走!”
殳战虎辞别了伍大刀,一行四人骑马向上游而去。
跑了一程后,许康慢了下来,对殳战虎:“大人,大功告成,我们悄悄回你府里去守住你家人吧!”
殳战虎想了想:“老夫认为还是去一趟平岗的好,到时候也好话。至少可以让孟中吉今不对我动手!再,让孟中明也撤兵不是对你们更好吗?”
“大人,没必要去平岗了!”许康对殳战虎解释:“我对平岗对面的平家场一带较了解。那里都是悬崖峭壁,无法拴绳索,造浮桥是空话,只有用船才现实。如没有大量的船只,他们两万人马要想短时间从那里过去有难度。再,那里只有平家场一条路,易守难攻,只要我们的人守在那里,谅他也过不去!”
刘奋勇也对殳战虎:“大人,让平岗王去折腾一下也好,那可是元入侵我和的依据!”
“殳大饶担心是对的。不过,你二饶意思也没错!”陆娣也觉得殳战虎的担心有道理,便折衷地对三人:“我们可以到平岗去看看情况再,殳大人觉得如何?”
殳战虎点头:“好吧,到时看情况而定!”
四人不再话,不紧不慢地奔平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