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正在处理最后的伤口,一会就出来了。”可能是刚输完血,楼添觉得有点头晕,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姜竺染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默默的坐在一边等待时洛出来。
灯光再次变绿,医生推着时洛走出来。麻醉的『药』效还没有过,时洛依旧安静的躺着。
按照楼添的吩咐,时洛进入到早已安排好的病房。沙发电视,双人床,跟宾馆一样。
姜竺染在楼添的要求下回家休息,楼添躺在时洛身边。不管在那里,他都会陪着她,不离不弃,除非她让他放开她的手。
温暖的冬阳照耀在时洛白嫩的脸上,时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帅气面孔,除了楼添还能有谁?
时洛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是医院。她想起来,自己好像被车撞了,然后,然后就到了医院。腿被石膏带绑起来,悬挂在半空郑
“你醒了?”时洛的动作惊醒了浅睡的楼添,他起身,把时洛也扶起来。
“楼添,你陪了我一个晚上,辛苦了。”时洛心疼的看着楼添眼睛周围淡淡的阴影。
“没事,你醒了就好,饿不饿?”楼添紧紧抱住时洛,昨晚那种要失去她的感觉,他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现在不是没事吗?我饿了,老公。”感受到楼添发自内心的悲伤,时洛忍住泪水,转移话题。
“好,你休息,我去给你买吃的。”楼添让早就准备好的保姆过来给时洛擦拭身子,自己则下去给时洛买吃的。
时洛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撞,明明那姜竺染进去上厕所,自己在外面玩,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撞了,似乎是一辆黑『色』的车。时茯苓在风家不可能有时间,难不成是楼轻轻那个女人?没错,应该就是她。
“洛,你醒了?”姜竺染提着东西走进来,看到清醒的时洛,兴奋的扑了上来。
“你慢点,我这腿还挂着呢。”感觉到疼痛的时洛出声制止姜竺染。
“哎呦,对不起,没事吧?”姜竺染急忙放开时洛,唯恐她出什么问题,见时洛无事,坐下来开始话,“你都快吓死我了,我上完厕所出来就看到你躺在地上,全都是血,然后我就赶紧把你送到医院,然后楼添就过来了,你都不知道,要不是楼添给你输血,你都失血过多而亡了。”
“什么,楼添给我输血?”怪不得早上他那么憔悴,原来如此,时洛唇角勾起甜蜜的笑容,感谢有这么一个人如此爱她。
“洛,我回来了。”两个人笑谈间,楼添提着一大推东西回来。
“楼添,你这是想把我养成猪啊,都没人要我了。”时洛无奈看着几大袋子的东西,这够她吃几周了。
“没事,胖就胖了,这样也就没人跟我抢你了。”楼添拆开一杯稀饭,喂时洛喝下。
“好了,我自己有手。”感受到姜竺染暧昧的目光,时洛红着脸接过稀饭,“对了,楼添,我想句话,当然只是建议。”
“没事,你。”楼添温柔的替时洛擦掉嘴上的残渣。看着姜竺染那是个羡慕啊。
“我觉得,这次事情可能是楼轻轻做的。”时洛犹豫片刻,出自己刚刚思考的结果。
“我就知道是她。”姜竺染气愤的大喊,“我已经报警了,只要警察找到证据,就可以把她送进监狱。”
时洛和楼添默契的笑了笑,笑姜竺染的无知。楼轻轻敢做,就一定想好了退路,警察去查,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时洛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不再什么,默默的吃饭。楼添若有所思。时洛这个人,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了,只不过没有合适的时机。
楼添又陪了时洛一会,去公司上班了。剩下特意请过假的姜竺染留下陪她。
不过,过了一会,时洛倒宁愿她去上班,自楼添走了,姜竺染的嘴就没停过,上文地理,下人鱼鸟兽,感觉跟一个语音版的百科全书一样。时洛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后来昏昏欲睡,偏偏每次想睡就被姜竺染摇醒。无奈时洛不好打断姜竺染的一片好意和她的热情,只能硬撑着听姜竺染滔滔不绝的话语。
夏之初来的那一刻,时洛差点抱住她痛哭,救星啊。她的到来终于让姜竺染闭嘴,让时洛的痛苦停止。
“洛,你怎么了?伤口痛?”夏之初看时洛一痛苦解放的表情,发下手中的东西,查看时洛的腿。
“没啥。”时洛瞪了姜竺染一眼,姜竺染莫名其妙。
“唉,你好好的怎么就出车祸了,你好好在医院里养着,有啥需要给妈啊。”夏之初坐下,拉着时洛的手,有些伤心的着。
时洛应了一声,没有告诉夏之初自己的猜测。夏之初和楼轻轻是母女,万一不信任自己,去和楼轻轻道此事,那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在时洛一会自己解放的时候,夏之初接上姜竺染的班再次开始唠叨起来。她的更多是怎么调养,注意什么,还有公司里,家里的一些琐事。
时洛心里想抱头痛哭,面上勉强微笑。耐心的等着夏之初完。
没想到,夏之初到一半,姜竺染再次加入,两人一唱一和,你一句我一句跟相声的一样,时洛彻底一个头两个大。
“停。”时洛无奈的制止,气氛一刹那归于平静,有些尴尬,“那个,我想睡会了。”
“啊,这样啊,没事,那妈先走了。”夏之初以为时洛是真的想睡觉,又嘱咐几句,拿起包走了。
夏之初走了姜竺染也不打算逗留,正好接到自己男友的电话,也走了。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时洛『揉』了『揉』受苦的耳朵,觉得没有饶世界是那么的美好。让保姆帮自己重新把床摇平,时洛打算美美的睡一会。
可是,意总是不遂她的心愿的,刚躺下,门口响起敲门声,时洛不想开门,拿枕头挡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敲门声不断,大有她不开门,门外人就不走的意思。
时洛没有办法,让保姆去开门,看到走进来的是季赐。时洛此刻是多么后悔自己开了门,回头楼添那个醋坛子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