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是闲着难受,每在胡同口跟一群老头老太聊,也没有什么聊的了。
再加上,隔壁大院的确有点不像话了,老太太有点看不过去了,因此就出了想管理隔壁院里的想法。
毕竟,自己家住的跨院,属于大院的一部分,而且自己家出来进去的,都从隔壁院里经过。
教化了他们,少惹事,对自己家也有好处。
易中海三个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费劲了心思想干的管事大爷,在林源等人眼里啥都不是。
酒局结束以后,林源又陪着几人聊了一会,才算结束。
这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老太太随口问了一句,“林源,你爹怎么到现在没有回来呢。”
“可能在忙呗,他有专车,不碍事的,老太太你先回屋休息吧。”
林源给老太太解释着。
对于林树没回来,惦记的人不仅是林家的人,闫埠贵也在惦记着。
不过他惦记的,跟林家惦记的可不一样。
林家是关心林树,而闫埠贵则是单纯的为了给林树开门。
牛逼他都吹出去了,他跟林树的关系有多好,别的住户都是喊着林队长,或者林叔的。
就闫埠贵为了显得跟人不一样,也为了显摆跟林家的关系,老林的喊着。
生怕院里的人不知道他跟林树的关系一样。
林树也没有为了这事去解释啥。
因此闫埠贵每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晚上给林树开门。
这样不仅可以体现他跟林树的关系,而以闫埠贵算计的心思,怎么能想不到。
万一哪林树觉得他每晚上都等着给他开门,为了感谢他,给他儿子安排个工作呢。
这都是可能的事,反正每就是熬点夜而已。
即使以后啥也落不着,那每不是还能落个一包半包的烟吗。
而且林源给的烟可都是好烟,最起码也得去大前门,牡丹,偶尔还有华子。
这些烟闫埠贵可舍不得抽,整包的都换给别人了,一包不要票,也能换个三毛五毛的。
半包的烟也没有浪费,拿去跟别人换经济烟。
闫埠贵这是算计到骨子里,一点都不得浪费。
不过今好像不一样了。
往常像这个点,林树已经回家了,但是今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闫埠贵不知道得是,林源已经回来过了。
不过没从大门走就是了,以前是因为林源要停车,才从大门走。
现在林树有专车了,驾驶员直接就把林树送到后门的巷子,林树从跨院的后门就回来了。
就是林树也没想到,闫埠贵竟然会把每给他开门,当成了工作。
闫埠贵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都没有听到敲门声,有点着急了,来回的在屋里走着。
闫埠贵媳妇杨瑞华忍不住了,“老闫,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回晃荡啥呢,地都快让你磨平了。”
“你懂啥,我这是等着给林树开门呢。
我要是睡着了,听见不敲门声怎么办。
你睡你的觉,我再等一会。”
“不是,他林树就是再大的领导,还能让人专门等着给他开门,你又不是专门给他开门的。
我你就是闲的,林树跟林源都是领导,你看林源这么些年跟院里的谁打交道了。
我看你我是白费心思,这么冷的,在这瞎等。”
被媳妇怼了一顿的闫埠贵,哪里能受的了这个气,自诩是四合院最会算计的人,还能让媳妇给看扁了。
于是道,“要你头发长见识短,你又不承认,我来给你道道。
林树跟林源不一样,林源年轻气盛,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大官,不跟院里的人开往属于正常。
但是林树可不一样,没看林树对院里的人都很热情吗。
就因为我每给他们爷俩开门,你没看别人都叫林树什么,我叫林树啥。
不是一般的关系,我喊他这么大的领导叫做老林,能高兴。”
“切,就是你们关系好,能咋滴,是能给你升官还是能给你涨工资呀!”
“肤浅,真是太肤浅了,现在我跟老林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等在过段时间,我和老林的关系真的好起来了,那么老林喊我喝个酒,聊聊。
不准他一高兴,都能帮咱们把解成和解放的工作给安排了。
这样咱俩可就三个人拿工资了,不比我自己涨工资来的要实惠。
关键是如果真的成了,解成和解放的工作是因为我才有的。
我一个月收他们哥俩二十块钱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