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欣雨的楼下时,他看到客厅亮了。
心里一阵温暖的感觉,仿佛欣雨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他过了欣雨的楼,直奔陈家。
进屋就递给她纸抽,又安好了手机支架。
坐在沙发上,他看看水泥厂的情况。
竟然有九万平米。还有个厂长名字命名的区。
在乡镇还有个新厂址,那个地方还是财政厅厅长的老家。
资产到了五千万。
他觉得很吃惊。
自己做采访才知道有这个人,十年前就听了这个人,也看到过他。
竟然昨才把人和名字对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办成的事,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
陈看华尔兹铜牌十六节,舞伴觉得困了,要睡觉。
陈给他盖上了被。
舞伴眯了一会,起来了,坐在沙发旁边的凳子上,昨他把副市长的哥哥给了水泥厂厂长听,厂长什么也没。
心里一定算计着利益和经济收入。
他又想起副市长在那个地方主管盐碱地改造,九个亿的项目。
在当地主管第一项就是自然资源局。
就是土地。
他想,水泥厂厂长会和副市长有什么交易呢?自己在这个场合里能做什么呢?
陈听了,看着他微笑,又笑出了声。
他不知道陈在笑什么,可能是在笑他没什么心机。
到了九点半,他下楼走了。
欣雨的窗户已经不亮了。
他想看看此时是几点了,可是没有拿出手机看,觉得看不看没有什么必要了。
大概是快到十点了吧。
三点多,他吃了面条和两个鸡蛋,睡着了。九点多,梦到了陈和自己,还有很多人吃饭,一个女的拿起啤酒瓶砸在陈脸上,他拿起啤酒还喝了几口。报警却找不到电话号码。
醒来后觉得梦境很清晰,他看了看网上的,解梦是个好梦,财位在正南。
外面还是个大晴。
中午,他去买了两个红糖馒头,一个玉米饼。
遇到了邻居,给邻居捎了一个卷饼,七块钱的。
吃了一个玉米饼,喝的是黄瓜片鸡蛋汤。
陈吃完了饭,也来了,穿着深蓝色风衣。
舞伴穿的是橙色万宝路上衣,是陈的大爷从深圳邮来的大包衣服里面的一件。
因为网上他适合穿橙色,就穿了这一件。
他觉得有些头疼,是凉着了。中午吃了一点柴胡颗粒。还是有点头疼。
陈要跳快三,他就跟着跳了几圈。
没有昨有劲了。
欣雨若是来了,会有另外的感觉。
可是,她没有来。
大车司机的舞伴梅姐来了。大车司机笑着走了过去。
散场后,陈的舞伴对梅姐,大车司机昨捣鼓半啊!
梅姐和大车司机听了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她明去一边一个户外舞场表演,是不要出场费用的。
如果在酒店舞会时跳一曲的话,两个人要交一百块钱。
加上大家吃饭钱,都要交给组织者。
大车司机已经有五十四万存了高利息,而且老伴三口人判了刑,所以没钱了。
他不参加了,自己水平不校
实际上是不想再花钱了。